“……”猴子站在原地半分鐘纔想起打電話給老虎……“……,無情哥就是這樣說的……老大你看這事。”猴子把我剛纔的話又照說了一遍給老虎聽,正當他等着挨訓的時候卻得到了老虎一個意外的答案:“一切隨他,他今後的一切由你來安排,務必要讓他喜歡上我們的這一行。”
“啊!”猴子在這一聲‘啊’之後又愣了數秒然後心中苦笑的想着:“人家強就是強啊~~~~把混黑道當成了白領上下班了,而老大也愣是沒意見,自己以前怎麼就沒想到?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也有這樣的待遇?”猴子天真的想着,可當他想到老大那刺耳的怒吼時,天真的念頭也隨之長出翅膀飛走了……正可謂同人不同命,誰叫自己這身板兒不能一個打十個呢?唉~~~~猴子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後走進了人流之中。
再次回到遊戲我還是在倉庫老頭的面前,他那對我不屑一顧的嘴臉我已經算得上是免疫的了,打開通信欄我看見的全是‘隨風’發來的短信,這些短信中說的內容大致上是說因爲我的裝備他的拍賣會辦得非常的成功,一共得了一百多萬金幣,另外因爲我的幫助讓他的‘安地斯城’的名聲更加的如日中天,他多給了我一百萬金幣做爲答謝。看到這裡我暗暗的誇獎着他‘會做人’,然後就是做爲我幫助他守城的答謝他居然超大手筆的要送我一幢房子!!
這真是太意外了……我連忙問他房子的位置,可是他卻沒有回答,想來可能是沒在線的原故吧~~~~無所事事的打開倉庫整理了一下準備去打鐵,可卻意外地發現那個我忘了鑑定的徽章和那長漂亮的長槍。先給長槍做個鑑定,結果卻沒有成功,又一連試了二十多次還是沒有成功,這下我算是死心了,但是也不由的讓我期待它的屬性。再來就是這怪異的徽章,可是兩者就好像約好了似的一連幾十個鑑定術還是沒有成功,無奈我只好求助於鑑定所的NPC,一番尋問後我找到鑑定所,鑑定所裡坐檯的同樣是個老頭,略有不同的是這老頭是個老外。
“請幫我鑑定這些東西……”我把長槍和徽章放到他面前的桌子上,老頭庸懶的眼睛中突然閃出一陣精光……
“怎麼NPC碰上好東西時都這副得性啊?以前鑑定‘建城令’的那個老頭也是這樣……”我心裡爲系統設計的統一表情好笑,也不知他是不是看穿了我心裡想法所以有心報復我,一張嘴那數字就能把我嚇了一跳:“五萬。”
“什麼?!有那麼貴嗎?”我尖叫道,不過好在周圍的人不多否則這尖銳的聲音實在有夠丟人的,可是這也不能怪我吧?五萬的金幣可是五萬的RMB,雖然說我的錢已經不少了可是還不到丟出五萬塊而一點感覺也沒有的地步。
“哪裡都要這個價,而且這其中一樣是特殊物品,玩家是不可能鑑定得了的……鑑不鑑定隨你。”老頭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滿不在乎的說道。
“用這個吧~~~~”突然在我的身後響起了一個悅耳的聲音,然後一個金色的令牌由身後伸出。我反射性的接過令牌說道:“謝謝……”接着就聽到老頭機械般的回答:“副城主令費用減少80%。”
“有這麼便宜的事?賺到了……”突然一下少了四萬我欣喜若狂壓根就沒有去注意這令牌是誰的,先用了再說……接着我馬上交了錢,然後就看這老頭拿出個小瓶子點下一小滴的不知名的液體,再念了一大竄聽不懂的咒文就這樣要了我一萬塊。迫不及待的取回兩個東西……
物品:‘託尼夫之槍’——暗金系。物理攻擊力+650。物理防禦:+70。敏捷:-40。附加屬性:50%出現詛咒;30%出現僵硬,爲時5秒;非紅名玩家使用40%出現噬主,-HP爲被攻擊者的50%。重量:230。持久:2100/2100。騎士專屬。
“託尼夫?好像是個人名吧~~~~”我喃喃的說道。
“託尼夫是西方神話中有名惡魔騎士,最後被主神奧丁打敗……(這段神話純屬瞎扯蛋,與現實中的西方神話無關。)”這時身後又傳來了那個悅耳的聲音,也在同時我才注意到身後借我副城主令牌的人……
“哦~~~~謝謝的令牌……安娜!怎麼會是你?!”我驚叫道。
“怎麼就不能是我?”安娜叉着手不悅的盯着我。
“哦~~~~我是說怎麼會在這裡遇見你?呵呵~~~~真巧。”我傻笑着暗討自己說話太過份了,怎麼說人家剛纔也爲自己省下了四萬塊錢呢~~~~
“哼哼~~~~是挺巧的。”安娜冷笑着道。
“呵呵~~~~謝謝你的副城令,現在還你……”我臉上陪笑着,心卻暗罵:“搞什麼啊?要不是剛纔受了你一點恩惠我纔不看你的臉色呢?”
“安娜……安娜……原來你在這裡呀~~~~”這時另一個聲音在安娜的身後傳來,我的視線越過了安娜的身體看到有一個和安娜同樣有着金髮碧眼的帥哥正朝這邊跑來,兩人同樣金髮、同樣俊美的相貌給人的感覺就好像‘金童玉女’般的相配。
“咦?!有朋友來找你,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拜拜。”此時不走更待何時?隨便敷衍了一句後我轉身要走,結果沒想到的是她的動作居然也不慢一把摟住了我的手。
“你幹什麼?”
“你不能走……要是再動的話我就大叫非禮了……”安娜見我掙扎着威脅道。
“你不要太過份了……”我咬着牙冷聲說道。
“……”安娜沒有說話,眼睛一下就變成了‘小魚塘’……安娜不知道事情爲什麼會變成這樣,那冰冷冷的語調清楚的告訴她聲音的生人不喜歡她,甚至是討厭……
‘被討厭了’這個詞好像從小到大都沒有在她的字典中出現過,在家中長輩們保護下她偶爾任性都被視爲了一種‘可愛’的表現,在接觸到了外界後本身的家世和外表誰不是百般的討好?就算無理取鬧的小脾氣也成爲了一種‘個性’的代名詞,然而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她也漸漸對別人對她的好視爲了一種習慣,然而也在這時一個相貌平平的卻又異常冰冷的男人闖入了她的世界。
這個與衆不同的男人瞬間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力,這個男人不懂她的‘可愛’,不理解她的‘個性’,對她向來自豪的美麗也不屑一顧……於是她開始走近這個男人剖釋他的心理(看看他是不是不正常!!)毫不理會他的諷刺,吼罵……隨着她越是深入的瞭解她起是覺得這個男人的危險,直到哥哥的提醒她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徹底的迷失了。少女的情懷像江水一樣氾濫成災,想見他的像毒癮一樣撩人難耐,她嘗試着接近他,討好他……可是不知爲什麼當兩人一對話她的‘可愛’她的‘個性’總會讓她們的談話變成‘針尖對麥芒’的爭吵……看到事情演變得越來越糟她甚至拋棄了淑女的形象和高傲的尊嚴向他表白,甚至還打算去誘惑他,可是事情糟糕的程度遠遠的超出了她的想像,而今她既然連抱帶威脅才能讓這個男人留下,她感覺她的尊嚴在他的面前就像廉價的瓷器就算碎了滿地也沒人憐惜。
“……”她的淚水讓我愣了一下,心中着急的討:“這是怎麼回事?大小姐你不是要哭吧?我記得以前的語氣可比現在惡劣多了也沒見你哭過啊~~~~”
“爲什麼?爲什麼你就不能對我溫柔一點?哪怕一點點我就不會對你耍小脾氣了……”安娜心中哀求着,就在兩人都各有所思的時候在安娜的身後傳來了一聲吆喝:“你要什麼?還不放要安娜?你這隻侏倮……”
“……”我被金髮帥哥的吼叫聲嚇了一跳,然後才發現以他的角度確實看不清是誰拉着誰,可是看不清歸看不清你也不能隨便罵人吧?要知道遊戲裡對女性玩家的保護可是出了名的嚴厲,就算我拉着她不放人家都沒告我你拉什麼鳥槍啊?於是我嘲諷的回道:“看你這人模狗樣的怎麼就不說人話啊?也不看看你自己的高度和我的也差不了十公分(他比我高。)你叫誰侏倮呢?”
“你……你再不放開安娜我就對你不客氣了……你這隻‘支那豬’。”金髮帥拿出了一把銀色的西洋劍威脅着,從他拿着的劍我猜出了他是一個武士,因爲騎士可裝備不了這麼花俏的西洋劍,而且他的身上也沒有騎士的盔甲……西洋劍的劍刃寬約一指長約在八十公分,劍尖閃着寒光。他的罵聲讓我一愣……罵人的詞怎麼這麼耳熟呢?該死嘍~~~~這金毛衰哥罵的不是小日本給咱起的外號嗎?於是我繼續罵道:“說你這丫的蠢,你又不信,這是城裡能PK嗎?再說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拉着她啦?就算我拉着她了又怎麼的(讀DI)?人家安娜都沒反對了你一個人瞎叫喚個什麼勁啊?”之前男人的吼聲已經引來不少圍觀的人,而玩家們見了他愚蠢的舉動後很不給面的放聲大笑,結果差點沒把鑑定所的屋頂給扦翻了。
“呀~~~~”金髮帥哥惱羞成怒的一劍刺向了我,可是我與他之間還隔一個全不知情的安娜,雖然明知這劍不可能產生效果,但突如其來的一劍又是那麼的快,這對長年(遊戲時間)與怪物們大戰的我而言它已經觸發了我的反射神經,我條件反射的馬上躲開但是卻忘了安娜還緊拉着我發呆呢~~~~拿一個女人做擋箭牌做爲一個男人的我實在做不出來,即使她不怎麼討人喜歡。我一拉將她移到了一邊,而我的背部則迎上了劍尖,然後就聽‘噗呲’一下肩上一痛我的左肩被西洋劍刺了個穿,劍尖穿過我的身體二十多公分,鮮紅的血滴灑在安娜的臉上。
頓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其中也包括我……“這是怎麼一回事?他怎麼可以在城裡惡意PK?我不會是在做夢吧?”我心裡納悶的想着,可是系統卻告訴我這是事實,我是真被人給砍了……
系統提示:叮!!玩家柳無情受到玩家‘保羅三世’的惡意PK,玩家柳無情在二十分鐘之內可以‘自衛還擊’。
“啊~~~~”忽然一聲尖叫響徹了整修鑑定大廳,而這一尖叫頓時也把所有魂飛天外的玩家給招了回來,‘保羅三世’也由我的左肩上抽回了他的西洋劍……
“哼~~~~你鬼叫什麼啊?被刺中的是我又不是你?”我悶哼了一下後對她吼道。
“……”安娜的哭聲立馬有效的止住了。
“呼~~~~”身後又有一個東西朝我刺來,我自然知道那個‘保羅三世’又想在後面偷襲我,但是我又怎麼可能還讓他得逞呢?剛纔的一劍要走了我100的血,這次他的目標要的是我的後心這可不是100這麼簡單了。我馬上從手鐲中取出‘殘日’右旋身‘叮’的招擋下,‘保羅三世’想不到我會這麼快的做出了迴應,而讓他更想不到的是我的這招轉身只是一記連擊的開始……
一個右轉身之後又是三個右轉,這是一招三連斬每一劍都快速而準確無比的由他的眉心中間落下。‘當’‘當’‘保羅三世’的敏捷根本不如我,就算他疾身暴退也無補於事,所以他只能硬擋,雖然說他的西洋劍是歐洲區有名的極品兵器,但是在神器‘殘日’的面前它只是有點韌度的‘小樹枝’,所以在與‘殘日’的對抗中它只能發出兩聲左右的‘呻吟’,最後的第三擊它就像熟爛的麪條‘無聲自斷’,‘殘日’沒有在任何阻擋之下直落而下,我的等級比起‘保羅三世’高出不到五級,而他的一身極品衣服相信也可以擋下我的一擊,可是五級的差距雖然能避過一記秒殺的命運,但是對‘殘日’而言卻能讓當中最最血腥的屬性大機率的出現……‘斷裂’!!
‘嘶啦’……‘保羅三世’當場被我由中間分成了兩半,頓時讓在場的一些膽小的女玩家昏倒在地,也讓討論的玩家們閉上了嘴。我冰冷的的眼光一掃衆人,他馬上後退了一步,然後自動自覺的讓出了一條一米寬的道直通鑑定廳外,我剛走了兩步卻發現安娜着急的在我的身後擰着自己的衣角,想跟但又不敢跟上來,那可憐惜惜的小模樣活像是遭人遺棄的小狗狗……從她躲閃的目光中我看得出來她也同樣不習慣被人用這樣怪異的目光打量,我沒好氣的走了過去一把拉過她的手將她拖出了鑑定廳,隨後飛快的闖進人羣裡,藉着路上來往的人流躲過了那些人怪異的目光。
就在我和安娜離開鑑定廳裡暴起了一陣陣震耳欲聾的討論聲,還有人開始刀兵相見,可是怎麼樣也傷不了對方,而他們的打鬥也引過來了不少的觀望者,不知詳情的人還以爲裡面的人都得了失心瘋了呢~~~~更有玩家以爲我和‘保羅三世’的對白可能某種可以讓玩家在安全區裡PK的咒語!!開始在那裡喃喃自語……
隨後更有人將這件事搬到了論壇上,結果卻遭人嘲笑爲得了妄想症,而許多當時在場玩家也怕被人笑爲神經病不敢出來作證,隨後這事在論壇之上就不了了之了,而好事者更將之傳說爲‘安地斯城’的‘不可思議事件’之二……爲什麼是之二?因爲‘不死傳說’獨守城門已經是第一了。
“呼呼~~~~我不行了……跑不動了……”拉着安娜在人流之中狂奔,在閃入一條小巷子後安娜對我搖着手氣喘噓噓地說着。
“直沒用,你剛纔幹嘛不走?幹嘛站在那兒發呆啊?”我背靠在一旁的牆上沒好氣的問道。
“人家……人家那是慌了神了嘛~~~~那你呢?幹嘛要拉我走?”安娜反問道,眼神中充滿了期待的光芒。
“如果你不是‘隨風’的妹妹,我才懶得管你。”
“就因爲這樣?”安娜一臉失望的說道。
“那你以爲還能因爲怎樣?”我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說道。
“那你剛纔把我拉開自己卻被刺中了呢?那又怎麼說?”安娜還是不死心的追問道。
“我那是本能反應,碰着誰我都會去救的……要是你一定要找個原因的話,那你就當我爲了謝你哥他送了我一幢房子吧~~~~”說着說着我感覺自己怎麼像是在爲自己找藉口啊?
“房子?哦~~~對了你一定沒見過你的房子吧?那我帶你去好了……就算我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吧~~~~”忽然安娜一改之前失望的表情說道。
“……”我沉呤了半晌才說道:“好吧~~~~”
“太好了,這邊……這邊……走這條路……對了,你剛纔怎麼可以在安全區裡PK的?”安娜興奮的帶着路還邊好奇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想了好一會兒也沒弄明白。
“你覺得會不會跟你的職業有關?”安娜只是隨口那麼一說卻是一言驚醒夢中人……
“對啊~~~~自己雖然有‘魔王’的職稱卻一直以來除了那個有點誇張的‘魔王任務’外好像就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了,如果這就是魔王的所有特點的話那這終極職業是不是也太可憐了一點?對了,自己還有一個徽章沒看呢~~~~”心裡想着我拿出了徽章一看……
物品:‘騎士的首允’——魔王的認證之二。裝備後可化身爲‘骷髏重騎兵’,可裝備一切屬於騎士的所有裝備。附加屬性:召喚‘骷髏重騎兵’——可以召喚與玩家同等級的‘骷髏重騎兵’,數量因玩家的幸運數值而定,10次/每天。裝備後不可遺失,不可掉落,不可交易,不可損壞。重量:1。魔王專屬。
“……”看到這裡我愣住了。這‘魔王的認證之二’是什麼意思?難道有之一、之三、之四的?還有這‘騎士的首允’也BT了吧?不管怎麼樣先試一試再說,可是這東西該怎麼裝備呢?放在頭頂?我又不是日本的狸貓。貼在額頭?你當我‘殭屍’呢?!算了;還是正常點放在……拿着徽章一陣擺弄最後還是選擇貼在了‘胸口’,就見徽章接近胸口的瞬間突然我的身體就好像磁鐵一樣將它整個給吸了進去,突如其來的異變讓我措手不及等我反應過來時徽章已經貼在了我的胸口,隨後就不見了……
我打開屬性發現屬性欄中果然多出了一個變身的選項,打開選項看到裡面只有一個‘骷髏重騎兵’的選擇,點擊‘骷髏重騎兵’……
“喂~~~~你怎麼不說話?咦?人……啊~~~~”安娜自顧自的說着也沒發現我停了下來,等到她發覺我沒有跟上想回頭找人時卻發現一個高大的‘骷髏騎士’就在她的身後,嚇了一跳的她忍不住尖叫起來……她的這一叫就算是幽靜的小巷子也能引來一大羣的人……都是來看熱鬧的。
玩家們紛紛趕到時看到的是一個高大的‘骷髏騎士’和一個被嚇得花容失色的美女玩家,一時間也沒有人衝出來英雄救美,因爲很多的都還沒弄清這是怎麼一回事,城裡怎麼會出現怪?要知道城裡可安全區連寵物也放不出來,而且……這怪看起好像笨笨的,它不時的看看自己的手和身體像是在檢查什麼,不時的還抓抓自己光禿禿的頭好像也在爲自己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感到困惑。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它全身光溜溜的什麼也沒裝備,好像沒什麼危險性……說白了就是一副好欺負的模樣,再經幾個會鑑定術的玩家查出這骷髏騎士原來是一個‘骷髏重騎兵’……42級!!
至於它因什麼原因會出現在這裡,而且身上又沒有裝備……這已經不重要了,於是緊接着一個個救美的英雄出現了。一個‘英雄’沒有跑出來大喊正義之調,而是取出一把長槍偷偷摸摸的來到它的後背進行偷襲,儘管身旁的人很不恥這位‘英雄’的行爲,但是在心裡也不禁暗贊他聰明……沒有任何意外的‘骷髏重騎兵’被人偷襲得手,可是它頭頂上起的紅字好像不太對,怎麼只有10?!
“他姥姥的,誰戳我後背呢?”變成了‘骷髏重騎兵’之後我發現自己的屬性和技能都沒有變,正當我興致勃勃的研究着它除了多出的骷髏馬外還有沒有什麼不同時卻遭到他人的偷襲,心裡暗罵了一聲後發現一大羣人正圍在我的身後看着我呢~~~~~而身後一個武士正拿着條槍戰戰兢兢的看着我,看得出來戳我的人就是他,不過這小子好像覺得還不夠還想戳我一下,於是我怒了。
“哼~~~~”一聲冷哼後我取出了‘託尼夫之槍’,左手緊勒繮繩,右手持槍回身一掃打掉了偷襲我的長槍,然後骷髏馬好像能和我心靈相通的一樣,在打掉了長槍後它怪叫了一聲前蹄高高的提起臨空轉身,藉着它前蹄下落速度我一槍刺出,玩家根本來不及反應他還在想我的那把長槍是怎麼來的呢~~~~結果就被我如雷霆般的一槍給刺穿了胸膛,他瞪着雙眼一臉不敢相信的模樣,然後一甩將他甩飛了出來……玩家沒有來得及落地就化成了白光投胎去了。
“哈~~~~”骷髏馬再次高高的揚起了馬蹄,而我則槍指長空高聲怪叫着……就是這種感覺……就這種感覺,多少年來我在自己的破三輪車上幻想的就這種‘立馬橫槍,縱橫沙場’的感覺,此刻的我感覺自己真的成爲一名沙場殺敵的將軍,面對千軍萬馬也毫無懼色。
我的一聲厲吼與氣勢讓包圍我的玩家不由的後退了幾步……這時一名騎士也持着馬槍朝我的左邊刺來,我雙手持槍當下並將其挑開,不過他的馬槍比我的長一點點就我挑開也沒能近身攻擊到他,‘呼’的一下他的馬槍由我的後背掃來,這一擊的力量不小我能聽到馬槍呼呼颳風的聲音。
不想接下這一槍的我立馬趴在馬背上這才躲了這一槍,不過也因他的用力過猛他的槍被慣性帶出老遠一時間中門大開,我抓住時機策馬上前當頭一槍劈下,一槍狠砸在騎士的腦門上,騎士的等級也不怎麼樣,我這一招攻擊力上千的一擊頓時將他的頭盔連帶腦袋也砸扁了,腦漿崩裂的畫面就好似在番茄上蓋了一塊布然後一錘砸扁。
被那個騎士這麼一搞那種興奮的感覺也隨之飛走了,連殺了兩名玩家這回可算是引起公憤了,就聽一人叫道:“那是BOSS……暴BOSS啊~~~~大家不要靠近他,用箭用魔法磨死它……”
“算你狠……”看到射手們一個個陰笑着拉弓拔箭我心裡暗罵了一聲後調轉馬頭朝後面飛奔而去,惹不起我跑總可以了吧?要不是原地變身太驚世駭俗的話我根本就不怕他們……往回跑的時候我發現安娜這妮子又在那兒發呆了,走過她身邊時我一個側身樓過了她的腰將她帶上夾在腰間,她馬上發出刺耳的尖叫聲,玩家們這回可是使足了勁的追啊~~~~爲什麼?好奇怪唄~~~~~自打遊戲開始以來玩家們只見過殺人的怪可從沒見過這怪會好色擄人的,指不定還可能是個隱藏任務呢~~~~~
我在前面狂奔,玩家們就在後面猛趕,優勝劣汰很快還能在後面跑的只剩下了一些高敏捷的箭手和大盜,而安娜喊着喊着最後乾脆就不喊了。
“沒聲了?不會是掛了吧?”我低頭一看卻發現她正在好奇的摸着我的肋骨,雖然我已經苗條得只剩下骨頭,可是變身並不代表又我沒有感覺。騷癢難耐的感覺讓我忍不住由牙縫中擠出威脅之語:“女人,如果你再動我就丟你下去,要是破相了你可不要怪我……”
“你這大壞蛋終於肯說話了嗎?剛纔幹什麼要嚇我?”安娜嬌嗔道。
“誰嚇你了?怎麼不說你自己膽子小?有事就叫個不停,你以爲你會‘音波功’啊?尖叫能震死他啊?”我也不管她聽不聽得懂‘音波功’這個詞,沒好氣的罵道。
“那你變身怎麼不提前告訴我?這就是魔王的技能嗎?還有什麼也一起弄出來讓我看看吧~~~~停一下吧~~~~後面的人已經不多了。”安娜的不滿很快就被興奮與好奇所取代。
“……”看着她異常興奮的模樣我無語,她的期待彷彿比我這個擁有者‘有過之、而不及’。不過她的提醒也我想起我還有一招‘召喚骷髏重騎兵’的技能呢~~~~
回望一下身後剩下了十多個人,於是我我乾脆停了下來,見我突然停下那些追趕的人也跟着停下沒敢靠得太近,然後我轉過身面對着他們吼道:“召喚骷髏重騎兵~~~~”可是怪異的事情出現了,我明明是這麼喊來着可是吼出來的的卻是……“出來吧~~~~我的僕人們。”
然後看我的周圍開始出一個個淡淡的影子,安娜緊張的抓着我的肋骨小臉非常的蒼白,看到她的表情我心裡好笑,要看人是你害怕的人也是你……影子很快的清楚起來也由透明的幻影變成了實物。
“突襲!!”我長槍一指大喝道。大羣的‘骷髏重騎兵’得到了我的進攻命令後馬上呼呼啦啦向那些轉身逃跑的玩家……
“快……快數數……一共多少個?”安娜着急的叫着。
“……”我沒理她就算她沒叫我也會數,結果大概好像……有四、五十個吧?!數得不太清楚這也不能怪我啊~~~~它們衝刺起來亂糟糟的真的很難數。
“一共幾個。”
“四、五十個吧~~~~”我含糊的說道。“四十還是五十?”安娜‘打破沙鍋問到底’地說道。
“你煩不煩啊?離房子有多遠?”我吼聲來掩蓋自己的心噓,同時轉移話題道。
“不遠了,你這個樣子就不怕被人看見啊?”安娜又問道。
“這樣比較快……”
“可是……”
“你煩不煩啊?就不能把話一次說完嗎?”我不耐煩的吼道。
“我是想問你,你準備要摸我的胸部摸到什麼時候??”安娜也不客氣的對我吼道。
“啊!”原來在馬兒狂奔的過程中非常顛簸的原故安娜漸漸的下滑,而我的手自然也變得上移啦~~~~也正因爲越來越下滑安娜也才迫不得抓住我的肋骨的。
“啊什麼?還不放我下來?你知不知道就你剛纔的行爲我完全可以讓你刪號的……”安娜不客氣的說道,現在的她算是捏住我的‘小命’了。忽然我記起‘隨風’跟我說過的輝煌數據,已經有不少人因吃她豆腐而被系統刪號了,那自己這個老是對她吼的人豈不是……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沒注意到……”我急忙的解釋着。
“現在知道怕了吧?”安娜頗有點小人得志的味道。
“唉~~~~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的申辯了充滿了無力感。心那一個叫鬱悶啊~~~~“自己剛纔真沒注意,要是因爲這樣而被告到刪號那就太冤了,早知道自己就趁機多抓兩把,反正橫豎都是死……等等,自己的思想什麼時候變得那麼下流?該打……”我的心裡給了自己兩個耳光。
“好了啦~~~~今天大小姐心情好,不告你啦~~~~時間也都過了要真要告你的話你還在這兒?”
“真的?那真是太謝謝你了……”我發出一陣白光後變回了原來的模樣大喜道。
“哼~~~~這是警告你以後不要偷吃我豆腐的……”安娜示威道。
“是是是……我以後會注意的了……”我苦笑着連連點頭,反正是躲過了一劫她說什麼我也只能點頭當個應聲蟲,不過她後面補上的一句讓我無語了……
“如果你想摸的話可以事先告訴我一聲,我是不會介意的……”
“外國人好開放哦~~~~”我在心裡感嘆着。而追趕玩家的‘骷髏重騎兵’也在我變身回來的同時消失了~~~~~
跟在安娜的身後不一會兒她就將我帶到一幢高大的建築物前,它高五層佔地非常的廣,外觀很像巴黎斜塔……“這……這是給我的?整幢?”我的嘴差點就合不上了。
“你想得美,你的只是一個房間……在頂樓。”安娜我一見說道。
“呵呵~~~~我就說嘛~~~~”自己也覺得不太可能,於是尷尬的笑了。
“這裡是不用走樓梯的……你站在這裡面。”安娜領着我來到了一個很像電梯的小房間裡,然後點了牆上的幾個數字再把手掌印在一塊發光的石板上。
“掌紋識別?真先進……”我喃喃的道,隨後我眼前一花便發現自己已經身處一個粉紅色的世界裡。確切的說是一個粉紅色的房間,在這個房間裡牆紙是粉紅色的,窗簾是粉紅色的,還在大到睡覺的牀小到喝水的杯子都是由深淺不一的粉紅色組成的,還有更誇張的就是所有與布邊有關的物品都被按上了漂亮的蕾絲花邊,這簡直就是充滿了小女生夢幻的房間嘛~~~~
“這……好像不是我的房間吧?”我忍不住問道。
“沒錯,這裡是我的房間……”安娜詭詐的笑着。
“那個……那我的房間呢?”我發現她的表情不對,意識到這可能是個陰謀我便想借機離開。
“這裡也是你的房間啊~~~~”安娜嫵媚的對我笑着。
“呵呵~~~~安娜,不要開玩笑了~~~~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我笑呵呵的道。
“誰跟你開玩笑了,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個答案你就別想出去……”安娜叉起腰很孩子氣的道。
“沒時間跟你瘋……”我淡淡地說了一句轉身準備由那粉紅的小門離開,可是就是開不了……試了好幾次沒用後我乾脆取出‘殘日’對着粉紅色的木門一頓猛砍,結果也不知道這門和邊上的蕾絲是什麼材料做的居然一點痕跡也沒留下,更別說壞了。
“這裡倒底是什麼鬼地方?”我激動的對那吼道。可氣的是安娜裸着雙足正笑眯眯地看着我,沒有說話……最後我乾脆把‘殘日’架在她的脖子上威脅道:“放我出動,否則你就別怪我不客氣。”
“殺呀~~~~殺了我你就別想出去了。你別以爲自殺就可以離開,坦白告訴你吧~~~~這個房間和這個塔其實是一座監獄,就是用來關紅名的……不信?那你可以從門上的小窗看看外面。”安娜得意的說道。我拉開門上的小窗往外一看發現外面的全是由鐵門關着的牢房,還有它獨有的陰暗氣氛果然很像個監獄!!
“監獄對着普通玩家沒有任何作用,他們可以隨時離開,一般的紅名也可以在這裡等到名字變白後再出去,但是對你紅名中的大紅名魔王而言那可是一輩子的監禁,除非……”安娜得意的笑着,賣着關子。
“除非怎樣?”我問道。
“除非你有‘城主令’和‘副城主令’……”‘副城主令’就在安娜的手中,也就是說我要出去,必需要得到她手上的‘副城主令’或‘隨風’的‘城主令’,如今‘隨風’不在能讓他出去的也只有安娜了……
“大姐~~~~你到底要怎樣?”我哀聲叫道。
“我要你回答我……你爲什麼要躲着我?”安娜用哀怨的眼神看着我質問道。
“我?沒有啊~~~~你要我說幾次你才相信?”我抓狂的哀嚎着。
“我不信除非你發誓……”
“好,我發誓……我以上帝的名義發誓,我柳無情絕對沒有刻意的躲着安娜小姐,如有半點虛假就請上帝用雷劈死我吧!!這樣你滿意了吧??”我豎起中間的三個手指一臉虔誠的說道。雖然現代人發誓當放屁,但我可是非常堅信誓言的,只是我和上帝他老人家不熟,他應該不會有空理我這‘外鄉人’地~~~~
“你想騙我?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中國人是不信上帝的……”被識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