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把正版k3329。
這代價不可謂不大。
用這般條件換一個男人……
呵呵,女人啊!
薄司擎看着雲畫:“我不願意,沒人能替我做決定。”
“塔山也不行?”
“是。”薄司擎毫不猶豫地說。
雲畫挑眉,“那大約是條件還不夠。三千把正版k3329,目前gm實驗室最需要的兩份技術資料,以及……前一代合金配方,還有智能導航芯片。這些,你覺得夠嗎?”
薄司擎的臉色瞬間難看了下來。
這些條件,塔山根本不會拒絕。
……
3號休息室。
雲畫繼續抱着電腦在看資料。
塔山走了進來,笑着看向雲畫,“萊拉小姐,心情很好?”
雲畫微微頷首,“還不錯,發現了一隻比較有趣的獵物。”
“哈哈哈,那可不行,觀野先生是我的合作伙伴。”塔山笑道,“我是不會出賣我的合作伙伴的,他不願意的事情,我也不會強迫。”
“哦,不強迫?”雲畫勾了勾脣,“我的條件你已經聽到了。我離開時,要帶走他。當然,這是你情我願的交易,塔山首領不願意的話,那就還維持之前的協議好了。”
塔山的臉色微微一變,“萊拉小姐,不能換一個人嗎?你看亞瑟怎麼樣?”
“亞瑟啊,差點兒味道。”雲畫沒有怎麼遲疑,就直接說道,“就他。塔山首領,我可不是容易衝動的人,這衝動的勁兒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過去了……塔山首領可以好好考慮一下要不要做這個交易。當然了,他跟我走我也不會虧待他。”
“萊拉小姐真的願意爲了一個男人,付出那些條件。”塔山眯着眼睛。
雲畫點頭,“對。這的確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但誰叫我喜歡呢。至少此刻是喜歡的。”
塔山盯着雲畫看了一會兒,冷笑一聲,“好,我就應了萊拉小姐又如何!”
雲畫笑了,“首領也不必着急,拉波塔那邊的事情還沒解決呢,我這邊也還有資料沒看完,在我走之間給我最終決定即可。我現在有些累了,需要休息。哦對了,其他地方也就罷了,休息室裡的攝像頭,我不習慣。”
“我這就讓人拆除。”
“不必了。”雲畫勾了勾脣,直接伸手,示意守衛把手槍給她。
守衛一臉懵逼。
塔山點了一下頭,守衛這才雙手奉上自己的配槍。
雲畫拉開保險,直接擡手就射。
“砰砰!”
兩聲槍響,兩個攝像頭都直接被摧毀。
雲畫把手槍重新丟給守衛,說道:“首領有事就去忙吧,我需要休息了。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最好不要隨便來打擾我,睡眠不足,我會很難受的。”
地下基地,不分白天黑夜。
但是長期住在這裡的人,還是按照正常時間的作息來休息和工作的,否則的話,黑白混淆,永遠只有白天沒有黑夜,會讓人發瘋的。
這裡有很多工作人員,幾個月都不曾去過地面,他們的作息都非常規律。
到了該休息的夜晚的時候,除了實驗室和製作中心之外,休息區域的燈光全部都調得非常非常暗。
雲畫坐在沙發上,喝了杯紅酒,去洗澡,準備休息。
在這地方,水資源是非常匱乏的,也自然非常珍貴,但云畫不洗澡睡不着,這裡也配備得有衛生間,可以淋浴。
雲畫先是詳細檢查了一下,衛生間內並沒有攝像頭,之後她才動作飛快地洗了個澡,出來之後,傷口的紗布上都沾了水,她拆掉了傷口上的紗布,自己給自己換藥。
也就在這時,房間門被敲響。
雲畫挑了挑眉,按下遙控器,房間門自動打開。
“觀野先生?”雲畫此刻傷口沒有貼紗布,完全露出原本面目的傷口,看起來格外猙獰,跟她那張漂亮的臉蛋,一點兒都不搭。
站在門口的薄司擎,面沉如水。
“萊拉小姐,我幫你上藥。”
薄司擎關上了房門,朝着雲畫走了過來。
他接過雲畫手裡的東西,小心翼翼地給雲畫的傷口消毒,上藥,動作溫柔,目光虔誠,就像是在觸碰自己最珍貴的寶貝一般!
“傷口是自己弄的?”薄司擎的聲音很低,雖然是問句,但他的語氣已然很篤定。
雲畫眨了一下眼睛,“真的沒有別的監控了嗎?”
“畫面調開了。”薄司擎道。
雲畫又確認了一遍,“現在這裡發生的事情,真的看不到?”
“嗯。”薄司擎點頭。
雲畫瞬間就要抱他,眼神中屬於萊拉的興味、冷漠全都隱去,留下的只有屬於雲畫的牽腸掛肚!
可她還沒抱到他呢,就被他伸手推開,“傷口還要上藥。”
雲畫瞬間就咬脣,腮幫子也鼓着,很不爽地看着他,“你都不想我的嗎?”
薄司擎沒吭聲,繼續給她上藥,動作稍微大了一點,肯定是故意的。
雲畫疼得抽了口氣,咬牙切齒,“幹嘛呀!”
“教訓!”薄司擎哼了一聲,“自己往自己臉上動手?本事大了是不是?你以爲我看不出來你這傷是怎麼回事!爲了扮演萊拉,真是用心良苦啊!”
雲畫頓時就有些心虛了,“我這也是不得已啊,我面相太嫩,而且長相有些偏甜美了,不動點手腳,跟萊拉的氣質不符。”
“誰說的!你是不是萊拉,不是長相決定的,而是氣質!”薄司擎看着她,眼神十分危險,“我看你演得很好嘛。對亞裔男孩有特殊癖好的萊拉小姐?嗯?對亞瑟很感興趣?嗯?”
他一點點逼近她。
雲畫忍不住身體後傾,“你……你幹嘛……”
“你說呢?”薄司擎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是誰說,要用三千正版k3329跟塔山交換我的?敢說不敢認了?真是夠大方的,三千把正版k3329……我都動心了呢。”
“啊……就是說說而已啊,你知道的……”雲畫的後背已經貼住了沙發,退無可退。
而某人已經徹底逼近她,將她壓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漆黑如墨的眸子,將她釘在原地,“是誰說,自己已經滿18週歲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