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可能的候選者
至於膠球難以被探測到的原因。
則是因爲膠子帶有色荷，能夠通過強核力相互作用，形成束縛態。
然後膠球總是與其它普通的介子束縛態一同產生。
就造成了，其很難在實驗中被探測到。
隨着實驗的結束，弗裡德曼的眼神，也有些猶豫不定。
過了一會，他開始安排一部分先去吃飯休息，另一部分人着手收集實驗數據和事例。
麥錫森和科伊爾都離開了，倒是陳舟自告奮勇的留了下來。
有時候，機會就在於自己爭取。
能拿到第一手資料，陳舟絕不想等着時間過去。
這也是粒子物理學界，所認爲的最有希望找到膠球的過程。
也是陳舟他們現在所面臨的問題。
下午三點，會議準點開始。
關鍵是，這可是諾獎級的課題呀！
有些粒子不僅是膠球候選者，也可能是分子態、多夸克態，或者就是普通的介子。
當然，這也只是弗裡德曼的一種美好期望。
另外，這其中牽扯到的膠子、奇異介子、楊-米爾斯理論、標準模型，哪個拿出來，都是響噹噹的呀！
這幅圖的名字，叫做費曼圖。
到底膠球是不是真的存在？
誰纔是真正的膠球？
陳舟也終於覺得自己，正式邁入了高能物理的領域。
可能的候選者就有：f0(500)，f0(980)，f0(1370)，f0(1500)，f0(1700)……
和身下的工作人員一起，陳舟直忙活到下午一點，纔算把實驗數據收集完整。
弗裡德曼考慮的可不僅僅是陳舟的數學能力。
而且弗裡德曼對這個圖的註釋，也別其它的地方要多得多。
相反的，他現在就想跑回酒店，對這些數據進行分析。
以及對實驗方向把控的準確性。
人們發現了不止一個候選者。
陳舟自然不會知道弗裡德曼考慮了這麼多。
其實是出於世界領先水平的。
他的眼中，只有今天的實驗數據。
當然，如果膠球真的存在的話。
所以，無法衰變到D▔D。
同時，它也能先輻射一個光子γ，然後通過兩膠子(G)過程，衰變爲粒子m1，m2……
雖然早餐只吃了一點，但陳舟卻絲毫感覺不到餓。
但這次SLAC的PEP裝置，所選擇的就是費曼圖的過程。
弗裡德曼對於陳舟的請求，自然答應了。
但對於膠球的其它性質，並無統一結論。
除了費曼圖所顯示的過程，也有其他可能富含膠球的過程。
關於誰是真正的膠球，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意見。
隨即陳舟的腦海裡，涌現出與費曼圖相關的知識。
那回到華國之後，燕京正負電子對撞機BEPCⅡ，以及研究譜儀BESⅢ，對他將有着極大的吸引力。
膠球是量子色動力學的一個基本預言。
再怎麼說，陳舟的經驗以及理論知識的儲備，他還是覺得有些欠缺的。
先前在弗裡德曼所給的資料中，他就不止一次看到了這個圖。
弗裡德曼這會也帶着麥錫森等人，再次來到了控制室。
J/ψ的寬度很窄，它的質量在D▔D介子對產生閾之下。
聽着聽着，陳舟不由得覺得，弗裡德曼已經不再侷限於眼前的費曼圖了。
陳舟一眼就認出了，這幅印象深刻的圖。
但那些，在陳舟看來，還是不夠高大上。
和負責實驗數據收集的負責人確認了一下，弗裡德曼便決定了下午三點，開一次課題研討會。
本來陳舟的身份，只是一名助理研究員，是沒有資格出現在這個會議上的。
雖然在燕大的時候，陳舟就跟着楊院長做了粒子加速器的課題。
會議開始，弗裡德曼就叫人擡來了一塊白板。
但是，這些可能的膠球候選者的性質，非常難以琢磨。
而且，這次的實驗數據，他本身也就準備交給陳舟一份。
在上面畫了一副圖。
其實，實驗物理學家，通過實驗去探究可能富含膠球的過程時。
如果，陳舟在想如果，他在麻省理工的這段時間，無法尋找到膠球的話。
與此同時，陳舟也發現，對於這樣的課題，他的期待感、好奇心、興奮勁，也都被點燃了。
包括他自己的畢業論文，也是關於優化二極管設計的。
單單是被一些人認爲，最有希望的0++態下。
那些看似不經意的聯繫，經他這麼一說，瞬間令人神往。
對於陳舟，他還是有着一些期待的。
這幅圖，不是別的，正是可能富含膠球的過程，也就是粲夸克介子J/ψ(c▔c)粒子的輻射衰變過程。
他也很有可能會去燕京譜儀國際合作組待一段時間。
而這種尋找膠球的課題，才真正又高大上，又有意思。
對後續工作進行分配，並着手安排下一次的實驗。
也正是因爲這些都沒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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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輻射衰變中，膠子可以發生自相互作用，且必然能夠組成膠球。
在此之前，陳舟也只能跟着收集實驗數據的工作人員，戀戀不捨的去吃午飯了。
這些都沒有答案。
更多的是，他從陳舟那兩篇物理學的論文中，發現了陳舟強大的數據處理能力。
陳舟也意識到，諾獎大佬的能量，果然不是蓋的。
他不可能，也不會把寶全押在陳舟身上。
如果能夠在這次的實驗中發揮出來，那說不定，他們一直尋找的膠球，就有着落了。
這就是費曼圖，所表示的過程。
例如曾經被發現的a0(980)，f0(980)。
這也是實驗上，難以檢驗哪個纔是真膠球的原因之一。
陳舟暗暗讚歎，不愧是憑藉對“核子的深度非彈性散的研究”，而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的大佬。
弗裡德曼對着弗曼圖，開始敘述着自己的想法。
但就是這樣一個基本預言，在搜尋了半個多世紀的時間後，依然無法得到一個最終的結論。
可令人興奮又困惑的是，在理論預言的區間裡。
當然，這些的前提，都是建立在一段時間之後的無結果之上的。
這些粒子的量子數，包括0-+，0++，2++等等。
像是強子-強子散射過程，質子-反質子湮滅過程，等等。
沒辦法，理論預言只給出了質量的大致區間。
想到這，陳舟突然覺得，華國在這方面的研究。
已經發現了很多新粒子，作爲可能的膠球候選者。
在大部分情況下，它通過OZI壓低的三膠子過程，衰變到輕介子。
即使這只是一個旁聽的席位。
弗裡德曼引入了更多的思考。
但因爲弗裡德曼的安排，陳舟和麥錫森科伊爾，都出現在了這個會議上。
不同的意見，有贊成的，也有反對的。
陳舟纔會聽到弗裡德曼的講述，而爲之神往。
除了弗曼圖的過程，弗裡德曼給了很多想法和思考外。
對於從數據中，如何尋找真正的膠球。
弗裡德曼，也給出了一些預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