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吃油膩的北京烤鴨一面大吃冰冷的冰激凌,你們當自己的肚子是鐵打的啊!」軒轅蘇一面給他們揉着肚子一面罵道,幸好這還是可以預見的問題,軒轅蘇早有準備,每個人足三裡、下丹田各紮了一針之後都止住了瀉,不過軒轅蘇給他們按摩的時候他們也只能在牀上哼哼而已。
「假若因爲你們的胡來而導致身體問題影響了比賽我可不負責,而且我還會報告賴副校長讓她給你們額外的懲罰!」軒轅蘇乘機撇清並且狐假虎威地說道。
「是你沒交待清楚麼……」有人小聲辯駁道。
「你們幾歲了?是不是還想吃奶啊?吃一點嚐嚐味道也就罷了,有你們這樣吃法的嗎?你們要我什麼都交待清楚麼?好啊,明天我一條條給你們列清楚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你們別怪我限制太嚴就行……嘿嘿……」軒轅蘇露出了獠牙,可憐的小豬們終於知道自己掉進了陷阱裡,可以想見今後囚徒似的生活,而同伴們的責怪恐怕讓他們更加難以抵擋。
這個時候兩位美麗的隊醫助理推着裝滿了藥的小推車過來了,在她們美麗但是致命的目光中,大家苦着臉將藥給吃了,誰讓他們耽誤了美女休息,明天若是臉上出現了小痘痘誰負責呢?
第二天一大早這些傢伙又龍精虎猛地出現在訓練場上,這其中的秘密只有軒轅蘇知道。獲悉了昨晚意外事件地賴校長見狀也就放心下來,痛罵了他們一通再讚揚了軒轅蘇一陣,表示以後球隊隊員的一切行止都由教練和軒轅蘇安排,任何人不得有異議。
接下來軒轅蘇和教練共同推出了一個臨時制度,嚴格規範大家的生活和飲食,大家無奈下只能暗地裡蹂躪那四個可憐的貪嘴傢伙,誰讓他們沒叫上大夥一塊去吃一頓呢?至少他們解了饞呀。
第一天是恢復訓練。第二天軒轅蘇他們就坐着四輛大巴來到了位於北京大學校園內的比賽場地。
雖然是暑假,但是校園裡學生以及參觀者卻格外的多。甚至比開學的時候還要熱鬧,校園足球聯賽這東西吸引了不少人來觀看,雖然還是初賽,但是球場已經坐得有七八分滿了。
因爲最近幾年南大在教學上資金充裕異軍突起,很有點跟北大、清華互別苗頭地跡象,因此南大的到來很讓北大學子興奮了一回,他們給南大地對手。一個來自成都的大學校隊加油,簡直就像對方的主場似的,讓南大的氣勢在前十分鐘被壓制了。
這個時候,南大教練譚御冰準備叫個暫停,軒轅蘇給許朝雲打了個眼神,許朝雲點點頭將消息傳達了出去,就等着裁判的哨聲。
裁判一聲哨響,球場上的隊員們紛紛跑回自己地教練席聽教練吩咐。這個時候許朝雲站起來振臂一揮,帶頭把披在外邊的外套甩開,穿着鮮豔整齊的服裝手裡拿着綵球帶領着同樣裝束的一隊女孩兒歡呼着跑進了球場,裁判都看傻了眼,整個賽場更是突然安靜下來,唯有激昂的舞曲和姑娘們的歡呼聲。
姑娘們扭着小蠻腰揮舞着綵球整齊地跳起了舞蹈。這個時候北大觀戰的學子們才歡呼起來,還以爲是自己學校或者誰安排的表演呢。
女孩都是精挑細選地美女,不但身材好舞姿更妙,她們大膽的着裝與性感的舞姿讓觀衆席上掀起一輪輪的喝彩。
就在裁判準備吹哨趕人恢復比賽的前兩秒,拉拉隊員們突然擺了一個造型,北大學子們的歡呼曳然而止,只見她們用自己地身體組成了四個字:南大必勝!
拉拉隊員們舞動着綵球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她們的身後響起了喝采聲、鼓掌聲,漸漸地掌聲蔓延開,繼續比賽的時候南大必勝的歡呼聲不時響起。整個賽場的人脈朝着南大傾斜。南大一鼓作氣以一球領先,給南大的加油聲更是不絕於耳。拉拉隊與南大校隊首戰告捷!
一共四個大學球場成爲了大學足球聯賽決賽場地,而南大的主賽場就兩個,賽過兩場後這兩所大學幾乎所有學生都聽說了南大有一個美女組成的拉拉隊,不少人抱着看美女支持美女的念頭來到賽場,因此南大比賽地時候基本上都是滿座,因爲對手都沒有拉拉隊,因此只要南大一出場,賽場立刻就成了南大地主場,至少在氣勢上完全將對方壓倒,再加上南大的隊員們一個個都蠻勁十足,勇猛過人,就像吃了興奮劑似地,對方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個敗下陣來,南大高歌猛進,進入了第二輪第二場比賽。
這天南大剛將對方以五比一干掉,球員們一面興奮地交談一面互相給對方按摩放鬆的時候,教練譚御冰將軒轅蘇拉到了一邊,囑咐道:「小蘇,後天咱們的對手是鐵大,對方踢法比較兇狠,你要好好準備一下,不要讓我們的隊員損傷太大,尤其是不能讓他們有恐懼之心,在場上不敢拼的化就完蛋了,你對這方面有什麼準備?明天訓練前你和我一起跟他們談談吧,晚上準備一下講稿!」
軒轅蘇答應了,晚上便跟許朝雲、於鴻雁商量了一下,許朝雲草擬了一個講稿,再修改一下就這麼定了下來,不過,許朝雲走後於鴻雁又摸了回來,悄聲問道:「阿蘇,若是隊員們比賽受傷你打算怎麼給他們治?」
軒轅蘇知道她是擔心自己濫用回生之力被人發現可不好,於是便安慰道:「看情況吧,我和阿斌說了,儘量不使用我那能力,現在我醫術高超。大小問題都可以應付一陣子,只要不是太必要,我就用我的神醫技術給他們治,反正我們進入第二輪地目標已經完成,就算輸了比賽也不要緊。」
於鴻雁點了點頭,笑道:「這樣我就放心了,不過你這樣唬弄陳德斌。就不怕他以後發現了恨你騙他麼?」
軒轅蘇打着哈哈道:「也不算騙他啦,我的自然神功其實也很有療效。只是現在功力還淺效果沒那看}書~就來O麼好而已,等我多治些病人說不定連那能力都可以不用了。」
於鴻雁點了點頭,似乎沒什麼話說了,卻還站在那裡沒有離開,軒轅蘇一面寫着藥方一面道:「雁姐,妳也忙了一整天了,早點休息去吧。」
於鴻雁輕輕地答應一聲卻並沒有離開。軒轅蘇眼角餘光看到了,愣了一秒鐘,突然想起了一件與許朝雲的往事,暗罵自己一句傻蛋後立刻站起來將於鴻雁摟入了懷裡,嘴脣朝着那期待已久的紅脣印了下去。
「怎麼樣?滿意沒有?」軒轅蘇看着於鴻雁那如絲媚眼笑道:「要不就別走了,我給妳全身按摩一下?」
全身按摩這個短語的意義已經完全不同,於鴻雁聽了以後羞得滿臉通紅,掙脫了軒轅蘇的懷抱跑了出去。只留下一句似嗔似喜的話來:「想得美你!」
第二天一大早,教練譚御冰便臉色鄭重地將鐵大的踢法、風格特點什麼地介紹了一下,隊員們的心情有些沉重了起來,其實大學生踢球更多隻是爲了興趣、好玩而已,若是爲了這個受到什麼傷害未免有些划不來,就算是很有集體榮譽感的人這個時候都有些爲難。若是拼搶受傷影響後邊的比賽怎麼辦?
「這一場球我們必須贏,否則我們就要在下一場迎戰奪冠呼聲最高的西大,相信大家對我們校隊的實力也有底,這個時候碰上西大前途黯淡,我們不求拿冠軍,我們只求走得更遠,所以,明天你們一定要努力,在儘量不受傷的情況下努力去踢好來,技術上他們不是我們地對手。但是假若你們怕了。見到他們就發揮不出水平來的話,那麼什麼都是假的!我知道大家害怕受傷。下面有請我們的神奇隊醫小蘇來給大家講解一下他爲此做的安排,鼓掌歡迎!」
掌聲停歇後軒轅蘇走到臺上微笑着道:「聽到有可能受傷,大家或許會很想念阿斌,也就是我們魔鬼隊醫二人組的另一位,大家記憶猶新的是上次他神奇地治好了王永志的腳那一幕吧?現在阿斌不在大家是不是對我地能力表示懷疑呢?永志,你來告訴大家你信任我嗎?」
黃永志的回答當然毫無疑問,軒轅蘇滿意地道:「比賽中儘量避免受傷的注意事項我跟阿斌以前都告訴過大家,相信大家也深有體會,這方面我就不說了,我想告訴大家的是,阿斌雖然離開了,不過他依舊在關心着大家,我跟他早就預料到會有這種情況,並且還做了大量的準備,就算你們不相信我也該相信阿斌留給你們的藥,明天你們好好去踢,避免受傷地同時也不要怕,我包你們小傷不下場,重傷不歇菜,不就是跌打扭傷麼?我雖然沒阿斌厲害,這些小毛病治起來根本就不是問題,就算傷筋動骨的不能立刻痊癒,至多三天也就讓你們重新站起來,現在,怕了明天比賽的人舉起手來!」
刷刷刷地舉起了一堆手臂,軒轅蘇佯怒道:「你們找死啊,明天敢不好好地去拼看我怎麼折騰你們!」
「放心吧,教練,明天看我們的!大老爺們可不能讓咱們的啦啦隊美媚們看不起啊,大家說是不是啊!」黃永志信心滿滿地道,鄧偉業也隨聲附和,他們倆是知道內情的,對軒轅蘇的信心更甚於對陳德斌。
大家的鬥志也就上來了,譚御冰很滿意地開始講解己方的戰術,軒轅蘇也就沒事地陪着許朝雲和於鴻雁坐到一邊去聊天去了。
「阿蘇,後天我就該回去了,本該早點告訴你的,不過怕掃了你地興……」於鴻雁低聲道。
軒轅蘇呆了一下,問道:「回去那麼早幹嘛?沒有假期了麼?」
於鴻雁垂頭道:「有,但是最近有一個考覈。若是通過了我就可以正式成爲一個法官了,我報名準備很久了地……」
軒轅蘇嘆息了一聲,道:「沒事,回去吧,好好考,不用掛慮我,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照顧阿雲地。」
「謝謝……」於鴻雁迅雷不及掩耳地親了軒轅蘇一下。在大庭廣衆之下這還是第一次,軒轅蘇摸着被偷親了地地方不由得呆住了。
「大呆子。雁姐,別理他,明天去我家玩吧……」許朝雲把於鴻雁拉走了。
第二天,炎熱的太陽底下,一場龍爭虎鬥在北大校園裡打響了,鐵大果然不愧是鐵大,隊員們一個個都像鐵打的似的彪悍無比。踢起球來也粗野得很,就像一輛輛坦克,雖然配合什麼的都不強,但是光那股猛勁就夠他的敵人喝一壺地了。
南大的隊員們秉承教練地意志,首次打起了防守反擊,大部分人也都壓在了後場,往往都是一大腳開去大前方,黃永志他們兩個前鋒揀得到就揀。揀不到就看着坦克們帶球轟隆隆地開到自己門前然後一陣混亂,最後所有人都發現,球不知怎的到了裁判手裡。
當然,更多的時候鐵大控制的球被一大腳射門結果去了,或者一下子就落到了南大後防隊員腳下,通過迅速準確的傳球一下子就撕開了鐵大防守的口子來到鐵大門前。可惜的是南大運氣欠佳,一直沒法破門。
南大地退讓讓鐵大氣焰更囂張,連連犯規,不過暫時都還是技術犯規,南大門前頻頻吃緊,讓譚御冰有些吃不住了。
譚御冰正打手勢對裁判要暫停,南大門前突然大亂,十來個小夥子在小禁區裡爭搶一個小小的球,不知道怎麼着,這球忽悠忽悠地就進了南大的球門。
哨響暫停。南大零比一落後。南大的拉拉隊稍微遲疑了一會纔在許朝雲的呵斥下進入了球場。
啦啦隊的女孩子分成兩隊,各來到雙方隊伍的教練席前。一面跳着很有節律感的舞蹈,一面喊着口號道:「鐵大鐵大,不如南大!鐵大鐵大,就會打架!」
另一邊地口號當然不一樣,鐵大教練找裁判抗議,裁判瞧了瞧花枝招展的女孩兒們吭了句:「我沒有權利罰她們,她們並沒有影響比賽的正常進行!」
比賽繼續進行之後情況並未好轉多少,不過南大加強了控球,球兒在場上傳來傳去引得鐵大球員疲於奔命,但是鐵大領先一球的優勢一直保持到了半場結束。
休息室裡,大家都累得躺在椅子上猛灌軒轅蘇給加了料的藥水,軒轅蘇忙着給大家用指壓推拿放鬆肌肉恢復體力,譚御冰指導道:「大家上半場表現非常好,對方雖然領先一球,但是他們卻耗費了比我們多得多的體力,這麼炎熱地天氣,任他們體能再好都不可能繼續這樣堅持到終場,……我們要繼續保持控球,伺機剷斷,上半場沒花多少力氣的黃永志你們兩個前鋒該努力一下了,我們有的是時間,我們……」
教練的分析讓大家都鬆了口氣,是啊,一球而已,他們哪次贏別人不在兩球以上的?鐵大總不是鐵打的,只要他們先沒了力氣,到時候想怎麼捏他們就怎麼捏他們。
同時軒轅蘇的指壓推拿也讓他們恢復了不少體能,對獲勝的信心自然又大了許多。
下半場鐵大果然準備保存體力,並不太熱衷進攻,但是南大控球之後他們卻不得不拼命爭搶,這樣體力消耗並沒有減少多少,反而因爲防禦而拿到了兩個黃牌。
對方教練的一個暫停之後鐵大重新展開了攻勢,原想將防守的壓力像上半場那樣重新壓回到南大頭上,但是這回南大卻沒那麼客氣了,鐵大地人明顯腳軟了許多,南大地小夥子們哪裡還跟他們客氣?雙方正面對抗的機會增多,場上地爭搶開始慢慢地朝着白熱化發展。
黃永志隊友給他一個高吊球,一個魚躍衝頂,球哧溜一聲鑽進了對方的網窩裡,而對方的一個防守球員狠狠地一個膝蓋正撞在黃永志地前額。黃永志在地上滾了兩滾,趴着不動了。
裁判沒看清楚究竟是技術犯規還是故意犯規,不過那個球是進了,當即宣佈進球有效。
軒轅蘇揹着藥箱跑到球場裡,拿開黃永志的手一看,那額頭腫得就跟一饅頭似的,看黃永志似乎有點神志不清。軒轅蘇只好讓隊員將他擡到了場邊。
南大的人記住了教練的訓導,憋足一口氣繼續比賽。軒轅蘇則給黃永志用冰塊敷着傷口,同時用指壓法按摩他的曲差、神庭等穴,然後慢慢地給他按摩淤腫處。
黃永志回過神來,恨恨地道:「那傢伙是故意的!」
譚御冰見他沒事也鬆了口氣,道:「沒事就好,他故意犯規雖然沒有被裁判抓住,但是這也表明他們地耐心已經沒了。恢復本性的野獸雖然可怕但是也失去了理性,更容易對付……小蘇,黃永志還能上場嗎?」
軒轅蘇給黃永志切了一會脈之後道:「沒問題,不過最好讓他休息五分鐘,順便恢復一下面力!」
譚御冰精神一振,讓軒轅蘇繼續給黃永志按摩,自己在一邊給黃永志傳授機宜。
不到五分鐘,南大一個球員又給對方踢下了場。又一個黃牌,黃永志回到了球場上,啦啦隊登時恢復了士氣,載歌載舞地在場邊引導着觀衆們給南大加油給鐵大喝倒彩。
後邊下來這個隊員受傷比黃永志重多了,摔倒後小腿給對方狠狠踩了一腳,雖然穿着地是規定的塑膠釘鞋。但是足有**十公斤的一個壯漢帶着衝力踩這麼一腳,扎着綁帶的腳上依舊血肉模糊一大片。
南大的隊員總在長襪裡邊扎着綁帶,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保護腳的同時自然有其妙用--要知道紅軍過草地腳上綁着綁帶的傳統據說還是一位老中醫教地,尤其是綁帶上還有熬上了藥水的時候,可以壓迫腿部血管加速血液循環減緩疲勞,南大的球員們也是好不容易纔適應過來的。
軒轅蘇飛快地在他腳上噴着消毒霧劑,有時候並不拒絕使用西藥是他的優點之一,很快就將綁帶給拆了、用消毒用酒精清洗傷口然後再塗上一層黑糊糊的油膏,用紗布將腿包上紮好就算大功告成。擡頭一看。那小子淚汪汪地看着軒轅蘇,軒轅蘇呆了呆。道:「不會那麼疼吧?我給你指壓了幾個穴道了呀?就算還有點疼也沒這麼誇張吧?」
「老大,你好像我媽媽!」那小子哇地一聲哭了起來,軒轅蘇真是哭笑不得。
沒過多久,場上又送了一個人下來,不過接下來的前場任意球黃永志一腳就把球送進了對方門裡,對方的門將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傢伙是被犯規摔倒地時候小腿肌肉拉傷,軒轅蘇用針給他刺了阿是穴,再按了幾個穴道,打算晚上看看效果後再說。
南大領先後對方簡直要抓狂了,他們的犯規頻繁起來,幸虧南大球員對如何在最艱難的情況下保護自己有充分的準備,因此雖然給弄得東倒西歪但是總算一時間沒有再給軒轅蘇製造麻煩。
隨着比賽時間即將結束,鐵大教練在場邊大喊起來,鐵大的隊員下手也越來越狠,甚至不再顧及裁判的目光。
在全場噓聲中,又一位南大地隊員被送了下來,終於輪到鄧偉業同學了,軒轅蘇見自己身邊漸漸傷兵滿營,不由得有些好笑,道:「怎麼了,鄧大將軍?」
鄧偉業罵道:「,老子把他的球搶了過來,那傢伙居然照着老子的腳就他的踢,你給我看看,我好像聽到一聲響,站不起來了,不會是骨折了吧?」
軒轅蘇給他摸了摸,心裡暗怒,果然如鄧偉業所說,他的小腿骨折了。
「沒什麼大問題,不過今天晚上你就甭想喝慶功酒了。」軒轅蘇給鄧偉業把腳用酒精擦乾淨,塗了藥之後用夾板夾了起來。
鄧偉業疑道:「你不是說不要緊嗎?怎麼夾起來了,難道真是骨折了嗎?」
「那還有假?不過有阿斌的藥加上我的神功,保你不耽誤一個星期後的比賽。
「阿蘇……你那神功不是挺神的嗎?」鄧偉業道:「怎麼還要那麼久啊?」
軒轅蘇哼道:「骨折啊,沒讓你在牀上躺三個月都不錯了,你還想怎麼樣?」
鄧偉業也沒話說了,這邊還沒弄好,那邊又送下來一個傷員,這回是腳踝受創,與上次黃永志受傷差不多,腳踝腫起一大塊,軒轅蘇也沒給他用回生之力,因爲對方已經給罰下了兩個人了,而比賽就快結束,現在南大以四比一領先,應該用不着回生之力了。
果然,終場哨聲吹響,南大最終四比一贏得了這場艱難地比賽,在外人看來這場比賽沒有勝利者,鐵大被罰下兩人,勢必缺席兩天後地比賽,其餘隊員還有幾個拿到了黃牌,排兵佈陣將會捉襟見肘,而南大主要隊員被擡出場的就有四個,看樣子也是悽慘到了極點,後邊地比賽恐怕會異常艱難,不過南大隊員傷勢究竟如何倒是隻有軒轅蘇肚子裡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