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可卿一愣,隨即暗忖,我有答應過他麼?這……好像……我也記不得了,難道真的說過?
想到李笑剛剛救了自己還親自護送,蔣可卿就不忍心立刻拒之門外,違心的點了點頭。
三鼠互望一眼,韓彰道:“既然如此,李道友請跟我來。”
“好!”
韓彰帶着李笑以及一衆陰屍女剛立刻,白玉堂眼中閃動寒芒道:“此刻非同一般啊!”
徐慶點了點頭,輕輕的捋了捋八字鬍子,道:“是啊,修爲六階左右,但總給人一種看不透側的感覺。
而他身後那羣女人也很怪異,剛纔我用神識查看居然沒有遇到絲毫阻礙,彷彿就這樣讓我隨意查看一般,體內一股怪異的陰冷氣息,我還沒有見過那個門派的修煉法術是如此摸樣的,真叫人費解。
五妹你是怎麼認識這個人的,說來聽聽!”
“哦!”
蔣可卿把事情始末說了一遍。
白玉堂想了想,道:“這個人看來是有意進入陷空島了,就不知道其真是目的是什麼,剛纔五妹點頭,我們又不好立刻趕人,但這幾天玉貓又來找麻煩,真是節外生枝啊!”
蔣可卿低下頭,小聲道:“四哥,你是怪小妹了?”
“呵呵呵……沒有,我怎麼會怪你呢?”
白玉堂很疼愛這個妹妹,還從來沒有對蔣可卿生氣過,安慰道:“放心,這裡是陷空島,無論他的目的是什麼,只要不是心懷鬼胎就讓他待幾日,要是想打我們五鼠的主意,哼!就莫怪我白玉堂的勝邪寶劍無情。”
蔣可卿展顏一笑,真是千嬌百媚,咯咯道:“四哥真好,我先去療傷了,呵呵呵……”說完,跑了。
白玉堂看着蔣可卿離去的背景,微微一笑,嘆聲道:“真是的,都修煉幾百年了還是這幅心無城府模樣。哎,讓人頭疼啊!”
“那還不是你太慣她!”背後徐慶微微搖頭。
白玉堂轉身,道:“我們五人均是鼠類異種,想修行成人,談何容易!當年,要不是五妹發現了一株株果我們還不知道要多修行多少年。她貪玩修爲最低,我們這些做哥哥的當然要好生照顧,有時候是稍微寵了一點,不過話又說回來,從大哥到你,那個不寵她呢?”
徐慶笑了笑,白玉堂說的也是實話,也不再言語了。
韓彰把李笑等人安置在陷空島的雲來別院,安置好一切離去的時候,他笑着說:“李道友,你儘可放心的住,不過陷空島危險處處你可不要亂走哦,如果想去那裡讓她帶路吧!”
李笑向旁邊一個少女看了過去,居然是一條修煉到了三階已經能幻化大半的蛇類,羅裙下還有一節沒有完全煉化的蛇尾巴。
少女嬌聲道:“我叫小妍,公子有吩咐儘管叫我。”
李笑點了點頭,心頭暗了,這陷空島還真有意思,五鼠是鼠類修煉成人,這侍女居然是蛇類,這不成了蛇鼠一窩嗎?就不知道這韓彰有沒有玩弄侍女的習慣,如果那樣就精彩了……
韓彰見李笑眯着眼睛樂呵呵的樣子,那裡知道他如此惡想,吩咐小妍幾句離去了。
每天,白玉堂都讓小妍向他彙報李笑的情況,結果讓他很失望。
都兩天了,李笑呆在雲來別院偶爾在周圍走動一下,絕對沒有超過雲來別院百米之外,而且走動的時候都有小妍相陪。
打發了小妍,白玉堂暗暗嘀咕道:“怎麼可能,難道真是偶爾路過救了五妹?我不信,我去看看!”
白玉堂吩咐下面的小嘍囉準備了些上好的酒菜,同時帶上了他心愛的古琴到了雲來別院。
“李兄,陷空島沒有什麼好招待的,今日特地備了點酒菜來同兄臺把酒言歡!”
“白兄客氣!”
李笑瞄了一眼白玉堂帶來的古琴,笑道:“白兄擅長此道?”
“沒事消遣而已,不登大雅之堂!”
白玉堂很謙虛的笑了笑,不過那笑意有些自得,李笑可以猜出白玉堂在上面看來有些功夫。
“李兄修爲頗高,相信也修煉了不少時日,不知道對此道有沒有研究,我們可以切磋切磋。”
李兄眼睛一睜,暗忖:我靠,彈琴我是不會,不過談情還行,可惜你不是女人,不然,還可以試試!
“哎,在下淺薄不會此道,不如請白兄彈一切,讓在下開開眼界如何?”
“好!那就獻醜了!”
白玉堂心頭暗笑:真是一個不懂音樂的愚人,我怎麼對這樣的人顧忌呢?算了,彈一曲給你長長見識!也讓你沒有白來陷空島一趟。
白玉堂在五鼠中最是聰慧,不僅修爲僅僅次於老大鑽天鼠盧方,還精通琴棋書畫,可爲多才多藝。
琴聲響起,慷慨激揚,李笑頓時被吸引了,暗想:還真是一個人才,什麼都會啊!這聲音拿到俗世絕對是大師一級的。
隱隱的琴聲中,李笑彷彿看到一副亂雲跌宕,喊殺震天的場面,聽到這裡,李笑微微一笑,他此刻的修爲只有六階,但元神和精神的高度已經到了十階,對天地間的感悟飛一般人可比,琴爲心聲,他彷彿已經看到白玉堂的心靈世界。
暗想:白玉堂修爲不弱琴藝也高超,可惜殺伐之心太重,看來日後想提高修爲進入跟高境界還挺有難度的。
白玉堂不知道琴音已經出賣了自己,還怡然自得的兀自彈琴,自以爲沒有知音而可惜。
琴音剛落,一個豪放的聲音穿雲驚空而來,“白玉堂,還有閒心彈琴,出來和我一戰!”
是玉貓展虎!
白玉堂冷笑一聲,對李笑道:“不要意思,我有點事,先走了!”說完,“鏘”一柄飛劍射出,他御劍飛了出去,真是快逾閃電。
陷空島上空,白玉堂和玉貓展虎遙遙對立。
但見這玉貓模樣,一身深色衣裳,寶劍抱立,腰部筆直,眼神淡淡,被陽光照拂映出臉上冰涼的笑容。
白玉堂冷冷道:“展虎,你打傷五妹我沒去冰蠶島找你算賬你倒好,自己送上門來了。”
展虎不屑一笑,道:“白玉堂,算了吧,雖然你手中勝邪古劍不弱,但你修爲不如我,把其他四位也叫出來佈下歸元陣!否者你是打不過我的。”
“哼,少假惺惺的,你明知道五妹受傷無法組成歸元陣,不然你敢如此孤身一人來麼?”
“哼,白玉堂你少血口噴人,我展虎光明磊落纔不屑做這樣的事情,蔣可卿受傷了?我怎麼不知道。”
“哈哈哈……”
白玉堂怒極而笑,道:“好你個玉貓展虎,傷了人還說不知道,今天我就讓你嚐嚐我勝邪古劍的威力。”勝邪古劍光芒沖霄,浩浩蕩蕩夾雜着猛烈的劍氣,恍若一條白色長龍飛昇。
白玉堂攜怒而來,展虎也不敢開玩笑,虎魂羅煌劍沖天而起,頓時把周圍映襯得藍光片片,腳踩七星步,也不和白玉堂的劍氣硬拼,以極快的身體快速穿梭在劍光中。
驀然,虎魂羅煌劍猛然一指,猶如直搗黃龍,刺向白玉堂劍光的中心處。
“當!”
一聲清脆的聲音,白玉堂猛然一退,剛纔的攻勢通通消失。
他臉色難看,目光惡狠狠的盯着展虎,冷冷道:“真是沒有想到啊,你居然到了九階。”
展虎虛浮在空,虎魂羅煌盤旋周圍,哈哈哈大笑道:“白玉堂,我展虎日夜苦修求的就是一天打倒你們五鼠,以我現在的修爲就算是盧方完全煉化亂塵珠我也不怕!你一人是打不過我的,還是多來幾個人吧!”
展虎這話是實話,白玉堂也不像再丟人現眼,長嘯一聲,身後兩條人影飛了過來,赫然是徹地鼠韓彰以及穿山鼠徐慶。
三人各具一方,儼然把展虎圍到了中央。
雲來別院上空李笑張坐在八陣圖上,一邊喝酒一邊欣賞着這一幕,那悠閒自得的模樣真是令小妍氣節。
這算什麼?看猴戲麼?
你生爲客人應該有點客人的覺悟嘛,人家主人打架你不幫忙不說,還點上酒菜一副欣賞的模樣,像話麼?
李笑微微一笑,向下面的小妍道:“小妍,想不想上來?”
“我不!”小妍心頭不爽,沒有絲毫掩飾的表露出來,嘟着的嘴巴翹得高高的。
“不來就算了。”
李笑自斟自飲,同時心頭不斷轉動,一來在觀看玉貓和三鼠的打鬥,一來推演着蚩尤旗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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