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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懷嬌軀柔軟馥郁,我只覺得胸前兩團軟肉微微擠壓,通體舒泰,不由自主之下,我雙臂輕輕攏上燕羽衣的小蠻腰,雙手順着錦緞般的腰肢向下,覆上了那微微挺翹的圓『臀』。
一股熱氣從我的手心滲入,沿着手臂而上,迅速在周身循環一圈,只感覺身子輕了不少,暢快的一聲呻『吟』,我的雙手狠狠一捏,好像要從那裡擠出水來。
燕羽衣身軀如泥鰍般一轉,小手抓住我作惡的爪子,用力一箍,接着手肘一託,肩膀一頂,一個過肩摔就把我掀了起來。
我正在興奮呢,突然手腕一麻,還沒等反應過來,身子就已經橫在空中,這小妮子下手真黑,我不由在心裡暗罵。
還沒等我落地,一股香風飄來,一隻素手在我腰間輕輕一託,那迅猛無鑄的下墜勢頭已經被遏制,我本就可以恢復平衡的,既然有人相助,我腰桿一挺,竭力往上一縱,同時腳尖在那伸出的小手上一點,有了借力,我身軀恢復正常,緩緩落地。
伸出手的,是燕霓裳。
此時她那絕代姿容的臉上,又恢復了初見時的冷漠。
難道是生氣我去挑逗燕羽衣?我心中暗自嘀咕。沒想到燕羽衣這罪魁禍首倒是搶先跳了出來,指着我對燕霓裳叫道:“姐姐,你是怎麼回事,人家還要和這個呆子摔打玩耍呢,你怎生就卸下了他,倒叫人家空自歡喜呢。”
燕霓裳冷着臉,淡淡說道:“羽衣,你去我房間睡吧。”
“可是,我還有。。”
“羽衣!”燕霓裳從懷裡掏出了那塊帕子,燕羽衣立即乖乖閉嘴,像做錯事的小媳『婦』似的乖乖跑了出去。我在心中暗想,要是能把這帕子弄到手纔好呢,這樣那個小妖女就被我收拾的服服帖帖了,恩這帕子似乎放在姐姐的胸口。。
正在胡思『亂』想眉飛『色』舞呢,卻迎上含煙戲謔的目光,我忙收起笑容,做一本正經狀。
燕羽衣小心的從外面關上門,燕霓裳才舒了口氣,道:“卜公子,小妹頑劣,多有失禮,還請見諒。”
“無妨,現在我們是不是該審審這幾位貴客了呢?”我很“大度”也很明智的岔開這個話題,因爲我看得出來,燕霓裳對我的態度相比先前冷了許多。
燕霓裳點點頭,道:“這幾個人當真可惡,盡然敢走水路從湖那面潛入栗子鎮,我倒要看看是哪些不長眼的東西敢來觸我的黴頭?”
我不由打了個冷戰,燕霓裳一瞬間『露』出的氣勢盡然隱有俾倪天下之風,那是一種天下盡在我手的豪氣,就是謝靈也不如遠甚,此時她在我心中,已經不再是初見時那名震江南的名『妓』,也不是後來那絕代風華卻也有小兒女態的佳人,此時的燕霓裳,卻好比縱橫四海的豪傑一般。
一隻溫暖的小手握住了我的手,一股清涼痛徹周身,讓我有些躁動的心平靜下來,我感激的看了含煙一眼,雖然我和她之間,早就到了息息相通的境界。
聽方纔她們的說法,這燕霓裳似乎也是心閣弟子,只不過因故與心閣翻臉,可是,同樣是心閣弟子,爲什麼墨秋霜飄渺如仙,墨含煙溫婉如水,可這燕霓裳卻霸氣如山呢?
這邊,燕霓裳已經弄醒那個四號,自稱最先感覺到不對的男子,他慘白的臉上依然沒有一絲血『色』,見到我們幾人,也毫不動容,只是他依然掩飾不住眼中的怨毒。
燕霓裳淡淡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死抗是沒有用處的,因爲這隻會讓你更痛苦,我也不會騙你說你招了就放了你,我一定會殺你,只不過是溫柔一刀還是千刀萬剮,是毒酒一杯還是萬蟲噬心的區別。”
這一番話,就是含煙聽了也是微微變『色』,這還是以前那個疼她照顧她的二師姐麼?含煙的眼中有了一絲『迷』茫。
那四號神情一黯,卻把目光微側,投向了蜷縮在地的一號。
燕霓裳敏銳的注意到這一點,突然吼道:“看着我!不許看他!不然我讓你們永-生-不-死!”
寒風似乎在拍打着窗櫺,低低的怒號聲在太湖裡的波浪拍打的有些悽慘,燕霓裳不用酷刑不用毒『藥』不用誘『惑』,那四號已經竹筒倒豆子了。
“我們是神捕營水部一組一小隊的,此次來是擄回這個小子。”一號有些畏懼的看了一眼正好整以暇滿臉微笑的我,接着說道:“我們都是孤兒,不知名姓,不知年齡,三個月前剛剛從杭愛山集訓出來,這次是第一次執行任務,我和一號,五號,六號互相都不認識,平時很少說話,我們的上面的小隊長只出現過一次,蒙面,跟我差不多高,瘦,眼睛很銳利,聲音一直沙啞,接頭都是他來找我們,這次任務完了我們將得到200金,我說完了。”
燕霓裳神『色』冷峻,死死盯着四號的眼睛,直到他的眼神從躲閃到坦然面對,才說道:“我相信你說的是真的。”
四號好像虛脫一般,身子立即軟了下去。燕霓裳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又對四號說:“你還有什麼要求?”
四號坦然道:“給我一杯毒酒,烈『性』的。”
燕霓裳“哦”了一聲,緩緩道:“我什麼都沒答應過你,並不是你說了我就放過了你。”
四號目光黯淡了下去,道:“雖然這樣,我不後悔,也不怨恨你。”
觀察了此人良久,我突然『插』話道:“你是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