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巴佬,怎麼是你?這裡可是隻有傳奇境界的武者,才能夠踏足的萬碑林。再說了,哪怕是傳奇五變的武者,都不能夠走到這裡。你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
龍淵大驚失色。
“不對!在你的身上我竟然沒有感覺到四周的壓力籠罩。一定是你的實力太弱了,根本沒有引起石碑的壓力。”
衆多龍家武者恍然大悟。
“廢物!你就是能夠走到巔峰又能夠如何?沒有一點的實力,你得到的恐怖神通,最終也只能夠便宜別人。”
“對啊!想象一下,你千辛萬苦得到的神通,最終成爲你的敵人縱橫天下的資本,是不是感覺到非常的有意思!”
……
衆多的龍家武者哈哈大笑。
當然,也有人注意到一旁的大羅道少女與董源。
“你們兩個是不是傻啊?跟着這個廢物幹什麼?不僅不會得到任何的收穫,還會因此得罪我們龍家。乾脆,你們兩個投靠我們龍家,能夠吃香的喝辣的!”
“雖然,我不清楚,你們兩個爲什麼站在一個廢物的身後。不過,既然你們願意追隨鄉巴佬這個爛人。還不如追隨我們龍家。”
“現在,我就告訴你們,這個廢物就是我們龍家的必殺之人。甚至,有可能我們會將他修爲廢了,帶回大楚帝國之中,讓他成爲大楚帝國市井街道之中,鼎鼎大名的人物,成爲龍家一個殺雞儆猴的標誌性人物。看到他,所有人就會明白,得罪我們龍家的結果。你們兩個,不會也想要變成那個樣子吧!”
……
衆多的龍家武者紛紛的說道。
“你們先是想要,搶奪我未來可能得到的戰技。而後陰謀算計我,不想給我活路。緊接着挑撥我與小姐姐的關係。你們的祖墳都在冒黑水,你這是壞到了老祖先的身上。”
秦峰說到祖墳冒黑水,讓所有的龍家武者,氣的三尸神直跳。
只要是一個正常人都能夠感覺到,在所有的龍家武者的身上,蘊藏着恐怖的憤怒以及凌厲的殺機。
秦峰似乎沒有察覺到,繼續道:“身爲一個將誠實掛在身上,三觀很正的新時代少年,我真的不能忍。”
怒極反笑,龍淵的神色猙獰之中帶着怨毒,仰天長嘯:“你不能忍?那我看看你能夠做些什麼!”
“我能做的很多,比如說……”
秦峰陡然停止言論,二話不說,已經擡起了腳,直接踩在了龍淵的腦袋上。
這樣的一幕,讓所有人物,無不瞪大了眼睛。
百年前的傳奇,如今的無上強者,被稱爲龍家脊樑的龍淵,竟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鄉巴佬踩在地上。
這實在是震撼人心。
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而秦峰接下來的動作,卻是依舊震撼人心。
只見,秦峰直接的提起了龍淵的衣服領子,將龍淵的腦袋,一次次的向着臺階上狠狠的砸着。
哪怕是龍淵專修肉身,堅若磐石的腦袋,在一次次的撞擊下,也已經頭破血流,鮮血順着臺階向下流去。
“這樣可不可以?”
秦峰笑着說道。
滿臉是血的龍淵也在笑。
只是這是一種讓人冷到骨子裡的笑容。
哪怕是一旁的諸多龍家武者,都不由得打着寒顫。
由此可見,這眼神是何等的冰冷,這笑容是何等的恐怖?哪怕是被毒蛇盯上,都無法與之相比較。
“你這個眼神我不喜歡!”
秦峰二話不說,直接又是幾腳踩在了他的腦袋之上。
隨後一腳將他踹了出去。
堂堂龍家百年以來最爲天驕的武者,竟然如同滾地葫蘆般,一路滾下山去。
不少下面臺階看到這一幕的武者,臉上都閃過不可思議的神情,以及十萬個爲什麼。
這是怎麼回事?
“卑鄙無恥!明知道龍淵正在承受着恐怖的靈魂審判,不能夠抽出一點的力量,你這樣做不覺得卑鄙無恥嗎?”
一個龍家武者大聲的咆哮。
“無恥?你們龍家都是小小鳥!你們龍家遇到事情,都是屁滾尿流,都是下三濫的東西。”
“明明在百年前,被無雙公子打出翔,如今卻是號稱百年前,你們橫推無敵。”
“明明是你們在亂古神殿之中欺負無情刀,將他當成一個任意蹂躪的小角色。最後被反轉打臉,你就在背後說別的壞話。”
“明明是你們先嘲笑我,算計我可能所得到的神通,甚至揚言讓我生不如死,成爲一個標杆。殺雞儆猴警示那些武者。”
“如今,你們確實裝的如同受害者。”
“這就是你們龍家的禮義廉恥!”
“不覺得有點可笑了嗎?”
說話的時候,秦峰一腳踹在那個龍家武者的腰間,對方滾了下去。
“還有沒有想要滾下去的武者,我可以免費幫你一把!”
秦峰的聲音並不響亮,卻是如同晨鐘暮鼓般,響徹在衆人的心中。
“說得好!龍家都是什麼人,不用說大家都清楚。在大楚帝都之中,就連皇室的臉面都不給。囂張霸道的主,如今不要逼臉的說上幾句軟話,就成爲了弱者。真是可笑!”
秦峰的話,引起不少人的共鳴。
所有的龍家武者,自然憤怒充斥了臉頰。
只是此時他們爲了得到神通傳承,正在接受石碑的意志審判、只有通過意志審判,他們才能夠恢復正常。
哪怕他們恢復正常,卻是禁止在萬碑林之中施展神通戰技戰鬥。
只能夠如同剛纔秦峰那樣,鄉野村夫般拳拳腳腳的肉搏。
否則,只是其中一塊石碑完全迸發出的殺念,就能夠將他們這些武者的肉身,完全得粉碎。
“鄉巴佬的確沒有錯。龍家有這樣的下場,他們都不虧。只是可惜了!誠實少年得罪了龍家,他想要從這處秘境之中離開,那隻能夠是永遠都不可能實現的夢。”
現在,龍家武者被意念審判影響,不能夠出手。
一旦離開萬碑林之後,他們必定會施展出種種慘絕人寰的手段,對付秦峰。
龍家做出這樣的事情,並不奇怪。
如果,他們選擇放過鄉巴佬,那纔是一件不可思議的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