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主,這靳泰王變節比翻書還快,不是什麼好東西。 ”冥梟大長老看着靳泰王離開的方向,不屑地說道。
“呵呵,若非如此,我們又怎能輕易得到一個地位極高的敵方‘奸’細?”冥骨大長老笑道,“冥梟大長老,靳泰王又不是我冥族之人,你就無需計較太多了。”
“可是,族主答應他,爲他進行血脈轉化儀式。到時候,他可就是冥族之人了。”冥梟說道。
“哼哼……本座雖然答應過,但是卻未必要真正執行吧?”冥族之主終於開口,他冷笑說道,“這靳泰王,還妄想成爲冥族之人?血脈轉化儀式代價不小,有好幾種材料,現今的天玄世界根本就難以尋到!他以爲自己是誰,可以進行血脈轉化?”
“原來如此,族主是暫時穩住他,讓他爲我冥族辦事。等到滅掉御獸族之後,這靳泰王便也翻不出什麼風‘浪’了。”冥霧大長老道。
“族主,其實沒必要這麼費力,御獸族的實力,遠遠不如我族。這個靳泰王,直接殺了製造煉屍便是,還不用擔心他背叛,”冥梟道,“一個四劫世尊煉屍,與一個活的四劫世尊,我還是覺得,煉屍更加忠誠。”
冥骨說道:“冥梟大長老有所不知,如今天玄世界形貌大變,已經不再是十萬年前的環境。煉屍步驟複雜,其中有幾種重要的材料,幾乎已經絕跡。我御獸族如今庫存的材料也已經不多,煉屍不能再那麼隨心所‘欲’了。”他言下之意,靳泰王連成爲煉屍的資格,都要再三考慮。
“你們都不知道,本座控制靳泰王的深意,”冥族之主搖頭說道,“他本身四劫的修爲,只是一個小角‘色’,登不上臺面。不過,現在這一階段。他卻是當之無愧的最強戰力!我冥族本來只有冥石長老一個四劫世尊能夠出手,其他的都靠着煉屍彌補。現在御獸族的一個四劫世尊投靠了我族,在現有的高層戰力上,我冥族就佔了極大優勢!接下來烏梁海上的玄武遺蹟,我看他御獸族該怎麼和我相爭?”
“原來如此,族主已經將目光放在了玄武遺蹟之上,不愧是族主。深謀遠慮,高瞻遠矚。”冥骨大長老讚歎說道。
其他兩名大長老對視一眼。也都是驚訝佩服。
“這一次玄武遺蹟的爭奪,與上次流沙之‘穴’的均勢不同,我冥族本就佔據了優勢!現在又有了族主的佈置,我冥族必然大獲全勝。”冥霧大長老和冥梟大長老同時說道。
“玄武遺蹟?”
啓溪城的大統領府邸,許陽與靳古相對而坐。許陽手中捏着一張薄薄的獸皮,疑‘惑’問道。
“不錯。主人,這是剛剛從御獸族秘境之中,發過來的一則命令。這玄武遺蹟,是由我族的祭師長老。大耗元氣推算得出的寶地。命令上還說,如果這次能在玄武遺蹟有所斬獲,我族或許能擺脫目前的頹勢,真正獲得和冥族一戰的力量。”靳古說道。
“這麼重要?”許陽仔細閱讀那張獸皮之上,關於玄武遺蹟的介紹。
玄武遺蹟,在瀛洲的東方偏遠之地,烏梁海之中。根據祭師長老的推算。這個玄武遺蹟之中,將出現對冥族、御獸族都至關重要的寶物。
在如今,御獸族全面收縮,陷入頹勢之中,玄武遺蹟的意義更爲重大。要是能奪取寶物,御獸族實力提升。還能與冥族抗衡一段時間。可一旦讓冥族奪得寶物,冥族實力將進一步增長,雙方的力量差距進一步拉大,御獸族就真的離滅亡不遠了。
“到底會是什麼樣的寶物?”許陽有些好奇。現在御獸族弱勢,他肯定要協助御獸族,奪取寶物。但這寶物萬一對人族也有大用的話,許陽也絕對不會客氣。直接增強人族的實力纔是正道。
但是,僅僅從祭師長老的推算之中,無法得出關於玄武遺蹟的更‘精’確消息。許陽本身的夢機神符卜算之術,在這種大場面推算之中,幾乎起不到作用。這是因爲,參與玄武遺蹟爭奪的高手,包含了諸多世尊,境界遠超許陽。不論是哪種卜算之術,在測算實力遠超自己之人的前途之時,都會晦澀不清,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玄武遺蹟何時會現世?在烏梁海的哪一處位置?”許陽詢問道。
“祭師長老也沒有推算出具體的方位,只不過在時間上,他說是下一個月圓之夜。”靳古道。
“這下有些難辦了……”許陽苦笑說道,烏梁海這麼大,方圓百萬裡,想要在這麼大的區域之內,尋找一個玄武遺蹟,實在有些困難。更何況,玄武遺蹟出世的時間,只有短短一夜,甚至有可能不足一夜!要在一夜之內,搜遍整個烏梁海,無論是冥族還是御獸族,都不可能做到。
“祭師長老還得到了一些關於地點的線索,玄武遺蹟附近,並不是一望無際的海水,而是有着其他島嶼。”靳古道。
“這是非常重要的線索!”許陽‘精’神一振,只要有島嶼作爲參照物,就不至於漫無目的地尋找了。
“這一次,冥族肯定也會有所行動,而且在聲勢上,甚至會遠超我族。畢竟現在的瀛洲戰場,冥族佔據很大的優勢,”靳古說道,“所以,現在我族只能暗中派人,前往烏梁海岸的秘密營地,搜索玄武遺蹟的地點。”
“族中準備派那些人過去?”許陽問道。
“世尊高手,自然是靳泰胥和靳泰王兩位長老帶隊,其他所有還有出手之力的世尊,全都隨隊而行。玄皇高手層面,便由我指派。總之,這一次族羣盡起‘精’銳,成敗在此一搏。”靳古說道。
“好!我這次也跟隨前往。”許陽說道,他對於玄武遺蹟中的寶物,很是好奇。
“說起靳泰王長老,他從魔淵之中歸來,‘性’情上似乎有了很大變化,對待下面的人,不再像往常一樣隨和,而是動輒叱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