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銘帶着雲月和薛靈月一大早就出發了。
秦銘走出薛府時,身後傳來一陣喊聲:“等等我,你們要去神城也不帶我一起去。”許櫟一口氣追了出來,大聲喊道。
“我們是去神城辦法,又不是去玩耍,你跟我們去做什麼?”秦銘聽到後方傳來聲音,馬上轉頭就看到向這邊飛奔而來的許櫟。
許櫟緩緩向秦銘走去,一隻手搭在秦銘肩膀上,拿着描金紋扇遮擋面龐,不想讓別人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你就帶我去吧!再說我待在仙月城也沒什麼事做,我知道你們此次去神城是爲了賭石,像神城那種地方,每賭一把所需要的籌碼都非常之多,我可以幫你們出,再說你們遇到困難多一個人也多一份安全。”
“這個我可做不了主,你問薛靈月吧!如果她同意讓你去,那我也沒有什麼好反對。”秦銘表示非常無奈,反正一路上如果多一個人也好互相照應,再說許櫟既有錢實力又不差,帶上他對自己也是益處多多,不過這次是薛靈月邀請自己去神城的,所以讓不讓許櫟加入進來,還要看薛靈月的意思。
許櫟聽到秦銘所說馬上向薛靈月走去:“求求你帶我一起去吧!”許櫟作祈求狀,希望薛靈月能讓自己加入他們的隊伍。
“要去就一起去吧!反正多一個幫手,遇到困難也好應付。”薛靈月緩緩的說道,同意許櫟加入他們的隊伍一起去神城賭石。
一行人就這樣向神城出發了,走出仙月城秦銘手中拿出地圖,此地距離神城還有萬里之遠,這一路上都是荒蕪一片,只有綠油油的的草原和荒瘠的土地。
秦銘抱着雲月在空中快速的飛行,薛靈月和許櫟緊隨秦銘身後,之間稍微保持了一段微小的間距,兩前兩後在空中快速的掠過。
‘砰’,當秦銘從一座高山上越過,山體爆炸崩裂,碎石亂飛,濺射到飛在空中的秦銘,還有秦銘懷中的雲月,後面的薛靈月和許櫟看到山體爆炸驟停。
“發生什麼事了?雲月還好嗎?”薛靈月從秦銘後方飛了過來擔心的問起雲月的狀況,對於秦銘這種渡劫初期的人來說這爆炸應該不算什麼,但是對於秦銘懷中只有金丹初期的雲月,這爆炸如果傷到她那就是致命。
許櫟看到薛靈月飛過去,也馬上飛了過去:“你們還好吧!這山體怎麼就突然爆開了?”許櫟有些疑惑,爲什麼山體突然在他們經過的時候爆炸了。
“我覺得這其中比有蹊蹺,一定是有人想暗算我們。”秦銘看了看懷中的雲月,雲月表示沒有事情,秦銘這才放心。
“暗算我們?那會是誰了?我們和人無冤無仇,誰會來報復我們了?”薛靈月有些疑惑,他們又沒有招惹別人,誰會來報復他們。
聽到薛靈月說到這話,秦銘若有所思,報復?難道是。。。。。。
秦銘臉色一下陰沉下來,如果說到報復那這山體爆炸也就說的通了,之前自己滅了劉葉一家,那可是在仙月城鬧得是軒然大波,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難道是自己放跑的那幾個下人找人來報復自己,替家主報仇?這麼一想,秦銘的思緒一下就通了,恍然大悟,明白了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冷眼望向山中:“不管你們是誰,有本事衝我秦銘來,這事和他們沒有關係,如果你們敢傷害我的朋友,我一定讓你們屍骨無存。”秦銘厲聲說道,聲音震入山谷之中,在裡面迴盪、旋轉,頓時在整個山谷中擴散,就連那谷中深處也能聽到。
一羣黑影從山中飛了出來,不知道是被秦銘那吼聲震的飛了出來,還是飛來挑釁秦銘。
“好巧啊!我們又見面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黑影中傳來,等那人靠近,秦銘方纔看清。
薛靈月、許櫟等人大驚,看到說話這人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怎麼也不會想到站在他們面前這人會是他。
“馬公子,別來無恙。”秦銘凌厲的目光看着眼前這人,怎麼也沒想到會是他,自己和他無冤無仇,爲何要來偷襲自己,難道是那劉家的友好氏家?
馬公子望着秦銘、薛靈月四人,眼中閃出一絲冷厲的光芒,自己身後可有這麼多高手,再說此處已不屬於仙月城的管轄範圍,殺了他們也不會有人知道。
“秦銘,你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據那劉家家奴所報,劉葉一家是被你一人滅了族,沒想到你具有如此實力,單憑一人之力就足以對抗一個氏家,真是讓我震驚啊!不過今天可不同了,我身後都是各個氏家中的高手,他們都是劉家的世交,和一些對你們薛、許兩家有仇的人,今天你們是插翅也難逃出我的手心。”馬公子拿着雪白摺扇在手中輕輕敲打,臉上帶着一絲不屑看着秦銘等人,彷彿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劉家正是被我秦銘所滅,難道你馬公子也想與劉家陪葬不成?這樣他們在下面也好有個伴。”秦銘輕蔑的看着馬公子,語氣也針鋒相對。
“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跑,還有你們身上帶的血晶石也都乖乖交出來,還有那兩位小美人,說不定我心一軟就會放過你們。”馬公子奸邪一笑,嘴角勾勒出一絲邪惡的笑容,看着雲月和薛靈月兩位美人。
“那我今天就要看你馬公子,有這個本事沒有?”秦銘將雲月交給薛靈月照顧,向馬公子橫衝而去,殺氣騰騰。
雲月因爲還是金丹初期還不會飛行,所以必須有一個人來照顧不會飛行的雲月。
“上!”馬公子手中雪白摺扇向前方一指,身後黑壓壓一片向秦銘四人,飛撲過去。
秦銘化作一頭猛虎,飛衝過去,一道金光在空中綻放,穿過黑壓壓的人羣,直逼馬公子。
“來的正好,別以爲我怕你。”馬公子一甩長袖,手中雪白摺扇向前一指,直抵秦銘呼嘯而來的拳頭。
秦銘拳頭碰到馬公子手中雪白摺扇,一點一點碎裂開,而後一轟而散。
馬公子手中雪白摺扇直接粉碎,碎末星子到處橫飛,另一隻手緊握成拳,轟出,與秦銘碰之。
黑壓壓的一羣人向許櫟和薛靈月兩人靠攏:“許櫟小心一點。”薛靈月因爲手中還抱着雲月有些施展不開,一切的負擔都落在了許櫟的身上,薛靈月很慶幸之前自己做出了對的選擇,讓須櫟加入自己的隊伍,如果此時沒有許櫟的話,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砰’,秦銘和馬公子兩拳相碰,發出怒天般的爆炸,馬公子一個橫飛,撞在了身後的山腰中,整座山橫裂斷開,揚起濃塵,看不清裡面的馬公子是否還存活。
秦銘手中的金色光芒慢慢微弱,神識掃射,臉上閃過一條黑線。
“不好!”秦銘大驚,煙霧還沒散去,一個黑影從中猛的衝去,一拳重重打在了秦銘的肚子上,秦銘重重的向後飛去。
“怎麼可能?中了我那一擊你居然沒有死?你也只不過是個渡劫初期而已。”秦銘感到驚訝,照理說剛纔那一拳轟出,就已經可以殺了那馬公子,雖然自己先前,前前後後受了很多重傷,到現在還沒有痊癒,不過對自己剛纔轟出的那一拳,非常有自信能秒殺那馬公子,可爲何他還能反擊?
秦銘滿腦子的疑問,以馬公子那渡劫初期的修爲,就算是沒有痊癒的自己,剛剛轟出的那一拳也足以秒殺一位渡劫初期的修士,爲什麼馬公子受了自己那一拳之後,還能發揮出這閃電般的速度,並且還有力量給上自己一拳,秦銘並沒有因爲馬公子這一擊,而身體後傾。
“沒想到你居然能抗下我這一擊,是不是感到疑惑我爲什麼中了你那一擊沒死?”馬公子大笑之聲在空中散開,笑聲中還帶着一絲不屑,似乎是對秦銘發出的。
“爲什麼?中了那我一擊,就算不死也會重傷,但是你怎麼還能作出反擊?”秦銘臉上的表情一下嚴肅起來,彷彿對馬公子中了自己一擊不死也沒傷感到驚訝。
“那我就讓你死的明白一點吧!如果真以我渡劫初期的實力,你那一拳致我於死地完全沒有問題,但是我吃了一種丹藥,能短時間讓體力法力爆炸,而且身體也如磐石堅硬,雖然付出的代價很大,但是如果能殺了你,那也是值得的。”馬公子輕輕一笑,彷彿勝負早已定了,吃了那丹藥的自己足以對付一名渡劫後期修爲的修士,再加上秦銘先前兩戰皆有傷在身,對付秦銘可以說是手到擒來。
聽到馬公子說起的這丹藥,秦銘馬上就想起了那須彌世界雪之國的丹藥,馬公子服下的這顆丹藥應該那秦銘之前所服下的那顆丹藥有異曲同工之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