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男子說道這裡停頓了一下,咳嗽了兩嗓子繼續說道。
“要知道徐蒙可是五虎派掌門龍湖尊者孟不凡唯一的嫡傳弟子,實力那可不是弱的,這天驕榜第七的排名可是他一戰一戰的打出來的,但竟然被陳煜一根手指就給戲耍,陳煜不僅沒使用自己成名的紅狐劍法和紅狐意境,就連劍都沒拔,要知道陳煜最擅長的可是那一手劍術。”
“天,陳煜實力的增長速度竟然如此之快,若是我沒記錯的話他從踏入天驕榜到如今擊敗天驕榜排行第七的徐蒙只用了一年多吧。”人羣中一個修士感嘆的說道。
天驕榜排名第四:陳煜。
罪門門主唯一嫡傳弟子,現任大晉皇朝四天衛中玄字衛。
凝丹境界,最新戰績:以一已之力擊敗天驕榜排行第七的徐蒙
……
這次天驕榜和之前的可不一樣。
之前陳煜雖然上了天驕榜,但是上面的記載只有寥寥幾筆,而現在天驕榜上關於陳煜的記載就佔了很大的一個篇幅。
陳煜默默的看着手中的天驕榜榜單。
轉身向着城中的一處酒樓走去。
此時他經過這段時間的趕路已經成功趕到了淮南城。
“想不到淮南城雖然地理位置偏遠,但卻十分繁華。”
陳煜從進城到現在把整個淮南城都打量的差不多了。
淮南城雖然位於南域最南部是大晉皇朝的邊界,但卻格外的繁華。
陳煜走進酒樓,此時酒樓內有着三三兩兩的修士正在喝酒吃飯,陳煜剛進酒樓就有一個小二過來招待他。
“客官不知道是吃飯還是住店?”
“給我準備一桌吃食,再給我上一壺你們店裡面最好的酒。”陳煜說完後便朝着酒樓內最後一個空桌坐去。
那店家小二也不見怪,比陳煜還要怪的修士他也不是沒見過,訕笑着便回去準備了。
不一會陳煜點的東西便上來了。
“客官,您點的酒菜到齊了,您請慢用。”
陳煜點了點頭後便示意店家小二離去。
一邊吃着酒菜一邊打量着四周。
整個酒樓的修士大多數地階一下的修爲。
先天的都沒有一個。
陳煜心裡面有些明悟,淮南城不管再怎麼繁華可他依然是一座沒有凝丹大修士坐鎮的城池,先天修士在這裡面已經是最頂尖的大人物了。
怎麼會在酒樓內隨隨便便就碰到。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大家快別吃了,聖使大人過來發放修煉物資了。”
酒樓內的修士聽到這句話連忙丟下還沒吃完的酒菜便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就連酒樓的掌櫃和店家小二也跟着跑了出去,店都不管了。
陳煜雙眼一眯。
“聖使大人?還發放修煉物資?”
陳煜跟着人羣朝着酒樓外面走去。
很快便走到一處廣場。
此時廣場上早已經聚滿了人。
陳煜輕輕運轉勁力擠了進去,終於看清楚廣場內的模樣了。
只見一個穿着白色武袍的修士站在廣場上,而他身邊則是一箱箱的修煉物資。
雖然在陳煜看起來很低級,但是對於周圍這些先天都達不到的修士來說可謂是十分珍貴了。
“想不到剛一到淮南城就有了新發現。”陳煜看着廣場中間那個修士胸口上的白色蓮花印記帶着笑意喃喃細語道。
陳煜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並不打算動手。
他倒要看看這些人是到底在搞什麼鬼。
“今天是每月中旬,也到了我們白蓮聖教給衆位信客發放修煉物資的時候。”廣場上那個修士臉上帶着溫和的笑意說道。
廣場周圍的修士聽到廣場上那位修士這樣一說臉上頓時浮現出狂熱的表情。
紛紛狂熱的說道:“感謝聖教第九聖使,感謝白蓮聖教。”
這時候陳煜突然感覺到四周散發出一道道精神力波動。
“原來他們是依靠修煉物資和精神秘術來潛移默化的影響這些修士發展信徒。”
陳煜心裡面對於白蓮教的發展有了一些粗淺的瞭解。
他也明白怪不得這白蓮教聽說纔剛剛冒頭沒多久,便整個大晉皇朝最南部便陷入了白蓮教的控制之中,速度如此之快。
朝廷的修士和大軍根本無法靠近和滲透到這裡面來。
就連陳煜能夠來到這裡還是因爲是靠着東躲西藏纔來到的。
最主要的還是靠着諸葛夢婉給陳煜的一瓶易容丹和陳煜身上的水藍仙門上使令牌。
不然陳煜根本無法進入到淮南城。
可想而知白蓮教對於大晉皇朝南部的控制力是有多麼強。
“我的任務就是負責打探白蓮聖教的來歷,至於其他的可不歸我管,讓我管我也管不了。”
陳煜很清楚 既然白蓮教敢在這時候冒頭,那麼必定在高端武力上是有信心抵禦大晉皇朝的。
怕連尊者都有好幾個。
不然若是隻有凝丹大修士坐鎮的話,根本就不是大晉皇朝的對手。
須知虎死餘威在,更何況大晉皇朝這頭老虎只是進入暮年可還沒死呢。
這時候白蓮教的第九聖使已經開始在發放修煉物資了。
他看着眼前這一羣眼神忠誠臉色狂熱的修士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些人算是全部都被白蓮教給掌握在其中了。
就算現在白蓮教叫他們去死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去死。
就在這時他看到了陳煜,眉頭一皺。
在他看來眼前這個中年人不僅臉上沒有一絲狂熱,甚至還十分陌生。
他敢打賭自己絕對沒有見過這個人。
他心裡一下子警惕了起來,隨後想到這裡是淮南城頓時又放鬆了下來。
滿懷笑意的朝着陳煜走去。
“不知道這位道友怎麼稱呼?”
陳煜見白蓮教這第九聖使走了過來,也不驚慌,如今他早已經養成了處事不驚的本領,笑着說道。
“在下水藍仙門真傳弟子陳百川,請賜教。”
“在下對於現在這淮南城怎麼看?”白蓮教的第九聖使試探性的問道。
“現在恐怕這些人全部變成你們白蓮教的信徒了吧,貴教好手段,就是貴教有些操之過急了。”陳煜故作高深莫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