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醫生的話讓周圍所有人感到一陣的反感,而蔣真更是一臉氣憤的看着那個男醫生。
周圍有些人按耐不住的說道:“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話,醫院的職責不就是救死扶傷麼?”
而男醫生一臉的不屑的笑容,指着中年女人懷裡的孩子說道:“這個孩子得的事白血病而且還有先天性的心臟病,就算是有錢,都不能保證一定會治好,何況是現在一點錢都拿不出來!”
男醫生的一句話讓在場所有人都爲這個四五歲的男孩子感到遺憾。
誰能想到這麼小的一個孩子身上,居然會得這麼重的病。
當聽到男醫生說出男孩子病因的時候,蔣真的心裡也咯噔一下,畢竟自己學醫的,所以蔣真知道得了白血病,除非家裡能夠拿出足夠的一大筆錢,否則是根本沒有辦法治癒的,他也能夠明白爲什麼男醫生說有錢也未必一定能治好,因爲哪怕是能夠找到合適的骨髓,男孩還有心臟病,做手術對於這麼小的一個孩子還說,實在是太危險了,搞不好就會直接死在手術檯上……
中年女人看了一眼懷裡熟睡的孩子,眼神中充滿着絕望和傷心,蔣真有些看不下去了,指着男醫生問道:“你們醫院實在是太不負責了!難道就這麼放棄一個活生生的生命麼?”
蔣真的語氣變的有些激動起來,雖然知道這種病很難治,但是醫生的態度實在是讓人感到噁心!
而男醫生直接白了一眼蔣真,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說道:“哪來那麼多廢話,有本事你來治啊!”男醫生的聲音中充滿着不屑。
所有人都以爲,蔣真聽到男醫生的話一定就會放棄,然而事情並沒有像大家心中預想的那樣。
而是蔣真直接站了出來,挺直了腰板,對着男醫生氣勢十足的說道:“治就治!誰怕誰啊!”
蔣真的這句話幾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大家一臉驚訝的看着穿着十分普通的蔣真,他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的自信。
“哼!就憑你!”男醫生從嘴角里發出了一絲冷哼。
此時大家都在認爲,蔣真就是吹牛比,他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會治好連醫院都治不好的病呢!這簡直太可笑了。
但是蔣真沒有在意別人的看法和想法,直接走到了中年的婦女的面前,而中年婦女看着蔣真一臉自信的模樣,淡淡的說道:“小兄弟,謝謝你爲我說話抱不平,可是我孩子病我知道,已經沒有辦法在治好了。”很明顯中年女人,不想連累蔣真,而且她也不相信,眼前的這個人會治好自己孩子得病。
蔣真聽到中年女人的話,臉上依舊一副笑意,十分自信的說道:“大姐,人總是要有希望的,萬一出現奇蹟了呢!”
蔣真說完直接坐在了地上,一隻手搭在了男孩的手腕上,所有人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蔣真,沒想到這個看似普通的青年,居然還會中醫裡的把脈。
而穿着百大褂的男醫生,則是一臉不屑的看着蔣真說道:“都什麼年代了,還有人用中醫的老一套,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小子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其實蔣真對於把脈這方面,也並算是精通,而他把手搭上去也只是爲了騙過其他人,蔣真此時透過識海觀察着男孩的身體。
原本十分喧鬧的環境,突然變的安靜下來,大家都想知道蔣真到底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了。
突然蔣真的眉頭皺了起來,在經過一陣仔細的檢查後,發現男孩的造血功能已經停
止了,心臟跳動的頻率也比正常人慢很多,如果在繼續下去,蔣真猜測恐怕這個男孩恐怕活不過一個禮拜。
蔣真沉思了一陣,對着中年女人說道:“大姐,先把孩子得上衣脫掉,然後把孩子轉過身來,我要開始爲他治療了!”
女人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蔣真,但是卻照着蔣真說的話做了起來,女人輕輕的把孩子翻過身來,將孩子得後背對着蔣真。
蔣真這次沒有帶銀針,所有必須要身體接觸才能將真氣輸進孩子得體內,所以才讓女人將孩子得衣服脫掉。
當蔣真的手放到孩子得後背時發現,孩子得體溫已經要比正常同齡孩子低很多,這讓蔣真更加緊張起來,雖然蔣真身體的真氣有着很強得治癒能力,但是想治好這麼嚴重的病,還是第一次。
蔣真深呼吸了起來,然後不斷得在男孩的後背的揉點起來,不斷用真氣刺激這男孩後背上的幾處重要穴道。
蔣真的動作讓所有人都感到很意外,難道只是簡單的推拿和按摩麼,這種方法怎麼可能會治好男孩的病。
男醫生原本以爲蔣真會用出什麼樣的手段,沒想到只是簡單的按摩,男醫生頓時覺得眼前的蔣真就是一個傻逼。
中年女人雖然看不出蔣真到底在做什麼,但是她卻能感受到蔣真臉上的認真和嚴肅,她心裡能夠明白,蔣真是在很努力的治療自己孩子的病。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此時蔣真的臉色並不是很好看,而且能夠清楚的看到蔣真的額頭上已經留下了幾滴汗珠。
而一旁的男醫生則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怎麼這麼久還沒好,如果治不好,就不要浪費時間了!快點讓這母子趕緊離開。”
蔣真的表情依舊是十分的嚴肅,眼睛死死的盯着男孩,手上也在不停的變換穴道,蔣真現在的精力幾乎全部都放在了男孩的身上,此刻容不得半點的馬虎,他根本就沒有在意男醫生剛纔說了什麼。
“這是怎麼回事!”一個用力的聲音從人羣中傳了過來!
一位帶着眼鏡的中年男人走到了男醫生的面前,這個人看起來五十多歲,雖然頭髮略顯的發白,臉上也有很多的褶皺,但是整個人看起來卻精神飽滿,雙眼也是十分的有神。
男醫生見到這個人,原本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突然變的收斂起來,快速的走到中年男人的面前,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容說道:“院長您怎麼來了?”
而中年男人看了看蔣真和中年婦女,對着男醫生問道:“我開會路過,這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什麼聚集了這麼多人?”
男醫生感覺道中年男人語氣有一些不滿,趕緊解釋起來。
隨後,將事情發生的經過仔細的講給中年男人,當中年男人聽到蔣真說要治好這個孩子得時候,中年男人臉上的表情突然一變,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蔣真,但是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
這個中年男人叫張鐵生,是丹城醫院的副院長,一輩子就在研究醫學,可以說在整個醫學界都是十分有威望的。
當張鐵生聽到男醫生說蔣真能夠治好男孩的時候,他的心裡也是感到不可思議,隨後向着蔣真的方向走了過去,在離蔣真不遠的位置上看了起來。
發現蔣真在用一種很特別的手法,在男孩的後背上不斷的按壓,張鐵生有些皺起了眉頭,心中更是暗暗想到。
雖然他的手法很特別,但是這種辦法對於男孩的病幾乎沒有任何的效果,
只不過浪費時間而已。
就在張鐵生認爲蔣真所作的一切都是無用的時候,蔣真深深的吐出一口氣,對着中年女人說道:“大姐,孩子的病我已經治好了!”
所有人都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蔣真。
而中年女人似乎也同樣不相信,蔣真能夠治好自己的孩子,對着蔣真淡淡的說道:“很感謝你!年輕人,但是我知道我孩子的病!沒想到世界上還用如此善良的人!”
而蔣真有些不理解的說道:“大姐,我不是已經把你孩子得病給治好了麼!”
中年女人看着蔣真想要解釋什麼,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女人的話!
“如果你那種方法能夠治好病的話,要我們醫院還做什麼!”此時站在一旁的張鐵生對着蔣真嚴肅的說道。
蔣真原以爲是男醫生在說話,可是一回頭卻發現一箇中年男人站在自己的身後,一臉嚴肅的看着自己,好像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一樣。
蔣真聽到張鐵生的話,頓時嘴角輕輕上挑,冷笑着回答道:“如果我說我的方法能夠治好這個孩子呢!”
而張鐵生的表情已經十分嚴肅的說道:“年輕人,我知道你想治好這個孩子的病,但是你要知道以你剛纔那種做法,對着這個孩子來說根本就沒有用!”
“你放屁!”蔣真直接對着張鐵生就罵了過去,他纔不會管這個人是誰!
而一旁的男醫生聽到蔣真居然對着院長說出這樣的話,頓時有些生氣的說道:“請你放尊重點,這位是丹城醫院的副院長,你要是再敢瞎說,我就把你攆出去!”
“算了!”張鐵生對着男醫生擺了擺手,意思不想和蔣真這種人一般見識。
“我說能夠治好,就能治好!不信你們可以帶着孩子就做檢查!”蔣真從地上站起來,對着中年婦女還張鐵生十分自信的說道。
而張鐵生看了看中年女人懷裡的孩子,對着蔣真十分嚴肅的說道:“年輕人,說話是要負責任的。你們跟我來!”
“去就去!誰怕誰啊!”蔣真小聲說了一句,然後讓中年女人抱着孩子,跟在了張鐵生的身後。
那個男醫生也同樣跟在了張鐵生的身後。
此時周圍也十分好奇那個孩子到底怎麼樣了,不過他們沒有辦法在繼續跟着蔣真,之後慢慢散開了。
張鐵生是丹城醫院的副院長,無論走到哪裡,所有人對他都是畢恭畢敬。
很快幾個人來到了一間化驗室內,張鐵生敲了敲門,隨後走了進去,而蔣真和中年婦女也跟着走了進去。
走進去發現,房間裡面的空間十分寬敞,整齊的擺放着各種化驗的儀器。
張鐵生轉過身來,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只是淡淡的對着蔣真說道:“我希望你還記得剛纔說的話!”
而蔣真並沒有回答他,只是遞給中年女人一個非常有信心的眼神。
“劉醫生,麻煩你給這個孩子做一下化驗!”聽到張鐵生的話,之前那個男醫生點了點頭,隨後在小男孩的身上取出一些血液,走到了各種化驗機器的面前。
張鐵生沒有說話,只是看着男醫生手上的動作,而蔣真卻絲毫沒有關心,雙手插在褲兜裡,倚在一面牆上,嘴裡還吹着口哨,好像這件事情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的樣子。
而此時中年女人神情顯得格外的緊張,上次在做檢查的時候,就聽到孩子有病的噩耗,這次又會怎麼樣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