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眼看結合體的劍芒就要到老者的跟前,老者上方的白色小劍突然之間朝着這股劍芒撲了過去,老者則冷冷的看着這一切。
只是不一會兒的功夫,兩者就擊打在了一塊,一時之間風雲突變,無論是用神念還是肉眼都無法的分清誰佔上風。
緊接着嗡鳴聲接踵而至,隨之就變成了火花四射,鐵中錚錚的響聲。
下一刻,就在兩者激戰的一個高地,一道白色遁光一閃而過,隨後江裡就出現在了這個高地上。
生當凌絕頂,一覽衆山小,江裡穩穩的站立在高地上,用着居高臨下的目光朝着下方看去。
此時小劍已經處於了下風,被那股強勢的劍芒擊打的出現了多處裂紋,威力早已是不復從前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把劍中劍從小劍中噴了出來,二話不說的就對着那股劍芒刺了過去。
江裡見到這把劍中劍後大吃一驚,眉頭緊皺,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此刻自己是幫不上忙的。
那股劍芒見再次出現了一把一模一樣的劍,於是一分爲二,隨即開始了單打獨鬥。
或許正是因爲這把突然出現的小劍,這股劍芒在化爲二股劍芒之後,威力大減,只能與兩把小劍持平的樣子。
江裡見攻擊沒有了多大的效果,於是就狠下心來,操縱着二股劍芒進行自爆。
隨之轟隆隆的一聲自爆聲後,老者的臉色陰沉無比,連忙操縱着兩把小劍離開。
而自己也是趕忙的離開,眨眼之間就出現在了一里之外,但還是受到了自爆的衝擊,衣服多處出現了破裂,身上也有多處出現了血跡。
另一邊的江裡只是冷冷的看着老者,並沒有再次的發起進攻,彷彿就是在打量着對手,一點緊張之意都沒有。
就在此時,證道劍再次幻化成了無數的劍芒,再次的朝着老者襲了過去。
“媽的,這正是老是來這狗屁的劍芒,當初真是自己看走眼了,沒想到這麼厲害,還真不好對付啊。”老者見對方的劍芒又來,嘟嘟喃喃的說道
不一會兒,老者身上的多個地方已經成了刺蝟,血紅紅的一片,因此他特別的厭惡這股劍芒了。
“咦,你這肉身倒是不錯,還能用來阻擋劍芒,就不怕被毀壞嘛,看你的這個樣子,應該修煉過鍛體術吧,不過你以爲這樣就可以擊敗我嘛,還是拿出你的看家本領來吧,不然你連只會打醬油的修士都不如了。”江裡緊緊的盯着老者,笑着說道。
“哼,不過是些小傷而已,你還真以爲憑這就可以傷到我嘛,門都沒有,稍後有你受的,別急。”老者冷冷的一笑,也不知道搞了什麼,只是眨眼的功夫,那些傷口竟然一下子就全部的癒合了.....
在下一刻,老者冷厲的看了江裡一眼,突然之間全力的運轉功法,整個人也變得若隱若現來,竟然有點飄蹤不定。
老者此時變得猙獰無比,可怕至極,而且連整個身子也變得人不人,鬼不鬼,顯得異常的詭異。
江裡見對方轉眼間就變了個似得,心中隱隱感覺到有所不妥,隨即意念一動,破天槍就立馬出現在了手中。
或許是因爲心裡感到很是疑惑,所以纔要在沒有準備好之前破壞之,破天槍在江裡的法決催動之下,極速的朝着老者撲去。
“欺人太甚,我必將你碎屍萬段!”
見對方尚未等自己施法完成就發起了攻擊,也正好把自己給打斷了,老者勃然大怒的道,不過手腳可是不慢,他現在可是深深的知道,對方雖然只是化神初期,但實力卻在化神後期,於是咬緊了牙關,靈獸袋中一隻十五階的殭屍猛然間跳了出來,直直的撲向了破天槍。
與此同時,老者抖了抖衣袖,一件豬靶靈寶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隨後一把被其抓在了手中。
然而就在此時,破天槍就與殭屍激戰在了一塊。
殭屍紋絲未動,只是把口張開,瞬間就噴出了一股惡臭的屍毒來,雖然尚未到破天槍的跟前,破天槍一陣哀鳴之聲,連連後退。
看着樣子那屍毒很是厲害,要不然破天槍不會如此,江裡如此想着。
突然靈機一動,在這個時候想起了殭屍最爲怕火,於是眨眼的功夫就把五行火焰給噴了出來,隨即五行火焰二話不說的朝着殭屍而去,與此同時還將屍毒給焚燒的化爲了虛有,火勢一浪接着一浪,頓時就將殭屍包裹在了其中。
原本實力極爲強大的殭屍,在見到五行火焰之後就出現了呆滯的場面,嚇得連連後退,顯得異常的恐懼,連速度也慢了下來。
不過殭屍的實力也不是牛皮吹的,縱然對火焰很是畏懼,但是手腳可是不慢,接二連三的噴出屍毒,以此來腐蝕五行火焰,試圖以這種方式掙脫開。
此時破天槍也是不敢直接衝上去攻擊殭屍,只是在旁敲右擊,以最大限度的減緩殭屍後退的速度以及施放屍毒的速度。
老者見此,整個臉陰沉一陣陣的,想要靠殭屍扭轉劣勢,是沒有成功的機會了,殭屍正是極爲的怕火的,而且對方的還是五行火焰,在威力上比其他的火焰增加了數倍不止!
老者大爲的着急,心中突然浮現出危險的念頭,於是在打出數道法決之後,就不再猶豫的把豬靶給拋了過去。
只見豬靶只是在空中盤旋一會,就立馬化作了無數個豬靶,彷彿如同雨點一般,生生的就把江裡,破天槍以及五行火焰籠罩在了其內。
與此同時老者再次拋出了一個茶壺,緊隨豬靶而去,一道法決也隨之打了出來。
江裡見此眉頭緊皺,二話不說的就將九龍寶鼎給掏了出來。
瞬間一道法決打在了其內,寶鼎在閃閃發光之後,就直奔茶壺而去,想要阻擋茶壺前去支援,轉眼就化作了一張防禦絲網。
與此同時江裡還意念一動,證道劍也出現在了手中,快速的對其輸送了法力,目光則死死的盯着戰局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