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大衆國的親王府中,七八個元嬰初期的陣法師,正垂頭喪氣的對着府邸的陣法,表示自己無可奈何。然而他們已經是想方設法一兩年了,也沒有想出任何的解決辦法來,陣法依舊存在,正無視着他們發出燦爛的光芒呢。
“這究竟是什麼樣的陣法,難道就沒有破解的辦法了嗎?”優雅微皺着眉頭,這些日子以來,不斷的抽空來察看,都沒有絲毫進展的跡象,苦惱不已的喃喃自語。
“哼,這江裡也忒不知道好歹了,連我們都這樣對待。”晴雨嘟起嘴說道。
大衆國現在的可是不妙,敵對國也不知從哪裡請來了一個修爲高深的陣法師,在交戰的地方,擺下了一字長龍大陣,大衆國的修士只要入得陣法就會被對方給滅殺,所以死的死,傷的傷,幾乎沒有人敢上陣了。
王吉吉在隨身護衛的陪同下,此時也來到了親王府,正是來請求江裡出手相助的,因爲他的部下已經難以阻擋對方的攻勢,士氣極爲的低落,而對方則在朝着大衆國穩步推進,王吉吉也是心急如焚,不得不來請江裡這個超級高手了,不然自己的國家和人民就會處在水深火熱之中了。
因此王吉吉左思右想之際就想到了江裡,江裡的實力他可是知道的差不多的,在40年之前就已經開始了衝擊化神期,雖然這些年來了無音信,但王吉吉肯定江裡肯定成功了,所以馬不停蹄的就趕來了。
自從江裡來到大衆國後,只在貴族學府中保護了王吉吉,其他的事情與江裡無關,也根本沒有請他幫忙,享受的待遇比之王吉吉這個太子還要好。之前因受到敵對國的猛烈攻擊,王煜煜就打算請江裡出山的,但王吉吉卻持反對的態度,於是只好作罷,王吉吉自有他的打算,認爲除非到了逼不得已或是到了一腳定江山之時再請江裡出山較爲妥當,其他的事情都沒有這個必要。
因爲王吉吉清楚的明白,請江裡出山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事就能去請的,不然打擾了對方的修煉,就太不識趣了,若是江裡一舉的邁進了化神期,那對自己,對大衆國而言都是一件大好利好的事情哪,所以他寧願做着艱苦的戰鬥,也沒有打擾江裡的修煉。
敵對國的陣法師是個化神初期的修士,因爲天武帝國有規定,化神期的修士不能直接的參與戰爭當中,因此他只能佈置個陣法助威,再也做不得其他,只有當自己的國家處在亡國的境地,出手纔不會遭到天武帝國絞殺的,王吉吉正好抓住了這個機會。
經過了數次的浴血奮戰,部下是死傷殆盡,士氣可謂是死氣沉沉,很多激進的修士都表示要直接的衝過去爲死去的修士血債血償,不過在王吉吉的特意阻止下,剩餘的部下都憋足了氣,把餘下的領土擺出了固若金湯的趨勢。
不得不說王吉吉是個執政極好的材料,這些年來憑着他的足智多謀,數次的化險爲夷,進而獲得了衆多修士的認可,就連王煜煜也對其讚賞有加,多次自愧不如,因此在王吉吉的勸說下,衆位修士才明白過來,原來是爲了一個契機。
王吉吉把寶都押在了江裡的身上,相信江裡可以一舉的滅殺掉對方的高階修士,而自己此刻只要積少成多,厚積薄發,一旦時機成熟,就給對方來個致命的一擊,使得對方毫無還擊的能力,從而一舉拿下敵對國。
此時王吉吉的修爲只不過是個結丹後期的修飾,在修士的級別中處於較爲中等的位置,有很多的修士都可以滅殺他,但要說治國平天下,是有着獨到的見解,比之王煜煜只有過之而無不及,正因爲如此他對江裡保持着絕對的尊敬,數次親身迎接,探訪。
“咦,王吉吉你怎麼搞的,帶這麼多護衛搞什麼鬼?”優雅擡頭望着一窩蜂的護衛,很是疑惑的說道。
王吉吉聞言,拱手行禮道:“吉吉問優雅郡主安好。大衆國時下戰事不利,以吉吉的實力尚不能自保,因此也只能這麼做,不過吉吉倒也不全是爲了保護自己,而是爲了助優雅郡主一臂之力來的。”
“是嗎?這麼說這些修士中有非常厲害的陣法師?”優雅淡淡的問道。
“不錯,陣法師自然是有的。”王吉吉躬身的說道。
就在此時,晴雨跳了出來,見到王吉吉後略顯尷尬,但隨後就隱藏掉了。
“晴雨,你怎麼也在這裡?”王吉吉對晴雨很不感冒,但奈何哥有情,妹無意。
“哦,是的,那你呢,怎麼你的身邊那麼多護衛?”晴雨有點疑惑的說道。
“那個我自然是來找江裡的,眼下大衆國戰事緊張,屢戰屢敗,我也沒有其他的好辦法,只能抓住江裡這個救命稻草了。”王吉吉目不轉睛的盯着晴雨,雖然早已經被晴雨拒絕,但還是含帶着不少的情意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的啊,那祝你好運。”晴雨柔聲細語的說道,可沒有一點笑話王吉吉的意思,反而打算和王吉吉道歉,只是開不了這個口罷了。
“這個陣法如此厲害,也不知何年馬月才能攻破,不如我們一起法力,攻破陣法,你們看怎麼樣?”王吉吉隨即說道。
“這好是好,不過若是打擾到江裡,怕是江裡會有所不悅吧。”晴雨擔憂的說道。
“哎,晴雨,這你就有所不知了,估計江裡現在只是在琢磨一些法術罷了,40年之前衝擊境界都已經成功了。”王吉吉聞言反駁的說道。
“衝擊境界成功?那江裡不就是元嬰期的修士了?”晴雨滿臉的不信道。
王吉吉搖頭一笑:“我看大家還是早點破陣吧,把動靜造的越大越好,別藏着掖着了。”
優雅聞言也點了點頭,於是兩方的人馬開始熱火朝天的破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