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森林還是一開始的那個樣,但是隨着時間的進行,也知道進入這白骨森林的人便越多了,危險性越來越大。在這白骨森林當中,這是三區的話便有鬥火仙宗,白銀燕府,凡人仙宗以及飄渺仙宗這四派的人在其中。
白銀燕府是自己的門派,可以不用考慮。
鬥火仙宗用火,焚天劍流厲害,但是自己見識過了,除非焚天侯出手,其它的人真的不算什麼。
飄渺仙宗都是以速度閃開對手,然後陰展各種各樣的手段弄死對手,要小心一些。
凡人仙宗的話就不太清楚,下一次如果再遇到凡人仙宗的,應當讓對方施展一二看清楚來。
正在這麼想的時候,心中猛然的生出了警覺,而身體幾乎本能性的一閃而起,而在自己剛纔所立的地方已經閃過了一道鋒寒之極的劍光,如果自己剛纔閃慢了半拍,只怕便要被那一劍給擊中。
這個對手,很強!
這個刺客在一擊不中之後,立即再度施加了一擊。
這一擊比起剛纔那一擊還要強上一些。
不對勁啊,正常的刺客最強的應當是第一擊,畢竟刺客一開始潛伏在一旁,一開始準備了良久,精,氣,神這些都到達了巔峰,而且一直潛伏對於周圍的環境也早就清楚,如何藉助這環境發揮到最大的威力,這也是一早看的。而在第二劍的時候,精氣神已經由着頂峰滑落了,而且第二劍不可能完全的吻合環境。
所以在殺手界一向都有一句話,一擊不中,遠遁千里。
基本上不可能出現殺手的第二擊比第一擊還強的事。
但是,凡事也是有例外的。
比如說,在飄渺仙宗當中便有着這麼一門技法叫做二擊殺人的秘法,據說這種便可以在第二擊比第一擊還猛。爲了這二擊秘法,不知多少殺手想拜入飄渺仙宗的門下,可惜飄渺仙宗不怎麼收。
而眼下只怕就是二擊秘法,正是一個飄渺仙宗的人在行刺着自己。
飄渺仙宗當中有能力打出這一擊的人,也無非就是陳清遙,陳清看,陳清瀑,陳清掛,陳清前,陳清川這六人。而陳清遙這是十大種子高手之一要十天後才能進入此間,那麼就是後面五人當中的一個,到底是哪個呢?這還真說不來,畢竟自己對飄渺仙宗的人員並不怎麼熟悉,但不管如何,先應付了第二擊再說,其實這二擊不中打的是一個錯差,令人錯手不及,再加上劍無法及時回援。
但是,燕真是一個戰鬥經驗非常的多,無論什麼時刻都亦常小心的人,所以到也防到了這麼第二招,至於劍來不及回收無法擋,這太簡單了,只要分出一柄妖道之劍回擋就是。
當!雙劍交擊。
這人眼見二擊殺人的秘法失敗,便立即開始了遠遁,正常的遠遁最好由地下走,但是這白骨森林的地面奇硬,對方也只有由着空中飛速閃人,但是怎麼可能讓對方這麼輕易的走得了。
“水皇劍道,水皇牢籠。”燕真一聲喝下,立即一道水之牢出現,正好卡在了這個修仙者的前方,那人飛快的一劍斬擊在了水皇牢籠之上,但是卻沒有斬破,水皇牢籠本來就不是那麼容易斬破的。
燕真笑了笑:“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好吧,是說錯臺詞了,既然來了,何必急着走呢。”
那人終於返過身來,露出了一張很長如馬的臉。
燕真一訝:“陳清掛。”,當時見飄渺仙宗的時候,發現這羣人當中最漂亮的自然是陳清遙,還有一位馬臉顯老的男子叫陳清掛,卻沒有想到在這裡得見。
馬臉而老氣的男子陳清掛見被識破了,當下也不再急着逃:“沒錯,是我陳清掛,血燕侯。”
“好好的,你埋伏我幹嗎?”燕真問道。
“你得罪了清越小公主,我埋伏你便很合理了,更不要說你手中的銅牌只怕不少,而我正好急需要銅牌,所以來搶奪你的銅牌,也是天經地義的事。”陳清掛說道。
聽得了這麼一說,燕真點頭:“合理,這個理由太合理了,不過你如果打不過我,把手中的銅牌留下來,這也是一件相當合理的事情吧。”
陳清掛冷笑一聲:“這確實是合理的事,但是燕真,你雖然勝過了燕雷朝與陳清布,但是要勝過我並非是件容易的事。”
燕真笑了笑:“別裝了,衆所周知,飄渺仙宗的近戰劍流並不怎麼強大,靠的是一系列的手段,比如虛弱,比如詛咒,比如毒,比如暗殺之類的來玩,你都把暗殺都用了,三板斧也用得差不多,你也想與我鬥。”
陳清掛聽了之後也不由的冷笑着:“沒錯,我們飄渺仙宗,確實不以近戰聞名,但是說得好像你們白銀燕府就以近戰聞名一般,你們白銀燕府在近戰上面,好像也壓根不行吧。”
“沒錯,咱們出身的門派各自的近戰都不太行,但是難道我忘了告訴你,我的近戰很強嗎?”在說出了這句話的時候,燕真已經猛然的揮出了劍,這一回沒有再用劍神劍流,畢竟不知後面有多少對手。而這麼一劍出手,便帶起了一道毫光,化成了一隻漂亮的飛燕,直襲向陳清掛,打的就是快,快,更快,無限的快,當然,這只是形容詞,畢竟自己現在的飛燕劍流修行的其實還不如燕雷朝,純用飛燕劍流並沒有他的快。
但是自己的劍術更加的多變。
在快的基礎上加上許多變化,這使得自己的劍術更難纏,更詭異。
本來還打算用些別的招式,但是打着打着,卻發現壓根沒必要用別的招式了,因爲此時此刻,對手都已經手忙腳亂了。飄渺仙宗不擅長於正面做戰,長於刺殺之類的果然沒有錯,這個陳清掛正面對敵的本事只怕比起燕雷朝還要略差一些,在這樣想的時候,手中的長劍已經傾吐着一月雪之光芒,直落在了此人的右肩之上,最終一劍凝在了對手的咽喉之上。
燕真看向陳清掛:“看來你的實力不是我的對手。”
陳清掛的面色有些難看:“看不出你到是如此之強,看來我埋伏錯了對象。”
燕真一揚手,把其藏在左袖中的鑄着黑龍的銅牌弄到了自己的手中,這下子自己收集的銅牌就有了四塊之多。
扛着劍,走在無盡的蒼綠森林白骨森林當中,燕真突然尋思到有些不對勁了。一開始的時睺,自己與陳清布交完手後,不過多久便碰到了燕雷朝,再過了便碰到了一個凡人仙宗傑出弟子的阻攔,結果還沒有過一下子,又碰到了飄渺仙宗陳清掛的暗殺,這不對啊,自己一路都是潛行而走,哪裡那麼容易碰到人的。要知道自己潛行的功力相當的不錯。
除非,有人在自己的手上下了手腳,使得自己曝露了形跡。
那麼,到底是誰下的手腳呢?
這下子,不由的想到了陳清布這個傢伙,十有**是他下的手腳。
好啊,奶奶個熊的,你給咱下這樣的手腳。
正好他應當還被自己綁着,四個時辰內法力無法恢復,而現在纔過去兩個時辰左右,現在要找到陳清布。當下一跺足,飛速的在白骨森林當中飛行着,過了些時間終於來到一開始擒住陳清布的地方。
此時的陳清布,還是被綁着動彈不得,上衣赤胳。
陳清布看到了燕真回來,不由的嚇得哇哇叫。
燕真的脣角閃過了冷笑:“陳清布啊陳清布,你還暗中害了我一把,好有膽了,現在看我回來了,知道害怕了。”
陳清布有些發呆:“等等,你說我害你,你纔回來找我,不是你由着鬥火仙宗那裡弄來了一個好龍陽的男子來?”
“你怎麼理解的?”燕真一怔。
“我以爲你由着鬥火仙宗那裡弄來了一個好龍陽的男子來,所以害怕啊。”陳清布說道。
燕真認真的打量起了陳清布,發現他的面色很真誠的樣子不像是在撒謊,而以前兩次與這貨交手接觸的經驗來看,他如果撒謊則不是這樣的臉色。當下威脅道:“現在開始,如果你騙我,我馬上便找一個龍陽猛漢來給你。”
陳清布的面色有些發苦:“我都栽在你手下兩次了,你要問什麼都直接問吧。”
“真的不是你暗算我的。”燕真問道。
“我都輸在你手下,怎麼暗算你。”陳清布連連叫苦。
燕真一皺眉:“是嗎?這到是奇了,我在擊敗你之後,又遇到了燕雷朝與陳清越,然後被一個凡人仙宗的修仙者攔了,然後又被飄渺仙宗的陳清布出手暗殺。但不對勁啊,我一向的潛伏功力相當的好,一定是被人施了手腳,使得其它人可以發現我。”
陳清布聽得這麼一說也皺起了眉頭來,然後吸了吸鼻子:“咦,奇怪,你的身上有着一股味兒。”
“什麼味兒,我感覺不到。”燕真也吸了吸鼻子。
“你當然感覺不到,這個味兒沒錯,就是我們飄渺仙宗的追香散,這玩意你聞不到正常,但是其它人卻聞得到一些,你的位置便是被這追香散曝露的。”陳清布凝着眉頭:“你低下些身子。”
“你幹嗎?”燕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