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遠大着膽子說道:“我家小三和我父親的一個同袍定了娃娃親,那個女子現在在爲他母親守孝,算算時間過去三年多了,還有幾個天大概就要來和我家小三談成親的事情了。”朱允文疑惑道:“那爲什麼瞿三怎麼似乎不好意思說的樣子,結這種親事有什麼難於啓齒的地方嗎,難道是那個女的長的什麼麻花臉之類的東西?”
“殿下您猜錯了,那個女子貌美如花,只是性情和他父親一樣剛烈如火,除了她雙親去世每次我家小三見到他,就向老虎見到了武松一樣,總是被修理的七零八落,然後乖乖的聽話,之有她雙親去世的時候,她伏在小三的肩頭哭過,小三之所以不敢說,他每次說出來那都是要被我們嘲笑的。”瞿遠說着自己已經忍不住笑了起來。
一邊的朱允文也是抱着肚子直不起腰,身邊的幾個人除了瞿茂,其他的人都是強忍着笑意,瞿茂坐在馬上低着頭說道:“我不過看她是女的不想打她罷了,如果動起手來我三招了結她。”朱允文張狂的笑道:“等你洞房花燭夜的時候,你就用一招就可以擺平她,不過在擺平他以後你恐怕要天天河東獅吼了。”
瞿遠在一邊幫腔道:“是啊小三洞房花燭夜,你一招就能擺平他,不過你以後想打她,我想孃親的手段不是開玩笑的吧。”朱允文和瞿遠兩個人的話讓在場的人全部忍不住大笑起來,特別是朱允文這廝屁股都坐歪了,這幾個人張狂的笑聲引起了瞿茂的不爽,他的臉低的都快碰到馬鞍了。
一輛馬車從朱允文他們身邊走過,被朱允文一行人所打擾,車內的人打開了車簾,朱允文看着車內那張精緻的臉龐,急急忙忙的止住了笑聲,楚智和一邊的侍衛也發現了朱允文的怪異,一霎那間,笑聲戛然而止,朱允文根本就不在乎這些笑聲的去留,他只是呆呆的看着車內那張精緻的臉,似乎經歷了千年的等待。
朱允文微笑着對着車裡的人問道:“不知小姐芳名,可否賜教。”朱允文真誠的望着那個女子,就在這個時候,“死色狼,讓你再色迷迷的盯着我家小姐看。”一個潑辣的聲音響了起來,朱允文皺起眉頭,這丫鬟也太煞風景了吧,不過更煞風景的還在後頭,那個侍女伸出拳頭,想要打朱允文一下,朱允文一閃本來他坐的就不正,結果碰的一下,摔地上了。
聽見朱允文落地的聲音,車廂裡傳出一聲輕笑,朱允文傻傻聽着笑聲,他身邊的楚智和瞿家兩兄弟急忙上前扶起朱允文問道:“殿下,你沒事吧,殿下,你不要緊吧。”朱允文被他們一吵立馬回過神來,他急忙說道:“瞿遠你還有瞿茂這裡是我和錦衣衛的令牌,給我追上剛剛的那兩馬車,不要驚動了車裡的小姐,探知他們是哪家府上的人,家中境況,成婚沒有就好了,快去。”
瞿家兩兄弟見朱允文這麼着急,會心一笑,翻身上馬催動馬匹向馬車的方向跑去,摔下馬的朱允文說道:“你給我去把楊榮和楊溥找來,告訴他們在宮門口等着我,楚將軍你和我現在去皇宮,快走。”朱允文說着像吃了興奮劑一樣,翻身上馬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楚智見長孫殿下如此反常,急忙翻身上馬,追着朱允文離開這條小巷。
“長孫殿下,我可找到您了。”一個老太監站在宮門口說道,朱允文打斷他的話說道:“好了現在什麼都別說,我現在要去覲見皇上去,楚將軍你們就在這裡等着待會楊榮他們來了就叫他們幫我想想處理錦衣衛的辦法。”說完,朱允文急忙的跑進了宮闈,就在朱允文心急火燎的覲見皇上的時候。
瞿家的兩個兄弟追蹤到了那個女子的家,兩人打聽到這是一個七品小官的家,兩個人還探聽到,今天有一個四品的武官將要來下聘禮,兩個人一想這下糟了,朱允文剛剛的意思明顯是對這家的小姐有意思,如果這次帶回去的是即將成親的消息,朱允文恐怕會傷心死,他們兩個的面子也會蕩然無存,在想了半天以後,兩個人把目光瞄到了手裡的兩塊玉牌的身上。
比例巴拉,比例巴拉的喇叭聲響了起來,一個滿臉紅光的人騎在了馬上,他朝着身後的轎子說道:“爹爹我們這次去給吳家小姐下聘禮,你一定要小心啊。”轎子裡傳來一個老者的聲音:“知道了,知道了你今天羅嗦了三四便了,好了快走吧。”白馬上的年輕人說道:“我們加快謝速度在未時左右到吳家下聘禮。”
“站住,錦衣衛在此辦案閒雜人一律閃避。”一個百戶領着幾個校尉攔着送聘隊伍的路,轎子上的老者聽見是錦衣衛的,急忙下轎說道:“兩位爺,我們今天要去吳府提親,誤了吉時就不好了,這些錢兩位爺收下,還請通融通融。”一個百戶品級雖然不高但是人家是皇家的人,即使是四品的人也要掂量掂量啊。
兩個百戶拿了銀子,在老者的耳邊說道:“我們錦衣衛的大人查到吳家不信吳,信胡你該知道怎麼辦了吧。”老者的頭上滴下冷汗,急忙說道:“一定一定,我現在就去退了婚書,請兩位大人放心。”兩個百戶滿意的笑道:“這就好,這就好,大人你可以走了。”老者道:“謝謝兩位大人的提點,老朽告辭了。”
老者回到了隊伍裡,說道:“把儀仗都撤了我們回府。”在馬上的年青男子急道:“父親,我們不去吳家提親了嗎?”老者怒道:“還去個屁,吳家小姐被一個位高權重的人看上了,你就別癡心妄想了。”男子道:“位高權重,父親你這是什麼意思。”老者愁眉不展的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說道:“進轎子裡我和你說吧。”說着,老者把兒子拉進了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