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黃雲將這株續基草拿走之後,立即有數十道神識直逼他而來,因爲,在他們看來,黃雲不簡單。
“各位道友,希望你們自重”黃雲神識中得傳音充滿着一股威懾之感。
隨後,立即有幾道神識撤回,不過仍然有那麼幾縷神識依然觀察着黃雲。
“攝魂術”黃雲暗暗的調動自己的妖力將攝魂術展開。
一道道綠色的氣體從黃雲的眼中射出,直接融入到了那幾縷一直在觀察他的神識之中。
此刻,在高臺之下,有幾位修士突然雙目露出一陣茫然之色隨之口出噴出一口鮮血,目中露出駭然之色。
“此人不可招惹”這是這幾個修士內心一致的答案。
就在此刻,臺上的三位白袍老者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黃雲的房間後,笑着開口道。
“現在,即將開始本交易場所的最後一株草藥的拍賣,這株草藥想必大家都有耳聞,就是地火金蓮”這白袍老者目中帶着一股自豪之意。
“這地火金蓮與諳聽至尊的道有關,今日各位道友能不能得到這株地火金蓮就要看你們的實力了,此株草藥最低價格爲兩千下品靈石”
在臺下有一些修士在聽到兩千下品靈石時就無奈的低下了頭,因爲兩千下品靈石對他們來說實在太多了。
“五千下品靈石”那一羣衣服上嵌有金鷹圖案中的一個人突然站起來說道。
此音一傳出,立即驚動四座,要知道,五千下品靈石可不是那一個小型部落可以輕易拿出的。
“今日,一定要將這地火金蓮拿到手,不管用什麼方法,這是族長的命令”這羣人爲首之人目光一寒低聲說道。
“十塊中品靈石”劉凌的聲音傳來,讓這交易場所立即沸騰了起來。
“我知道今日我的靈石不如你多,但是,就算如此,我也要讓花費更多的中品靈石來交易這地火金蓮,隨後我再從你的手中將這株草藥搶到手,讓你在被我擊殺之前充分感受一下什麼是恨一個人恨到骨子裡的感覺”劉凌此刻的臉色已經極爲猙獰。
“有意思,既然如此,如果我不奉陪豈不是很失禮”黃雲微微一笑,隨之一拍儲物袋立即筆墨紙硯出現在他的面前。
黃雲在紙上寫了一些字將紙教給了旁邊的夏落,隨之閉上雙眼打坐起來。
夏落深吸一口氣,隨後向着門外走去。
“我家公子出十五塊中品靈石”夏落的聲音傳出後,所有人的目光立即聚集而來。
“又是他,他到底有多少靈石”
“此人也未免太狂妄了吧,連他的僕從眼神都這麼驕傲”
…….
“二十五塊中品靈石”劉凌的聲音再次傳來。
“三十塊中品靈石”夏落壓住內心的激動說道。
“五十塊中品靈石”
“五十五塊中品靈石”
……
臺下的人已經明白這株地火金蓮肯定會屬於這兩人其中一個所有,因爲現在只有這兩人在不停的加價,這也讓下面的人連連嘆息。
“唉…靈石多就是好,老夫以前一心修行,將我儲物袋內的靈石大都兌換成了丹藥,如今想想真不該啊”
“這兩人肯定是北羌大型部落族長的長子”
“靈石多就是任性”
…
此刻,劉凌已經把價格加到九十塊中品靈石了,而夏落依舊按照黃雲的吩咐不斷的加價。
“九十八塊中品靈石”夏落這次打着哈欠說道。
“一百零二塊中品靈石”這就是劉凌想要加價的最後一個數字,他準備就在此刻罷手,來笑看黃雲白白的花費如此多的靈石來交易這地火金蓮。
但是,就在衆人覺得會聽到夏落會再次往上加價的聲音之時,夏落伸了一個懶腰回到了房間。
劉凌在看到這一幕之時,頓時感覺如同天雷在自己耳邊炸響一般,因爲這一百零二塊中品靈石他拿不出,而且他的部落因爲要參加部落之間的感悟之比,也不可能輕易拿出來。
“好,此株地火金蓮就以一百零二塊中品靈石的價格交易給這位道友”三位白袍老者均是微微一笑,因爲這一次他們古靈交易所真是賺大了。
“還請這位道友將這一百零二塊中品靈石拿出,我纔可以將這株地火金蓮給你”
“我拿不出”劉凌此刻對於黃雲的恨已經是刻入骨髓,而且他也與師尊通報此事,他師尊在沉默了一會後告訴他這是他一人所引起的事情,應該由劉凌他一人承擔,但是,這地火金蓮必須也要拿到手。
“道友莫要說笑,你難道把握古靈交易所當成兒童一般而戲耍”在最左旁的老者目中閃過陰冷之色,看着將房門打開的劉凌緩緩的說道。
“前輩,此事容我回去籌備一下,肯定會將靈石送來”劉凌抱了抱拳說道。
“哼,你還真將我古靈交易所當成兒童,今天你要是真的拿不出這一百零二塊中品靈石,你也不要走了,等你的部落拿靈石將你贖走,我古靈交易所並不畏懼這北羌的任何一個部落,即使是像月魂族這樣大型部落”三位白袍老者的氣勢在這一瞬,齊齊的爆發開來,讓臺下的衆人立即感受到了他們的修爲的可怕。
“結丹巔峰老怪”臺下的衆人在看到清他們三個人的修爲一位均是身體一顫。
“我不會放過你的”劉凌知道,若是自己被留在了這裡,那麼自己就不可能有機會將這地火金蓮搶到手,如今只有自己逃跑纔會有機會,況且在他的儲物袋中還有自己的師尊送給自己的一術保命之術,他相信若是那三位白袍老者追來,看到這保命之術時肯定也會有所顧忌。
劉凌的身體頓時爆發出一陣白色之光,隨之他的身影瞬間消失。
“想逃,未免也太看不起我古靈交易所了吧”其中一位白袍老者腳步一閃隨之立即消失在了此地,其餘的兩人並沒有隨之追去,因爲在他們看來,憑藉劉凌築基大圓滿的修爲肯定不是他結丹巔峰修爲對手。
可是,約莫一炷香之後,那位白袍老者才歸來,不過他身上的白袍已經被染成了血色,而且面色蒼白,時常有一口鮮血從口出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