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原被劫匪推出病房外之後,只見外面走廊處,四個人手中拿着ak47在和外面的武警對峙着,其中一人身材高大比嶽原還要高上一些,肌肉的菱角明顯,充滿了爆發力,應該有一米九以上的身高,身穿深色的緊身服,身背一個巨大的揹包,穿着一條看似像是軍人穿着的褲子,只不過這條褲子上有許許多多的口袋,有些口袋裡裝着手榴彈,有的裝着飛刀,有的裝着手槍,腳下的軍靴兩側都各插着一把小刀,整個一個兇器移動倉庫。
“外面的警察聽着,我手中有人質,馬上停止開槍!”劫匪指着嶽原的頭,一把把嶽原推向外面武警看的見的窗邊。
“停止射擊!”一個武警看到劫匪手上的嶽原,立馬豎起手來,示意身後的武警們停止射擊。
“黑皮過來!”那個身材高大的劫匪向挾持嶽原的劫匪招了招手。
名叫黑皮的劫匪槍指着嶽原的頭,推着嶽原向那三個劫匪靠攏,嶽原也合作的被他推着走。
“牛哥現在去接剛哥嗎?”這個黑皮對這個牛哥那麼的言聽計從,看來這個身材高大的劫匪是他們的頭。
“恩,老大的手術應該已經做完了,走!跟着我,等救出老大,肯定讓大家吃香喝辣!”這個牛哥對着外面的警察大喊:“你們不準進來,不然我可不能保證人質的安全!”
“走!”
牛哥大手一揮,其餘的劫匪也跟着牛哥身後走着,而劫持嶽原的劫匪走在最後。
牛哥走走停停,每次停下都放上一個小型的,發着紅光的東西,大小大概大拇指一般,擺放的視乎極爲規則,就是不知道做什麼用的。
怎麼辦?繼續這樣乖乖的和他們走嗎?萬一他們救出口中的‘剛哥’,安全的逃離,那麼那時候自己就沒用了,他們一定會殺人滅口的,不行!我要想方法抵抗,不能讓這羣劫匪逃出生天,但是要怎麼辦呢?
就這嶽原苦思冥想想方法脫離劫匪的挾持的時候,他們準備走過了一個丁字路口。
這時嶽原看到丁字路口處,有一個倒在地上的不鏽鋼手術推車,就是推病人進手術室的車子,這輛手術推車側倒在地上,嶽原突然眼前一亮。
嶽原眼角瞟了一下挾持自己的黑皮,只見黑皮雙眼望着前方,根本沒把注意力關注在嶽原身上,這是一個機會,錯過了就很難在有的機會。
這時嶽原動了!嶽原以極快的速度,把左手手指插到黑皮手槍的扳機處,卡住了扳機,讓黑皮扣動不了扳機,然後右手暴力抓住了黑皮持手槍的手,左手向上一頂,右手向下一按。
“咔嚓!”
黑皮的手骨被嶽原硬生生的折斷了,一般人的力量,根本沒用辦法那麼輕易的折斷一個人的手骨,但是嶽原從小就進行高強度的鍛鍊,力量上就算是五個身材魁梧的成年人,和嶽原一起拔河,也贏不了嶽原。
嶽原把黑皮的手骨折斷後,立刻奪下了他的手槍
“啊!”
黑皮根本沒想到這個看是稚嫩的少年在真槍實彈下還敢反抗,手上的痛楚讓他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走在最前面的牛哥最先的反應過來,雖然他的反應很快,但是嶽原的突襲的速度太快了,這一系列動作,只不過在一個呼吸間就完成了,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砰砰砰……”
牛哥速度奇快的轉身過來,立刻拿着ak74向嶽原掃射。
就在他開始轉身的時候,嶽原已經向側倒在一邊的手術推車撲了過去,所以牛哥的子彈全都打空了,一槍未中。
倒在地上的黑皮絕望的看着嶽原,臉上帶着一絲求饒的表情,因爲嶽原拿着他的手槍,正在側倒的手術推車背面指着他的頭。
“再見!”
這個聲音在黑皮耳朵裡就像閻王的招魂曲,還來不及恐懼,他的世界就陷入了一片漆黑。
開完槍後,嶽原立刻往丁字路口的另一條走廊逃跑而且,他自然不可能覺得自己靠着一把手槍和手術推車的掩護可以擊殺所有的劫匪,就算牛哥身上隨便拿下一個手榴彈,都可以輕易的炸翻藏在手術推車後面的嶽原,所以他非常明智的選擇了逃跑,這叫戰術轉移。
“你們快去把他抓回來,我去救剛哥。”牛哥立刻吩咐剩下的四個劫匪。
現在的他們要爭分奪秒,原本來的十五個人,現在大部分都死完了,如果時間在晚一些,武警們的支援來了,那麼就憑他們剩下的這四個人,插翅也難逃,而且他們手中就嶽原一個人質,不能讓嶽原跑了,醫院的其他人早在警車爆炸的時候就都轉移出醫院了。
剩下那三個劫匪向牛哥點點頭,立刻向嶽原逃跑的方向追去,而牛哥則向另一條路跑去,看樣子是要去救那個‘剛哥’。
“嗒嗒嗒……”
諧愛醫院空無一人的樓道里,傳出一陣陣跑步聲。
不知道爸和瑤姐怎麼樣了,他們不會返回去回到爸的病房裡吧?
嶽原心裡一陣擔心,畢竟他關心的兩個人還在那間病房裡,如果落到這悍匪手裡,,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站住!”
“砰砰……”
幾顆子彈射到嶽原身邊的牆壁上,看到三個劫匪追了過來,嶽原突然輕鬆了許多,至少他們不會回到父親的病房裡。
“砰砰……”
又兩個子彈從嶽原身邊擦身而過,現在的耽誤之急就是要解決掉着三個劫匪,嶽原手中從黑皮身上奪下的手槍,又握緊了幾分,冰冷的手槍給了他一絲的溫暖,這把手槍是他生存的最大依仗,他雖然身體素質強悍,而且從小就練習父親教他的搏殺術,但是雙拳難擋手槍,功夫再高也怕砍刀啊,如果沒有手上的手槍,嶽原向解決他們,都沒衝到他們跟前就會被射成馬蜂窩。
這條走廊視乎一路到底,根本沒有多餘的路口,所以嶽原不停的在跑,而三個劫匪就不停的在追。
三個劫匪其中一個怒氣衝衝的說道:“快追,不能讓他給跑了。”
“砰砰砰……”
三個劫匪看到嶽原又要跑到一個轉角,就立馬拿着Ak47衝鋒槍,對着嶽原一陣狂掃,其中的一顆子彈打到了嶽原,在嶽原的右胸口處開了個血洞。
“快追,他被我打中了,跑不了多遠了。”一個劫匪立刻亢奮的叫了起來。
就當他們三個劫匪準備跑到那麼轉角處的時候,轉角處伸出了一隻拿着手槍的手。
“砰砰砰砰……”火舌從那把手槍噴射而出。
興奮的衆劫匪一時不防,一人當場被打死,另一人也被打傷了手臂。
“咔咔”
轉角的手臂就是嶽原,嶽原不斷的扣動着扳機,但是就是沒有子彈射出,所以的子彈都被打完了。
嶽原把手槍一扔,捂着正在留着鮮血的左胸,繼續逃跑,就算對方一死一傷,但是赤手空拳的嶽原還真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繼續戰術轉移。
“要是我的槍法在好一些他們可能全都死了。”
嶽原有些鬱悶的捂着胸口,港片警匪電影裡的豬腳,那一個不是一槍一個準的,哪像嶽原十來槍纔打死一個打傷一個,而且還是突然出擊,在他們沒防備的時候下手,也不能怪他,誰讓他從小到大都沒碰過手槍,槍法差自然不是沒道理的。
“媽~~~~~的!臭小子,等等我抓到你一定把你扒皮抽筋!他沒子彈了,快追!”被打傷手臂的那個劫匪惡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