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衣着“‘性’感”,被白‘色’蛛絲捆的充滿藝術感的胡飛燕被蜘蛛‘精’押解回來的時候,那些被蜘蛛網罩住的‘女’賊也被隋羽帶領士兵輕鬆制服,已經用隋羽提供的捆仙繩捆的和之前第一次見面一樣一動都不能動的擺了一地。
用隋羽的話說,這叫還原現場!不過,也有幾個‘女’賊僥倖逃脫,這讓隋羽有些鬱悶,打算等蜘蛛‘精’回來找她算賬。竟然在發現漏‘洞’之後不第一時間通知他反而去吃獨食!
很快,當蜘蛛‘精’回來之後,隋羽看到胡飛燕臉上那不正常的‘潮’紅氣的牙癢癢立刻拿那些逃跑‘女’賊對蜘蛛‘精’興師問罪。不過蜘蛛‘精’卻神秘一笑告訴隋羽,她有辦法找到那些逃逸的‘女’賊。
身爲‘女’人,蜘蛛‘精’更瞭解‘女’人的弱點。在隋羽拿出那頂特質帳篷之後,蜘蛛‘精’押着胡飛燕走入其中進行審問了,不一會兒,特意開了後‘門’的隋羽聽到蜘蛛‘精’的那間房間就響起了讓人血脈噴張的“拷問”聲!
“靠!我上當了!”隋羽暗罵一聲,他發現似乎上了蜘蛛‘精’的當,很明顯現在蜘蛛‘精’是在以拷問爲藉口假公濟‘私’滿足她自己的‘欲’望!
於是隋羽顧不上之前答應過蜘蛛‘精’不干涉她的“拷問”立刻用他的權限打開了這道被鎖上的房‘門’,看到屋子裡灰常和諧的景象,隋羽大叫一聲:“大膽妖‘精’!放下那個美‘女’!讓我來!”
於是,在增加了隋羽之後,無比和諧的拷問繼續進行,直到太陽落山,隋羽和蜘蛛‘精’一臉滿足的拉着低聲哭泣的胡飛燕走出了帳篷。之後隋羽告訴蘇麗幾‘女’,在他和蜘蛛‘精’的不懈努力下,最後通過將魔種種入沈飛燕的體內終於得到了需要的情報!
好吧,聞聽此言,衆‘女’在心中吐槽:“你在種魔之前做的那些事情純屬是在發泄‘欲’望吧?”
在沈飛燕的指引下,隋羽趁着夜‘色’突襲‘女’賊在城外的一處隱秘落腳點終於成功將漏網‘女’賊全員抓獲。之後,隋羽將這些漏網之魚捆成球形連同那些之前的‘女’賊一起丟入他的大帳篷。看着滿屋子動彈不得的‘女’賊,隋羽義正言辭的對她們說:“好了!現在的場景差不多回到了之前的狀態了吧?那麼,這回二選一我就選擇走黑暗線吧!果然,正義向不適合我!”
說完,隋羽和蜘蛛‘精’對視一眼,然後兩人怪叫一聲撲向這些無法動彈的‘女’人!同樣被捆綁的無法動彈的胡飛燕則非常苦‘逼’的暗想:“完了!白天剛破的處啊!晚上還來?!救命啊!我錯了!”
也許是隋羽爲了發泄被迫離開仙霞派的鬱悶心情,也許是隋羽是第一次跟這麼多罪有應得的美‘女’大玩愛死愛慕,所以隋羽這幾天幾乎沒有出過大帳篷。
就算吃飯也是由蘇麗天天送進去,而且蘇麗每次進去之後都要等上很久才能出來,出來後臉上總會帶着異樣的‘潮’紅。
隋羽大約在昇仙城外停留了一個多星期後,才終於走出了那頂帳篷。此時隋羽給人的感覺就是隱晦盡散神清氣爽,本來有些擔心的李詩茵幾人看到隋羽的表情後終於放心的舒了口氣。
接下來,隋羽終於想起來差不多應該問問胡飛燕,她們之前是怎麼從一大堆築基期士兵身邊盜走遊戲機的,以免的以後再次重蹈覆轍。
對於隋羽一個多星期竟然都沒有了解其中因緣,衆‘女’已經無力吐槽了。不過,也許是這一個多星期的胡天胡地,再加上繩索加身連上廁所都需要隋羽照顧。結果,當胡飛燕再次重見天日之後竟然突然對隋羽極度依賴起來。
看到胡飛燕眼神中那‘混’雜着恐懼、崇拜、害怕、依戀等等複雜的情緒以及胡飛燕即使在繩索被解開恢復自由之後依然小心謹慎的跟在自己身後的表現時,隋羽在心中暗道:“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果然是真的!在這麼多天被我‘逼’迫做了那麼多羞恥的事情之後,這個‘女’人竟然真的在內心深處把我當成了她的一切!”
感染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胡飛燕對於隋羽的問題那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看那一副願意爲隋羽去死的模樣,甚至讓蘇麗都感受到了濃濃的危機感!
當隋羽聽完胡飛燕講述完的她的過往才知道,原來這個胡飛燕竟然還是一個修真家族的族長。因爲她們家族不擅長戰鬥只擅長幻術同時‘女’‘性’偏多,爲了能夠更好的獲得修煉資源,作爲一族之長的胡飛燕竟然另闢蹊徑的組建了一個盜賊團,專‘門’從事盜竊勾當。甚至,因爲其名氣越來越大,甚至還會接受別人的委託盜竊一些指定物品。
就像這次盜竊遊戲機就是接受別人的委託進行的盜竊,所以隋羽之前猜測對方在盜竊之後沒有出城的原因並不是因爲這些盜賊膽大心細,而是因爲任務發佈者就是本城的人。
當聽到對方是本城人之後,隋羽立刻讓胡飛燕說出對方是誰。早就對隋羽死心塌地的胡飛燕毫不猶豫的就把僱主給出賣了!於是,隋羽立刻命令下去讓手下去找那個僱主的麻煩,對於這種小事,隋羽是不屑自己去的,要不然養這些小弟幹嘛?
在痛快的將僱主出賣之後,胡飛燕又仔細的向隋羽講解了一番自己是如何得手的。大體情況跟隋羽之前猜測的比較‘吻’合,藉助那些盜賊團的外圍盜賊不斷試探,隱在暗處的胡飛燕發現這些士兵雖然有着築基期的修爲,但是對神識的應用卻極爲粗淺。
於是,在幾次盯梢發現了這些士兵的佈防規律後,胡飛燕親自出馬用他的幻術催眠了一個外出購物的士兵,也就是那個魏濤。
胡飛燕家傳幻術不止是在外界產生幻象那麼簡單,甚至還可以藉助心靈漏‘洞’對他人進行催眠。本來對同爲築基期的修士效果不大,但是這些士兵是因爲藉助隋羽的魔種纔會如此迅速的提升修爲這就讓他們的‘精’神修爲並不十分穩固。
尤其是在胡飛燕發現這些士兵都是已經滅亡了的紅雲國殘軍後,利用他們內心深處的復國夢將自己在那個魏濤心中刻畫成了紅雲國‘女’王,之後藉助‘女’王身份輕鬆對他下達了幾條心裡暗示。
之後,在魏濤的心裡暗示快要生效前,胡飛燕暗中唆使對遊戲機有圖謀的其他盜賊進行了一次大行動,最後自然是以失敗告終,不過,魏濤卻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用胡飛燕給他的乾坤戒指趁着‘混’‘亂’將藏有煉妖壺的遊戲機收入戒指同時將戒指中的一個可以釋放幻象的法陣放到遊戲機原位‘弄’出了一個‘逼’真的幻象。
因爲作案者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做了什麼,於是遊戲機如何失蹤的就成爲了一個謎。當魏濤按照心裡暗示將乾坤戒指藏在隱秘地方被胡飛燕收回後,這次盜竊就在所有人一頭霧水下輕易完成了。
按理說,如此天衣無縫的計劃應該不會被人識破,可惜,隋羽的遊戲系統就是如此霸道,接受任務後一個箭頭就直接將遊戲機藏匿的地點給指了出來。
而胡飛燕也有一些急智,當她正在帶領衆‘女’賊修煉時突然聽到四周傳來喊殺聲,竟然當機立斷決定僞裝成被綁架的‘女’子,用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方法躲過此劫!之後這些‘女’賊因爲有過綁架經驗,所以在極短的時間內通過相互之間互相捆綁的方法,很快就讓屋子裡沒有被繩索捆綁的‘女’子越來越少。而且,這些‘女’賊還經驗豐富的將大家的衣服‘弄’得十分的凌‘亂’更顯淒涼。
當滿屋子‘女’人除了胡飛燕自己沒有被捆成一團的時候,胡飛燕竟然在衆‘女’賊驚訝的眼神中表演了一把自縛的絕技!雖然,自己捆自己不可能有別人幫着捆綁那麼牢靠,但是在一屋子被捆綁‘女’子的掩護下,愣是沒有被人發現胡燕飛的捆綁不如其他‘女’子緊密。
這些‘女’賊爲了盜竊成功,在演技上也下過不少功夫的!當隋羽等人真的把她們當成被綁架‘女’子解開繩索之後,胡飛燕非常自然‘混’在衆‘女’賊中間一臉真誠的對“救命恩人”連連感謝,然後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如果不是隋羽留了後手,以胡飛燕的狡詐這次就成功脫險了。可惜,又是系統壞了她的事!當隋羽通過系統感覺到不對,又通過那些‘藥’粉找到她們的蹤跡,剛剛脫險的胡飛燕就再次落入了陷阱!
雖然情況危險,但是習慣‘性’留後手的胡飛燕其實還是有脫險的機會的!胡飛燕的後手其中之一就是胡飛燕早就佈置在附近的幻陣可以讓他們藉助幻陣形成的通道脫險,其二就是被他催眠的魏濤可以在包圍圈沒有完全形成前對她示警。
之前在圍攻宅院的時候,由於魏濤不知道要圍攻的是誰所以沒有觸發示警暗示,但是這回在明確目標是‘女’賊後,魏濤果然在心裡暗示下心安理得的爲“‘女’王大人”示警,而聽到示警的胡飛燕也立刻果斷帶領衆‘女’賊沿着幻陣撐開的通道撤離。
可惜,胡飛燕以往遇到的對手最多也就是築基後期,當對手中有一隻神識強度達到元嬰期的蜘蛛‘精’時,她佈置的幻陣徹底失效了!於是,胡飛燕最終在被蜘蛛‘精’一番戲耍之後落網被抓。
大家在聽完胡飛燕的“悲慘遭遇”後一陣唏噓,要不是隋羽和蜘蛛‘精’,以胡飛燕的狡猾程度幾乎不可能抓到。而蘇麗這時則突然問胡飛燕:“你說你比較擅長蒐集消息?”
“算不上擅長,只不過多知道一些,那麼在盜竊的時候就會更加安全,同時也可以通過這些消息另闢蹊徑而已。”胡飛燕非常謙虛,感覺到蘇麗似乎隱隱對自己不怎麼滿意,爲了不因此讓隋羽遷怒與她,胡飛燕回答的小心翼翼。
聽到胡飛燕的回答,蘇麗對隋羽說:“要不,我們讓胡飛燕帶着她的那些手下一起去幫我們完成任務?相信有這些對打探情報比較有經驗的人跟着,我們的任務會好做一些!”
正愁不知道怎麼跟着隋羽的胡飛燕聞言再也不謙虛了,趕忙對隋羽保證她手下的能力絕對非常出‘色’,而且她也非常願意爲隋羽出力。
得到胡飛燕的保證,隋羽有些哭笑的對蘇麗說:“你還真打算去完成任務啊?我們只是去旅遊而已!”
聽到隋羽的話,胡飛燕腦袋一低眼淚就流了出來,她現在一心想跟着隋羽,當聽到隋羽似乎要將她拋棄後,本來堅強的家主竟然忍不住哭了起來。
“我去!這個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也太牛b了吧!”隋羽在心裡驚呼的同時趕緊‘摸’了‘摸’胡飛燕的腦袋對她說:“我又沒說不帶你走!我們確實是去旅遊的,不過你既然想要跟着我,那麼我也只能帶上你和你的那些族人了!”
“真的?!”胡飛燕失聲驚呼,有些膽怯的以‘激’動爲掩飾抱緊了隋羽。
“真的!!”隋羽重重的對胡飛燕承諾。廢話,胡飛燕的族人們的滋味也非常不錯,隋羽纔不會輕易將她們丟下呢!於是,在隋羽將胡飛燕的所有族人全部種魔之後,剛出仙霞派沒多久,隋羽的隊伍就猛增了好幾倍,不過,在這些懂得變裝隱藏行蹤的‘女’盜賊幫助下,隋羽的行蹤更加隱秘了,現在就算有‘門’派知道隋羽曾經出現在昇仙城也不可能找到隋羽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