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都不知道特種連的駐地在哪?只好逮住一軍官問明瞭情況,這才驅車而去。
兩個小時後,他們到了一二三團的駐地,不過特種連並不隸屬於一二三團,而是獨立於其之外的編制,直接歸一三九軍軍部領導,只是跟一二三團在同一個地方駐紮而已。
真因爲如此,夏侯這個特種連的新任連長,也不去找一二三團的領導,而是出示了證明後,直接問駐地門口的兩個哨兵。
“請問特種連怎麼走?”
“特種連?”誰知哨兵甲聽後卻直撓頭。
“他問的就是那個土匪連。”另一個士兵提醒道。
“土匪連?還有一個叫土匪連的連隊?這也太奇葩了?”郝棟道。
“不是另一個連隊,而是你們所問的那個特種連,就是土匪連,我們一二三團上下都這麼稱呼他們。”
“啊?”夏侯詫異道:“爲什麼給特種連取這麼一個外號?”
“因爲他們就是一羣土匪!”那個士兵有些憤怒道:“把這個駐地搞得烏煙瘴氣的,害我我們一二三團的正常訓練都受到了他們的影響。”
“就是。”另一個士兵道:“那羣土匪,幸好不屬於一二三團,不然整個團都被他們搞壞了。”
“是啊。”原來開口的士兵又說:“一羣二/世祖兵,不壞纔怪,都把軍營當做土匪窩了。”
“……”夏侯。
問明瞭特種連的切確駐地,夏侯四人懷着估疑的心情,重新開車。
在前往特種連的路上,遇到一個開着三輪車老兵。
這個老兵應該是炊事班的,因爲他的三輪車裡都裝着雞鴨魚肉蔬菜,還有一箱箱啤酒,甚至還有整件的茅臺。
“停車!”郝棟開車超過他,夏侯突然叫道。
“幹嘛啊大哥?”郝棟停住車問道。
“那車上面居然有整件名酒,你們不覺得特種連的伙食太好了點嗎?”
夏侯說着跳下了車,攔住哪個老兵,道:“同志你好,你這是前往特種連?”
“你好中尉同志。”老兵趕緊敬禮,道:“我正準備前往特種連,因爲我是他們的炊事員。”
“哦?”夏侯道:“那麼你也是特種連的人了?”
“是也不是。”
“是也不是?”夏侯不解了。
“說是呢?是因爲我確實在特種連當炊事員。”老兵道:“說不是呢?是因爲我是一二三團的兵。”
“你是一二三團的兵,那爲什麼跑去特種連當炊事員了?”夏侯問道。
“沒辦法啊。”老兵無奈道:“誰叫特種連那羣少爺兵,連飯都不會做,沒辦法我們團長纔派我去了特種連給他們做飯。”
“啊?”
“大哥,你來看!”董酌趁着他們說話的間隙去翻看,三輪車裡的東西,抓起一瓶茅臺,罵道:“我勒了個擦啊!這個特種連,什麼待遇啊?太變/態了吧!居然能喝這種一千多塊錢一瓶的酒!而且還是整整有一箱。”
“這是怎麼回事?待遇也太拉風了吧!司令員都沒有這樣的待遇啊。”夏侯問老兵道。
“特種連的待遇跟其他的部隊沒什麼兩樣。”老兵道:“這些東西都是他們自己掏錢買的,那羣人個個好像超級有錢。”
“啊?”夏侯道:“就算再有錢也不能隨便買酒喝吧,這裡是軍營啊!隨便喝酒是違反條例的。”
“條例?條例對於特種連來說就是個屁。喝個酒算個什麼啊?你們還沒見過他們的幹出的出格事呢?”老兵有些憤憤然道:“不信,你們自己去看,看看就知道什麼叫做羣魔亂舞了。”
“啊?”夏侯等人驚了,先前聽那兩個哨兵的話,他們還以爲是有人刻意抹黑特種連,現在再一聽老兵的話,不由暗罵起軍長,到底給自己等人什麼樣的奇葩連隊?
雖然有了心理準備,知道這是一支奇葩的部隊,但夏侯四人跟着老兵,走進特種連的駐地一看,還是傻了眼,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你見過有人在軍營裡不穿軍裝,而是穿着花花綠綠的便裝,像和路邊的混混似的,敞/胸/露/肚麼?
你見過有人在軍營裡燒烤喝酒,把啤酒瓶扔得滿地都是麼?
你見過有人在軍營裡帶着墨鏡翹着二郎腿,吞雲吐霧的抽名牌雪茄麼?
你見過有人在軍營裡玩電子遊戲,一旁的人還下注堵輸贏麼?
你見過有人在軍營裡養寵物,而且那寵物還是一條大蟒蛇麼?
你見過有人在軍營裡光着上身,橫七豎八的躺在草地上曬太陽麼?
這些想必誰都沒見過,但現在夏侯終於見到了,他不由暗暗嚥下一口口水。
這就是軍長給自己的特種連?一羣土匪組成的連隊?
夏侯想到這大怒道:“你們這裡誰是管事的,給我出來。”
夏侯喊得很大聲,可是沒有一個人理他,大家都各忙各的,像是把他當做了空氣。
“還真TM的是土匪連啊!看看誰纔是土匪!TM的!管事的給老子滾出來!”夏侯爆怒,從小就以土匪頭子自詡的他,匪氣頓時爆發,撿起一個空啤酒瓶子,猛地扔到地上摔成粉末。
夏侯這突然的舉動,嚇了那些人一跳,呼啦的圍了上來,就想打人,但其中一個人看見夏侯四人的肩膀上,都扛着尉級軍銜的肩章,頓時攔下衆人不讓動手。
而他也正是剛纔抽雪茄的人,他吐着煙霧問道:“你們是誰呀?來幹什麼的?”
“有你這樣跟長官說話的嗎?你們還是不是一個兵?”李莉不滿的道。
“小妹妹,你又不是我們的長官,憑什麼這樣跟我們說話。”抱着一條蟒蛇的人道。
“看你長得挺漂亮的,請走遠點,老子不想過會打架,打到女人!”一個膀大腰圓,身高如鐵塔似的壯漢,明顯喝高了,拿着酒瓶子醉醺醺的說道。
“敢跟我嫂子這麼說話,找削呢你!”郝棟暴怒晃着拳頭罵道。
“想打架!來就來!”那壯漢,一扔手上的啤酒瓶,拉開了架勢。
“找死!”郝棟一腳射出,直擊那人的小腹。
那壯漢側身讓過,用他那雙蒲扇大手想抓住郝棟。
但郝棟何許人也,平時打架如吃飯,不退反進,一拳擊中他的小腹,使得那哥們,小便失禁捂着肚子倒了下去。
“還有誰想找死!”打贏一人郝棟叫道。
“我來會會你!”拿蟒蛇當做寵物的人,那蟒蛇掛到身邊一人的脖子上,走了出來,而那個被蛇掛到脖子上的人,臉色頓時變得鐵青直挺挺的倒下昏迷了過去,看來他並不喜歡蛇。
“郝棟你退下,我來會會他。”夏侯怕郝棟受不了對方的車/輪戰而吃虧,走了出去。
“郝棟?你叫郝棟。”玩蛇的那人聞言突然指着郝棟問道。
“老子就是郝棟,怎麼?你有什麼見教?”
“大哥!他叫郝棟!”玩蛇的那人回頭對着戴墨鏡的人說道。
那人出來,道:“你真是郝棟?”
“老子坐不更名行不改姓,我就是郝棟!”
“哈哈。”那人大笑指着夏侯與董酌:“你是郝棟,那麼他們兩個就是夏侯與董酌了?”
“沒錯,我就是夏侯,他是董酌。”夏侯道:“我們見過嗎?”
那人沒有回答他們,而是回頭衝着特種連的其他人大喊道:“你們聽到沒有?他們就是冰原三雄啊!你們說我們怎麼辦?”
“抓住他們!別讓他們跑了!”衆人發出一聲喊,呼啦的撲了過去。
夏侯董酌郝棟李莉四人大驚,暗罵道:自己等人沒得罪過這些人吧?怎麼一聽到自己的名字,就如此羣情激憤了呢?
“跑啊!”夏侯臉色一變,抱起李莉第一個跑了,因爲不跑不行啊,哪怕他們三個打架再厲害,也不可能打贏一百多號人的羣毆。
“抓住他們!”那一百多號人還叫着,前堵後追,一會兒就追上四人,把他們團團圍住,然後除了李莉沒有被撲倒,其餘的夏侯等人全都被他們抓住。
你扯胳膊,我拉大腿,他抓腦袋,衆人齊齊發喊一聲:“把他們都扔上天!走起!”
呼!
夏侯三人被拋到空中,心裡悲鳴,這下玩完了,掉下去不被摔死,也要被那些人踩死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