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天半仰着頭,氣勢十足的說道:“怎麼了。”
小爽說道:“跟着我們少爺,統一整個縣城,好處少不了。”
“沒興趣,我不會跟着一個廢物。”馬天直言道。
此刻躺在白衣服人羣身後的大廚子已經動不了,但是他聽得到那個聲音,那是馬天,他的眼睛開始溼潤,沒錯他想起去年國慶節的那個晚上去打曹文額時候當時馬天從牆上跳下來就自己的那一幕,這一次又是他,儘管此刻兩個人沒有對話,甚至沒有對視,但是此刻他明白,馬天還把他當兄弟。
十三少被馬天氣的直哆嗦:“你說誰廢物呢!”
“只見馬天身後的人羣喊道:“偷襲小冷和胡新,你不是廢物誰是廢物。”
“有種跟我們天哥單挑。”身後人羣中傳出聲音。
跟着這羣人就像聽到口號一樣幾百人齊聲喊道:“單挑,單挑,單挑。”整個*場響聲震天,十三少的臉都綠了。
捏緊拳頭十三少就要上前,陳超一把抓住十三少:“少爺你打不過他的,他們是在激你。”
十三少聽了陳超的話似乎覺得陳超也覺得他是廢物,倔強的自尊心,讓他覺得此刻十分沒面子:“誰也別他媽的攔我,老子跟他打。”
“少爺···”陳超伸出手。
“滾!”十三少的眼神裡全是火。
十三少邁着大步,朝着*場中間走去,儘管他是富家子弟,但是還不是那種卑鄙無恥的人,那種爲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在這個時代並不多。
馬天將手中即將燃盡的煙仍在地上狠狠的踩滅,然後將鋼管扔到了地上,快速跑步上前,電光火石之間,十三少一腳被馬天踹飛,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只有一腳,十三少被馬天的這一腳踹倒在地上,此刻根本起不來,馬天身後傳來一片叫好聲:“天哥,牛*,天哥牛*。”
貴族中學的人個個吹鬍子瞪眼的,自己的老大被對方一腳踹翻他們臉上掛不住,陳超也覺得丟人,十三少確實是廢物,但是白花花的銀子,誰不想要,他也是迫於無奈跟着十三少的,人都要向錢看嗎。
躺在十三少的十三少呼呼的喘着氣:“看他嗎的啥啊!給我打他嗎的。”
人羣沒動靜,知道小爽和陳超說道:“打。”
突然之間*場上的白衣服人羣開始涌動,黑衣服同樣開始涌動,白色衣服和黑色衣服很快就攪在一起。
黑白相間,人羣打成一團,馬天幾個人圍着十三少打,整個*場上打得激烈但是似乎並沒有人關注十三少的死活,小冷的殘餘團伙直接撲向了陳超,劉東上千一拳將陳超打懵了,胡寶爲首等人堵住了小爽,戰鬥很殘酷。
白衣服人的戰鬥力似乎並不怎麼樣,貴族和土鱉相比土鱉打架更狠毒,這些所謂的貴族學生開始發怵。
馬天幾個人輪番踢打十三少,猛頭邊打邊罵也在其中:“草你不牛*嗎?剛纔要打折誰的腿。”
十三少在鋼管的掄打下,開始求饒:“大哥,我錯了。”
王小龍上千一個窩心腳:“*。”直接將十三少踢出半米遠。
黑色白色衣服的人澆在一起,貴族中學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就這樣被七中突襲,十三少在地上被人慘打,小爽和陳超被人圍住根本脫不開身。
馬天趁着機會,將躺在地上的大廚子扶了起來,大廚子滿身的傷,儘管此刻不願意讓馬天去扶他但是也沒有反抗,馬天問了一句:“沒事吧!”
大廚子露出久違的笑容:“沒事。”
“猛頭,把大廚子架走。”馬天說道。
這場戰鬥並沒有多麼的慘烈,相反馬天救出七中的這些人,帶着十三少邊打邊退出了貴族中學。
十三少狼狽的樣子不堪入目嘴中說道:“你們輕點。”
猛頭瞪圓自己的大眼睛看着十三少“你他媽再說一句。”
十三少立刻閉上了嘴,此刻馬天的三百多人的隊伍已經開始退出七中,馬天很明白貴族中學並不是這麼好惹的,也並不願意因此產生仇恨,帶走十三少這個主謀最好不過。
此刻*場上剩下一羣白衣服的學生陳超對小爽說道:“怎麼辦。”
小爽不急不慢:“狗屁少爺,不讓他吃點苦,他不會老實,先讓馬天替我們收拾收拾他。”
“草,你夠狠的。”陳超說道。
“他把咱們當奴才呼來喚去的,要不是看他有點錢早打死他了。”小爽說道。
陳超說道:“被這麼說實話,被他聽到不好。”
“什麼實話不是話的,沒有咱們倆個他就是個光桿司令。”小爽輕蔑的說道。
“現在怎麼辦啊!”陳超問道。
“還能怎麼辦,召集人手,去七中要人啊!”小爽不耐煩的說道。
“草。”陳超罵道。
安門口大橋,還幾百人圍着十三少,十三少這次真的怕了,從未見過若此多的人,這一次他意識到自己玩大了,已經開始抹眼淚。
猛頭叫罵道:“*媽,你不牛*嗎?”
十三少滿臉的眼淚,一句話說不出來。
“哭你*啊!”猛頭接着罵道。
馬天一直沒說話,只是冷漠額看着十三少,他以爲十三少是什麼厲害的人物呢!此刻才明白就是一個嬌生慣養的廢物。
百十人耳朵隊伍讓出一條一個拄着柺杖的人,和一個頭上包慢紗布的人走了過來,走到了十三少的面前。
馬天說道:“交給你們兩個了。”
小冷看着馬天露出了讚許的笑容:“放心。”
“胡新同樣露出讚許的目光:“看來,沒看錯人。”
馬天露出笑容。
十三少看到這兩個人開始求饒,雙手合十,他知道這來兩個人就是他打進醫院的,此刻不廢了他,還會廢了誰。十三少的求饒似乎並不起作用,小冷揮動手上的柺棍,柺棍劃空空氣狠狠的輪在了十三少的頭上。
十三少捂着頭瘋狂的吼叫着。
胡新沒動,拿起旁邊磚頭就要拍十三少,十三少眼前看到的只有人頭,數不清的人頭,他怕了。從未如此的怕過,前幾天他還指揮着別人去打架,今天可能死在這,他不敢想這羣人怎麼對他。
小冷伸出柺杖:“這多沒意思,把他從橋上扔下去,玩玩。”小冷的口吻真的就像做遊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