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着煙,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實在無聊,一點乾的都沒有,菸灰缸裡面的菸頭都快滿了,我去看了看棍子,他還是很安靜的躺在那裡,醫生又一個人在電腦面前幹着自己的事兒,我在客廳來回的走動,感覺都要瘋了,這沒事兒幹還真是不爽,睡覺也睡不着。
我來到醫生的臥室門邊,靠在門框上:“醫,生。”
醫生轉過頭,看着我:“你幹嘛?”
“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幫我打發這無聊的時間的,一個人實在無聊,無所事事,我把你客廳有多少塊地磚的數萬了,煙都抽得我要爆了。”
醫生笑了,搖搖頭,突然一下不知道拿了一個什麼東西向我扔了過來,我看清楚了是一把套好的手術刀,我下意識的躲開。
“你幹嘛,玩謀殺啊?”這還真嚇了我一跳,雖然有東西把鋒利的刀口都保護好了的,但是突然有一把刀向你飛來,我想是誰都會下意識的嚇一跳的吧。
醫生還在那兒笑“敏捷度不錯嘛,沒事兒的話,去給我削一個蘋果。”
我看了一眼醫生,彎腰撿起地上的刀,我小聲的嘀咕道:“削蘋果就說嘛,也不用把刀直接飛過來吧,萬一刀套掉下來直接飛到我身上,那我且不是獻血了。”
我來到客廳在茶几上面拿起一個蘋果很用力的一刀一刀的就削了起來,我把皮削得很厚,我正在犯嘀咕呢,突然感覺手指一痛:“嗜……”我丟掉手中的蘋果和刀,看着自己流血的手指,心裡抱怨道:“我今天怎麼回事兒啊。”我拿起桌上的餐巾紙,把手指包了起來,看着快要削完的蘋果上面還帶有一點的血跡,我拿起蘋果氣呼呼的就走到了醫生的臥室。
“給,你的蘋果。”說完我就把蘋果遞到了醫生面前。
醫生很開心的說了一聲:“謝謝。”
我看見他正要一口咬下去的時候,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你這是削的蘋果,還是蘋果精啊,這蘋果還出血。”
我把受傷的手指伸到了一聲的面前,沒有說話。醫生一下就笑了起來。
“我說,你笑什麼啊?有這麼好笑的麼?”
醫生笑着把蘋果放到一邊:“沒事兒,沒事兒,要緊不,我那裡有消毒藥水。”
我很鬱悶的看着這桌上的蘋果:“你還是給你的蘋果消消毒吧。”
我說完,出去,搗鼓起了醫生家的冰箱,看看裡面有什麼好喝的,這醫生還真會懂得生活,裡面的東西還真不少呢,我拿起一瓶啤酒用牙齒打開就喝了起來。
我拿起啤酒走到客廳,看見茶几上面的電視機遙控板,直接就把電視打開了,我習慣性的調到體育頻道。這時正在上演德甲拜仁對陣多特蒙德,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快凌晨十二點了,好久沒關注球賽了,還忘記了今天週六,真是上演德甲的時間。
我在茶几下面還找到一些花生米,我坐在沙發上很自在的吃着花生,喝着啤酒,看起了球賽,我聲音開得很大。不一會兒醫生走了出來
:“你還喜歡看球賽啊?”
我轉頭看了一眼醫生:“必須的啊,當初我在學校可是我們學校足球隊的。”我很張揚的說道。
“行,看吧,但能不能聲音稍微小一點?”
我喝着啤酒嘴裡還吃着花生很模糊的說道:“好。”我拿起遙控板不注意按錯了鍵,結果把聲音調得更大了,我不好意思的放下手中的啤酒瓶:“抱歉啊,抱歉,失誤,純粹的失誤。”我說完,立馬把聲音給減了下來。我繼續看着球賽。
裡貝里帶球從左路一路狂奔,中間是羅本和克洛澤衝了上去,裡貝里衝到了禁區,擡腳射門,直接打在了一個後衛腿上,球恰好落在到了羅本腳下,羅本毫不猶豫直接一腳把球給燜進了球門。
我看的非常興奮,一下就站了起來,突然腦袋一痛,我感覺好像撞到了什麼東西,還挺硬的,不對啊,這麼沒什麼能撞到我的頭的啊,我轉頭一看嚇我一跳:“我靠,大哥,你什麼時候起來啦,還不帶一點聲音的,想嚇死我啊。”我看見棍子也用手捂住自己的下巴。
“你看得這麼起勁,我就是在你一邊敲鑼打鼓你也感覺不到的啊。”
我把棍子扶到沙發上坐了下來:“怎麼樣了?現在。”
“沒事兒,這點小傷,死不了。”
棍子坐下來以後拿起我喝過的啤酒就喝了起來:“怎麼,大頭怎麼樣了?”棍子的聲音很消極。我看着他搖了搖頭:“不知道,我送你過來以後就沒回去過,什麼情況我還真不知道,但是羅哥肯定是生氣了。”
棍子用手揉着自己的太陽穴,皺起了眉頭:“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我們這麼多年的兄弟。”說完他又拿起啤酒灌一口就喝光了裡面那微帶酒勁的液體。
我沒有說話,我沒興趣去看這精彩的球賽。這時候醫生走了出來,看着棍子:“醒啦。”
棍子轉頭看了一眼醫生:“嗯,謝了。”
醫生笑着搖了搖頭,就到廚房去了。我用手輕輕拍了拍棍子的肩膀沒有說話,這種情況我還是不說話的好,過了一會兒棍子站起來,我下意識的就用手拉住了棍子:“你幹嘛去?”
“我要回去。”
我也站了起來:“你的傷才包紮完,都還沒好。”我說完用手指了指棍子包紮的地方又繼續說道:“你看,都還在流血呢。”
棍子沒理會自己的傷口還是執意要走,我沒辦法,去個醫生打了個招呼就陪棍子離開了,我們下樓,我開車直接就回到了皇都會所。
會所大門依舊是那麼的燈光燦爛,我們走了進去,兄弟們看到我們回來,都很關心的前來問道棍子的傷勢。棍子沒說話直接就朝駱開剛的套房走去。
我們門對沒敲,直接就進去了,我看見駱開剛和鐵桿哥正坐在那裡商量着什麼。他們看見我們進來以後駱開剛直接站起身,走了過來很關心的對棍子問道:“怎麼樣了?”
棍子搖了搖頭:“沒事兒,大頭呢?”
駱
開剛沉默了許會兒:“我會讓他付出代價,你知道的。”
棍子沒說話,看見茶几上面有兩杯酒,他二話沒說直接端起就喝乾了。
“他的屍首呢?”
駱開剛把手搭在了棍子的肩上說:“埋了,給他找了一個好的墓地。”
棍子點了點頭:“在哪兒,我想去看看。”
駱開剛叫了一聲:“鐵桿。”鐵桿哥走了過來駱開剛又繼續說道:“你帶他過去。”
鐵桿哥點了點頭,搭着棍子的肩膀就離開了,我也跟着走了出去。
我沒有跟着他們一起去,我被李峰和一些兄弟給拉住了,他們對我問東問西的,主要還是關於棍子和大頭的事兒,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他們居然拉着我問,感覺我什麼都知道一樣。
這段時間很多人都在私底下議論着大頭的事兒,大家都沒想到大頭跟駱開剛這麼久,就是爲了要他的命,居然還隱藏了這麼多年,看來大頭這個人還真不簡單。
一週時間過去了大家都相安無事,漸漸的也沒有人議論大頭的事兒了,只是棍子還沒從這件事兒當中走出來,這一天晚上我和幾個兄弟還有蘭蘭和她的一些小姐妹在外面吃着宵夜,大家在一起很開心的聊着天,我們不吃晚飯以後我們送這些女的回宿舍,一路上我們走着走着我就和蘭蘭落後了,我們走在最後面,我想開口對蘭蘭說點什麼,但是又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
在猶豫不決的時候我還是開口了:“蘭蘭。”
“幹嘛?”
我對蘭蘭還是有點感覺的,我很心痛這個女人,她很善良,爲了自己的家裡人自己一個人在外面打拼,再苦再累都不會有怨言,我很想照顧她,並不是因爲我和她有個那方面的關係,我是從心裡想照顧她,我開始的時候還很介意她做過這些事兒,但是我慢慢發現我居然喜歡上了這個女人,並不僅僅是因爲她的美貌。
“以後不要出臺了好嗎?”
蘭蘭調皮的笑着看着我:“不出臺,哪兒來的錢?你養我啊?”
“行,我養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就後悔了,我看見不知道什麼時候前面的人都站到了我的面前,用那種讓人很不爽的眼神看着我。
“哎喲,殭屍哥,對我們蘭蘭動心了啊?”一個蘭蘭的小姐妹很開心的挽着蘭蘭的胳膊對我說道。
被這麼多人看着,我還真有點不好意思,但是我是誰,堂堂殭屍哥啊,怎麼能被他們看出我不好意思來着,我裝作和正經的拉過蘭蘭的手,一下把她從她的小姐妹身邊拉到了我的身邊說:“怎麼?我也是正常的男人,我的性取向也沒有問題,怎麼?你們有意見?”
“不會,我們怎麼會有什麼意見呢。這得看我們蘭蘭有沒有意見纔對啊,對不對啊蘭蘭?”
我把眼光聚集在了蘭蘭的身上,在等着她的回到,我知道她肯定不會拒絕我的,在這段時間當中我觀察到她肯定對我有好感,我一直盯着她在等她的回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