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山氣急敗壞地跑進王府,面如土灰。毒三公子看到鷹山這幅模樣心中不安,趕忙給他遞上一杯茶水,鷹山一仰頭把茶水全部灌入嘴裡。 悅軒剛進王府得知鷹山回來,快步走進大廳。 “打探到什麼消息了。”悅軒急忙問道。 “今天的事情宮裡幾乎沒有人知道,我打探了半天也只知道鬱林帶了兩個人進宮面見皇上,然後皇上勃然大怒,就把王爺和王妃關入天牢,他們有人隱約聽到謀反二字,可九王爺絕對不會謀反,一定是有人陷害他。一定是鬱林!” 鷹山本不大的眼中已全部被仇恨沾滿,彷彿承受不住這許多仇恨,眼睛慢慢變成紅色。 謀反?悅軒也覺得這件事情很蹊蹺,雲臣楓離開朝樂城已有數日,剛回來就被扣上謀反的帽子,什麼事情讓鬱林這麼按耐不住。 “有沒有辦法能夠進入天牢?”悅軒問道。 “天牢守衛森嚴,根本沒有機會進去,皇上這是要把王爺和王妃秘密處決?” 鷹山慌張地看向悅軒,“悅公子,這可如何是好?” “此事只有當事人最清楚,現在夭夭和九王已被關入天牢,只能從其他人身上找突破口,可知道鬱林帶的兩人是何人?”毒三公子說道。 “皇宮中無一人見過此二人,更不知道他們是誰。而且今日之事皇上不許任何人說出來,告訴我的這個人我曾經救過他一命,他也是冒着生命危險告訴我的。” 鷹山因爲查不到九王的消息,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只能找他相助的人去幫忙,結果還是沒有查到因爲什麼原因被關入天牢。 “我知道有一個人一定知道夭夭被關入天牢的原因。”悅軒狠狠地說道。 “何人?”鷹山忙問道。 “夭夭的貼身婢女玫兒!”悅軒幾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字地說完。 鷹山一愣,怎麼會是玫兒。“悅公子,玫兒今天沒有陪王妃一起去,現在她也沒有回來,她怎麼知道這件事情?” “她背叛了夭夭,暗中勾結鬱林,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我也不會相信,現在只
要找到她就一定能夠知道這件事情的原因。” 鷹山忽然憤怒,“如果真的是她,我一定親手殺了她!” 悅軒派鷹山繼續去皇宮打探消息,如果可能查看一下天牢的守衛,有沒有機會能夠混進去,他現在非常擔心桃夭,身上的毒剛好,就被關入那麼陰暗潮溼的環境中,不知道她的身體能不能吃的消。 毒三公子繼續留在府中,以便隨時接收和傳遞消息,而悅軒則親自去尋找玫兒。 蔚巍以爲他已經死了,再次睜開雙眼時,忽然發現已經回到黑宿派,閻王沒有收他算他命大。他掙扎着要起身,每動一下身體就劇烈疼痛,想到那個晚上他還是非常後怕,他本是去尋找暗月的婢女玫兒,卻沒有想到竟然遭人暗算,以他的武功要對付那個人應該不是難事,奇怪就奇怪在他竟然中了銷魂迷香毒。 銷魂迷香毒,光聽名字就能知道此毒的厲害,聞者四肢無力,輕飄飄猶如踩在雲彩上飛舞一般,此毒還會讓人產生幻覺,就算有人拿刀一刀一刀的割下你的肉,你也不會感到絲毫的疼痛,只會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中。 蔚巍看着他滿是傷痕的身體,又冒出一身冷汗,他都沒有看清楚對方是何人就成了現在這遍體鱗傷的殘軀,那又是誰把他救了回來。 他的腳還未挨着地,鑽心的疼痛就從腳心傳來,他咬緊牙冠,大顆大顆的汗低落下來。 寒蕭逸開門看到蔚巍試圖想要站起來,急忙過去阻止他,“大夫說你現在還不能動,一定要好好休養。” “主上,我怎麼會在這裡?”蔚巍虛弱地問道。 “是你發的信號彈,我救你回來的。” 蔚巍沒有發信號彈,他已經沉浸在幻想世界中,怎麼可能會發信號。 “不是我發的,我中了銷魂迷香毒,後來什麼都不知道了。”蔚巍忙說道。 寒蕭逸聽到銷魂迷香毒,扶着蔚巍的手明顯僵硬了許多,“你可確認是這種毒?” “我聽她說的,她說中了她的銷魂迷香毒,連死都會覺得是件快樂的事情。”蔚巍回憶着說道
。 銷魂迷香毒已經在江湖失傳,怎麼現在會出現。寒蕭逸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這件事情和當年他殺的那家人有關係。 “說話之人是男是女可還記得?” “是個女人。”蔚巍肯定地說道。 寒蕭逸的內心更加的不安了,他擔心暗月會不會出事,銷魂迷香毒出現不是好兆頭,一定有大事要發生。 “看來她不是要殺你,而是在警告我們。”寒蕭逸擔憂地說道,該來的總歸要來。 “主上!”這叫喊聲打破了寒蕭逸的思考,是誰這麼沒有規矩在大呼小叫。 寒蕭逸扶着蔚巍躺下,冷冷地說道:“是誰大呼小叫,腦袋不想要了嗎?進來!” 林麟渾身一顫,每次見到寒蕭逸都會膽戰心驚,他慢慢走進去,“啓稟主上,屬下不懂規矩,但此事事關重大,屬下也是有些心急。” “何事?”寒蕭逸問道。 寒蕭逸竟然沒有責怪林麟,林麟加着小心說道:“主上,我剛從鬱大人哪裡得知消息,暗月堂主竟然被關入天牢了,而且三天後就要被押赴刑場處決了。” “什麼?”寒蕭逸猛地站起來,自從蔚巍說他中了銷魂迷香毒,他就覺得暗月會出事情,可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會被關進天牢,她觸犯了什麼? “她爲什麼被關進天牢可知道?”蔚巍掙扎起身,忙問道。 “此事宮中竟無一人可知,鬱大人也只知道暗月堂主被關進天牢,皇上好像非常生氣,決定三天後處決,鬱大人讓我趕快通知主上,看可有辦法救出暗月堂主。” 林麟看着寒蕭逸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甚至變成鐵青色。 “誰敢動暗月,我讓誰陪葬!”寒蕭逸的話猶如從地府深處發出來一般,他的雙眸透露着死亡的訊號。 林麟嘴角得意的笑容一閃而過,忽然他滿臉擔憂,繼而說道:“主上,現在當務之急是想辦法先把月堂主救出來。” “主上,林護法說的對,天牢陰暗潮溼,我真怕月兒吃不消。”蔚巍恨不得現在就去救暗月,只奈何身受重傷,只能乾着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