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棲霞島,在太平洋深處,和大多數島嶼一樣,它也是個珊瑚島。不過,它的歷史要悠久得多。上面物產豐饒,靈氣充沛,原本是一名散修隱世的地方,後來被棲霞三友佔據,經過數千年的經營,已經成了海外修真界一支頗有實力的勢力。
在島的中間,是著名的棲霞宮,佔地十分廣大,周圍還錯落有致地分佈着數十座建築,那些都是島上弟子居住的,三位島主及其家眷都住在棲霞宮裡。
不過,三位島主中,只有二島主空靈子有一個兒子,號稱棲霞公子,三位島主寵得跟金餑餑似的,用所有的靈藥供他修煉,到處蒐集好的法寶給他,已經將他做爲棲霞島下一代的接班人。
一個多月前,從內陸附近海域出現的奇特景觀吸引了不少海外修士,二島主空靈子和三島主血煞道人也去了,回來的卻只有三島主,據說二島主是在那邊惹了一個修真門派的掌門人,被當場擊殺,三島主以身倖免,回來後,差點兒被盛怒的大島主給暴打一頓,這些日子兩位島主正在四處邀約人手,準備爲二島主報仇。
此時,在大島主空玄子的住處,一名身穿血紅色道袍的中年修士正端坐在一個錦墩上,他的頭髮上插着一根血色的髮簪,左胸繡着一顆黑色的骷髏,膚色如玉,國字臉,線條頗爲硬朗,卻長了一雙細眼,目光如同毒蛇一般,那就是二島主血煞道人。
在他對面的一張玉榻上,盤膝座着一名長鬚過胸的老道,雖然鬚髮皆白,老道的面容卻象嬰兒一般紅潤,看不出絲毫的龍鍾老態,雙手攏在袍袖中,眼睛微閉,開闔之間隱隱有金芒冷動。
而在他們的下首,坐着一名面貌俊美的青年,和海外一些年輕的修士不同,這個青年人身上穿的是正宗的名牌西服,完全是一付現代人的打扮,青年人的眼睛周圍是一圈淡淡的青色,說明他常年沉溺於女色,屬於那種徒有其表的衣服架子,他就是空靈子的寶貝兒子,有棲霞公子之稱的赫連溫。
“大伯父,我父親的仇什麼時候報”
赫連溫對着坐在玉榻上的空玄子問道,三個島主都十分的溺愛他,因而,說起話來也是十分的隨便。
“溫兒。你父親地事情就是大伯和三叔地事情。你就儘管老老實實地在島上修煉。報仇地事情就由我和你三叔來籌劃。”
空玄子轉向血煞道人:“三弟。那個太乙門掌門地消息打聽到了嗎”
血煞道人敢和二島主空靈子胡鬧。可對空玄子這位老大。卻是敬中有懼。答話時就象是個小學生一樣老實:“已經打聽了。據當日同去內陸地同道說。龍二當時將海圖交出去時。那個女人並沒有立即出海。但後來有人在海外見過她。只是一直沒有掌握她地動向。那個女人很謹慎。很少向其他修士打聽海外地情況。”
血煞道人也是頗爲無奈。在得知月影要出海地時候。他也嚇了一跳。好在空靈子地隕落將大島主也激怒了。下了必殺令。並在海外秘密搜索。只是月影機警地很。並不和那些海外修士們接觸。只是自己默默地尋找棲霞島地位置。倒是在冥冥中避開了棲霞島地耳目。只是如果月影要知道血煞道人用那個女人來稱呼自己。不知道是什麼表情。
空玄子鼻子裡哼了一聲:“龍二還算曉事。如果不看在龍劍那廝地面子上。我現在就去五龍島將他抓來。抽出他地龍筋來”
房間裡沉默了一會兒。空玄子象是想起了什麼:“對了。老三。五龍島地那些修士都散去了嗎”
“是的,聽說龍劍將龍二喚進去大罵了一頓,罰他閉關百年後,就宣佈五龍島封島百年,那些修士見沒什麼搞頭,也都散了。”血煞道人回答道。
“這個龍劍”
空玄子合着眼,喃喃地說了一句,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大哥,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應不應當問”
血煞真人遲疑着問道。
空玄子眼中精芒一閃:“你現在學會小心了,如果當初小心一些,也不會搭上老二的命,什麼事情”
“如果我們能夠活捉那個太乙門的掌門,就有可能得到碧遊宮寶藏的消息,爲什麼您要下達格殺令呢”血煞道人奇怪道。
“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即便碧遊宮的藏寶是真的,那也不是我們能消受起的。倒是那個女娃身懷異寶,再加上我棲霞島的賞格,自然有人會對付她。”空玄子嘿嘿地笑了起來。
“大哥,那賤人身懷金蛟剪和那種火屬性的怪異法寶,恐怕普通的海外修士難是其對手。”血煞道人蹙眉道。
“那不更好”
空玄子臉上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等她仇家遍地的時候,嘿嘿那就是我們棲霞島的機會了。”
血煞道人愣了一下,恍然大悟:“還是大哥高見”
“不過,這個方法也不是絕對可靠。”
空玄子話鋒突然一轉:“老二,你和溫兒這段時間就不要出去了,請來的那幾位道友也要安置好,那個女娃很可能會從其他途徑知道棲霞島的方位,屆時我們可就要自己面對了。”
“放心吧,大哥,棲霞島的防禦大陣可不是擺着好看的,而且有大哥坐鎮,她來了也只是自投羅網”血煞道人一陣狂笑。
“哼論修爲我自是不懼,不過那金蛟剪實在是太過犀利”空玄子搖搖頭,如果那金蛟剪真是那封神原裝的法寶,他也沒辦法抵擋。
池清華受創頗重,雖然有自備的療傷丹藥,如無個把月,依然難以痊癒。
俗話說,救人救到底,月影將一粒九轉金丹遞給池清華的時候,她的一雙俏目瞬時放大,一付不能置信的神情:“沈道友,這是真正的丹”
“舉手之勞而已”
月影不以爲意地聳聳肩,她現在的家底厚實的很,這九轉金丹煉了
,除了留一些放在藥王殿外,其它的都隨身帶着,倒t財難捨。
雪白色的丹丸在掌心滴溜溜地亂轉,上面有九道金紋,丹丸周圍籠罩着一層靈氣,不時地發出陣陣波動,彷彿會呼吸似的。
據說真正的丹都是有靈性的,池清華捧着這顆九轉金丹哪裡捨得服下,正遲疑間,耳邊突然傳來一聲怪笑:“不識貨的女娃,既然你不捨得用,便孝敬了我老人家罷”
一團黑影閃電般的撲向池清華。
“滾”
月影在旁邊哪會讓池清華受傷,她疾閃身擋在池清華身前,十餘道碧色劍光如孔雀開屏般的斬向那團黑影。
只聽得一片如同裂帛般的聲響,那團黑影倏然後退,現出一個滿臉駭色的老者,兩臂的袍袖被飛劍斬成了碎布條,露出一雙乾枯黑瘦如同鳥爪似的手臂,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看到來人竟然能夠以一幅袍袖便擋住了碧遊劍一斬,月影也不爲己甚,收回劍光,冷冷地看着那老者。
殊不知那老者心裡更爲驚疑,他這對袍袖乃是萬年天蠶絲所編,經過他的祭煉之後,善能收取飛劍法寶,未成想竟然被眼前這個年輕的女孩一舉破去。
雖然暗自心驚,老者卻不相信月影的修爲比自己數百年的修行還強,眼裡流露出毫不擾飾的貪婪:“嘎嘎好無知的女娃娃,竟然壞了老祖的法寶,快將那柄飛劍和那粒丹賠來,老祖放你們一條生路”
嘴上說的好聽,老者探手從懷裡取出一件錘形法寶,劈手向月影擲來法寶一離手,頓時光芒大盛,拳頭大小的錘子變得如同山嶽一般砸下來,遠遠的便覺着一片勁風壓下。
月影唯恐池清華有事,伸手攬住她的腰肢,閃電般的飛往一旁。
轟的一聲,那個如同小山般的錘頭猛地砸落,迸起一片血光卻是那個倒黴的三角臉漢子受了池魚之災被一舉轟斃。
阿彌陀佛,殺你的人是那老頭不是本小姐
月影唸了一聲佛,將池清華放下後,指着飛劍向那老者殺去。
老者見法寶錯殺了人,也是一怔,不過,他原本就非善類,哪裡有什麼歉疚之心,轉手指揮法寶月影砸過來,渾不以爲意。
叮
數十道碧色劍光密如連珠般地劈斬在那錘形法寶上光華驟斂,那柄錘形法寶已經被斬成數十塊。
老者臉色驟變,驀然尖嘯一聲,化成一道黑煙向遠處飛遁,遠遠地傳來一聲切齒痛罵:“賤婢,竟敢毀壞你家老祖的法寶,遲早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月影大怒,早知道這老傢伙嘴這麼不乾淨,就應該將他留下來用海水好好涮涮嘴,她本來想追上去,看看身後的池清華,只好做罷。
“池道友,剛纔那個老頭是什麼人,你認識嗎”月影問道。
池清華搖搖頭:“我也沒見過此人,只是看他的形象和稱呼,似乎是烏蠶老祖,一個亦正亦邪的怪人”
亦正亦邪
強搶別人的東西哪裡還有什麼正,根本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強盜,月影嗤之以鼻。
“池道友,再珍貴的丹也是要用的,如果道友再耽擱下去,恐怕會影響到道基。”月影提醒道。
“那有勞沈道友幫忙護法了”
池清華知道月影說的是實情,只好盤膝坐下,將九轉金丹納入口中。
一道清流順喉而下,轉眼便流入丹田就象是乾涸的土地得到甘露的滋潤,剛纔還焦灼的經脈被一片清涼滋潤着,散亂的真氣也開始歸擾,先前萎靡不振的元嬰正在一點點地恢復,小臉上又現出幾分活潑
隨着丹力的散發,一陣陣霧氣從池清華的體內散發出來,漸漸地將整個人都包裹起來,連近在咫尺的月影都無法分辨其面目。
大約過了一頓飯的時間,池清華身邊的霧氣如同百川歸海似的向她的口鼻之中鑽進,須臾間便一掃而光。
池清華俏口微啓,發出一聲鳳鳴般的清嘯,人也隨之睜開雙眼,她清晰的感到,不僅身上的傷勢盡復,真元似乎還有了些許的增長,連元嬰也變得活潑了許多。
她來到月影面前深深鞠了一躬:“沈姐姐,大恩不言謝,從今以後,姐姐若有所需,小妹萬死不辭”
月影連忙遜謝:“池姐姐不必客氣,小妹也不過是仰丹藥之力,舉手之勞而已”
人家客氣,月影也不好道友、道友的叫着生分,而且多個朋友多條路,說不準什麼時候就可以派上用場雖然有些功利了,但這也是實情。
“那怎麼能一樣。”
池清華連連搖頭:“我在師父門下修煉多年,原以爲成就了元嬰就可以四海遨遊,卻沒有想到偶然間遇到了那個人面獸心的棲霞公子,如果不是師門的遁術神奇,小妹這次必定不免辱身之禍,而且還會辱及師門。人不走運,喝涼水都牙,如果不是姐姐援手及時,剛纔那個烏蠶老祖可能就要了我的命,姐姐對我有兩次救命之恩。”
池清華越說越怒。
“我這次回山稟明師父,一定要找這二人討個公道,沈姐姐,你是怎麼和棲霞島結怨的,何不跟我回冰心島,等我稟告了師父,咱們一起去找他們的晦氣”
月影搖搖頭,將自己與棲霞島結怨的經過說了一遍。
“池姐姐,我的事情和你不一樣,這件事,我必須自己解決”她拒絕了池清華的邀請。
“那怎麼行”
池清華面露憂色:“那三個老魔在棲霞島經營數千年,門人弟子衆多,那個空靈子和血煞道人也就罷了,最可慮的卻是那個大魔頭空玄子,一身修爲深不可測,姐姐一個人去,萬一有什麼閃失,小妹豈不抱憾終生。”
月影微微一笑,道:“放心吧,池姐姐,我不會冒冒失失地闖島,如果事不可爲,我會另外想辦法的。小妹耽擱已久,我們後會有期”
說完,她一拱手,身劍合一,望空飛去。
“誒”
池清華輕輕一跺腳,馭劍向另一個方向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