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詞讓劉欣宇現在還心有餘悸,那個詞就像是一條河捲動燦爛的波瀾讓她現在也無法忘記。
現在的天色已經開始有些濛濛發亮了,躺在牀上的劉欣宇沒有絲毫的睡意和倦意。在一聲嘆息之後,劉欣宇開始回憶着昨天晚上跟白雅聊天時所說的那些話,現在回想起來劉欣宇開始感覺到有些後悔了。昨天晚上劉欣宇跟白雅聊了很多,也正因爲聊了很多所以當時劉欣宇的心情很壓抑。爲了把自己壓抑的感覺全部丟掉,她把自己能說的經歷幾乎全都告訴了白雅。
現在的劉欣宇靜靜地躺在牀上,回憶着當時的情況結果發現自己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雖然劉欣宇現在感覺那些話不應該說,但是也好過了有話說不出,說出沒人聽的感覺。
劉欣宇在悲嘆了一聲之後就閉上了眼睛,閉上眼睛的她在等待,等待時間的悲哀。
現在的劉欣宇每當回憶過去的所有時就感覺到了一種花兒都凋落在春風裡的感覺,其實她也想對每個人說出自己的夢,說出自己的愛,說出自己的情。
在整理完思想以後才她才逐漸的發現那些事情幾乎相當於不可能,因爲如果要做出那些事情就必須要把現在這個只會逃避與閃躲的自己丟掉。劉欣宇知道以現在的自己根本做不到,所以現在的她就只能默默的祈求,悲哀的幻想。
現在的藍天和白雲,就像在同一頁面上滑過的風景一樣,讓人感覺到一種比較舒適的感覺。在這個沒有春風的夏季裡,鮮花和小草互爲伴的背景也只能出現在自己的心裡。
美妙的琴音起於心靈,但是劉欣宇現在的這種感覺卻很難聽到什麼美秒的聲音。時間在反覆無常中度過,雖然知道時間有一些規律但是現在的自己卻不能好好把握。在到達了糕點屋正常營業的時間以後,每個人都在做着屬於自己的那一份工作,劉欣宇站在櫃檯裡看着自己的這些朋友在糕點屋裡忙碌的樣子時,自己感覺到的卻只有些略帶苦澀的回憶。劉欣宇知道這是自己在逃避現實,但是她卻對自己的這種習慣無可奈何。
在糕點屋的另一個角落裡,蘇志文正在看着兩個不大不小的垃圾桶在發呆。他之所以對着這兩個垃圾桶在發呆那是因爲白雅給了他一個他不想做的事情“倒垃圾”。
蘇志文已經盯着這兩個垃圾桶很長時間了,但是他還是不想去做這件事情。看着這兩個垃圾桶蘇志文逐漸的皺起了眉頭,正在蘇志文感覺到鬱悶的時候他忽然聽見何麗娜在自己的背後對自己說道:“你在看,你這樣看下去就算看到下班這些垃圾也只會越變越多的。”
何麗娜在說完以後就將自己手裡的幾個小蛋糕盒給丟到了已經很滿的垃圾桶上,再把蛋糕盒丟到了垃圾桶裡以後何麗娜就笑嘻嘻的對着蘇志文說道:“帥哥,請吧。”
何麗娜的這種幸災樂禍的態度讓蘇志文很惱火,蘇志文在沉默了一會之後就站起來笑眯眯的對何麗娜說道:“沒錯,的確……就算我在看下去這些垃圾也確實不會減少,所以我就在想如果有一個像你這麼心地善良的人能替我去倒垃圾的話那就好了。”
在聽完蘇志文的話以後何麗娜就苦笑了一聲然後說道:“那就慢慢想吧,我就先走了。”何麗娜說完以後就暗自想道:“讓一個女生替他去倒垃圾,真虧他也想得出來。”何麗娜一邊繼續掛着幸災樂禍的笑臉一邊正準備離開這裡。
看着何麗娜打算離開蘇志文就笑着對何麗娜說道:“喂,前邊哪位姓何的美女……我發現你最近變得更漂亮了。”
一個女生被一個男生說自己變得漂亮的那種開心何麗娜還是保留着的,雖然何麗娜知道蘇志文說這句沒按什麼好心但還是笑着回答道:“謝謝你的誇獎了,不過……要讓我替你去倒垃圾哪還是免談吧。”
蘇志文笑了笑然後說道:“你看你說的是哪的話啊,我只是真心的感覺到你變漂亮了而已。”在聽完蘇志文說完以後何麗娜雖然感覺到了幾分不開心,但也感覺到了幾分開心,可是蘇志文後面的那些話卻讓何麗娜聽的是直冒冷汗。
何麗娜呆呆的聽着蘇志文的說出的話結果臉色卻變得越來越差,聽着聽着何麗娜立即擺着手苦着臉說道:“對不起啦,我求求你別再說了,不就是兩桶垃圾嗎,我幫你倒行了吧。”
蘇志文在聽見何麗娜的這句話以後立即笑着說道:“哎呀,漂亮的美女就是不一樣,心地也這麼好……那麼,麻煩你了。”蘇志文在說完以後就離開這兩桶讓他頭疼的垃圾。
等蘇志文走掉以後何麗娜生氣的握着拳頭嘀咕了起來,雖然感覺到生氣但是何麗娜也沒有別的辦法所以只能提着那兩桶垃圾走出了糕點屋。何麗娜提着垃圾桶走出糕點屋的樣子讓白雅不禁感覺到有些好奇了起來。
白雅帶着好奇的心思走到了蘇志文身邊對蘇志文說道:“我不是讓你去倒垃圾了嗎,怎麼倒垃圾的是小娜啊?”
蘇志文再聽見白雅的話以後就笑着說道:“哎呀,是她主動說要幫我倒垃圾的,不信你可以問問她啊?”
白雅帶着疑惑的表情不相信的說道:“這可能嗎?”帶着這個疑問白雅站在原地等待着何麗娜。
何麗娜再倒完垃圾以後帶着鬱悶的心情回到了糕點屋,在何麗娜剛回到糕點屋以後白雅就開門見山的問道:“小娜我不是讓蘇志文去倒垃圾了嗎,結果你怎麼去倒垃圾了?”
何麗娜剛想訴苦,但是卻看見了站在白牙身後的蘇志文在微笑着想自己擺着手。何麗娜嘆息了一聲以後就說道:“是我自願去倒垃圾的。”何麗娜說完了以後就鬱悶的提着垃圾桶向牆角走去。在將垃圾桶放在牆角以後何麗娜就去忙乎自己的工作了。
蘇志文看着牆角那兩個空空的垃圾桶笑着說道:“哎呀,來這裡工作真是太好了……練到垃圾都有人幫忙。”一個人人都不願意碰的垃圾桶結果卻有人自告奮勇的搶着要去倒,白雅想了一會以後就對蘇志文說道:“你到底抓住她什麼把柄啦。”
再聽完白雅的話蘇志文就忍不住笑了起來,等笑了一會以後蘇志文就說道:“雅姐,你看你說的什麼把柄不把柄的,只是她心腸好算啦?”看着蘇志文這幅笑嘻嘻的樣子白雅的眉頭就開始微微的進皺起來。
看着白雅的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蘇志文連忙笑着說道:“哎呀,雅姐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啊,你如果想知道的話我就告訴你好了。”蘇志文在說完以後就沉默了下來。
白雅看着蘇志文不耐煩的說道:“趕快說吧。”在說完以後白雅經盯着蘇志文看了起來,然後等待着蘇志文的下文。
“我就只知道一些小事而已,像什麼有人喜歡看情色雜誌之類的,像什麼有人的性取向有些微妙之類的,像什麼誰對誰有心,誰對誰有意之類的,我知道也就只是這點小事而已。”蘇志文在說完以後就笑眯眯的看着白雅。
白雅一邊聽着蘇志文的話,一邊嘆息着說道:“行啦行啦,也不知道你這些小道消息是在哪打聽的,但是你真的很能幹哪?”
蘇志文在聽見白雅的誇獎之後就笑着對白雅說道:“謝謝雅姐的誇獎,既然我這麼能幹那雅姐是不是該替我漲漲工資啦。”
“行啦,我知道了……只要你管好你的這張嘴,哪你就快到漲工資的時候了。”白雅說完以後就向樓上走去。看着白雅的背影蘇志文就開始偷偷地笑了起來。
當時值午後的時候,蘇志文看着放在門口的一袋麪粉不由得再一次嘆氣了起,當張鵬飛走過門口的時候蘇志文便將張鵬飛給叫住了。兩個人再說了幾句話以後蘇志文就拿出了一張紙條然後再張鵬飛的眼前晃了幾下,而結果卻讓張鵬飛自己將那一袋麪粉抱回到了屋子裡了。
在放下面粉以後張鵬飛就苦笑着對蘇志文說道:“真不知道你那些小道消息是怎麼打聽的,但是你真的很能幹那。”
張鵬飛的話再一次讓蘇志文高興的笑了起來,蘇志文笑着說道:“哪的話,那是我能幹啊,是各位的心腸好算啦。”
張鵬飛喘息了一聲然後指着正在來往於廚房與客廳之間忙碌的韓夢青說道:“哪一位,論力氣比我大,論武藝,比我高,這種工作你與其讓我心腸好,倒不如讓她心腸好那。”
蘇志文在聽完張鵬飛的話以後就暗自小聲的嘀咕道:“是嗎?”在蘇志文小聲的嘀咕完以後不禁想到了韓夢青哪1vs3的戰績和把自己的肩膀弄的痠痛的現象。
蘇志文籌措了一會以後就小聲的對張鵬飛說道:“那我改天就去試試好了。”蘇志文在說完以後就再一次對張鵬飛笑着說道:“不過還是要謝謝你的好心。”蘇志文說完以後就向站在櫃檯裡劉欣宇走了過去。
張鵬飛看着蘇志文想要離開的樣子從而忍不住問道:“喂,哥們那張情……喂,不是那張紙條可以給我了嗎?”那張紙條是張鵬飛以前在暗戀白雅時寫給白雅的一封信,但是結果由於勇氣不足而沒有寄出去,而現在這封信不知道爲什麼居然到了蘇志文的手裡面去了。
蘇志文看這張鵬飛的樣子不由的笑着說道:“啊……哪……哪個啊,我看它還對我有點用,所以我就先留着啦……不過,你放心只要你的心場一直這麼好的話,我的心腸也會一直好下去的。”蘇志文在說完以後邁着輕快地步伐走向遠處,而原地只留下了已經紅了眼睛的張鵬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