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佩因和大蛇丸的加入天地之橋的戰鬥終於進入了白熱化。
在質量上佔絕對上風的的“曉”,慢慢的體現出了走精英路線的正確性,此時“曉”正在慢慢得一點一點地蠶食着,大蛇丸和喪的聯軍。
一直在遠處觀戰的喪,看着戰局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飛段,在他一邊飛段向身後招了招手,從他身後的樹林裡走出來4名穿一身白袍的“邪深教徒”。
喪面無表情的指了指此時神勇無比,大殺四方的鬼鮫,那4個白衣教徒立刻就像是4綹白煙一樣飄進了戰場之中,慢慢的向鬼鮫“飄”了過去。
這個時候鬼鮫殺着正爽,在他眼裡這些“邪神教徒”比大蛇丸的那些“沒人形”差遠了,至少那些“沒人形”還能夠使用“忍術”而這些“邪神教徒”除了是“不死之身”外就一無是處了。
所以當那個一身白衣的邪神教徒出現在鬼鮫的面前的時候,他除了驚訝這幾個人的衣服與衆不同外,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反手一刀就砍在其中一個白衣人的臉上,一時間鮮血四濺,噴在在周圍所有人的身上。離得最近的鬼鮫更是濺了一身的鮮血。
“媽的……居然有這麼‘熱血’的傢伙”鬼鮫暗自罵道,但是一擊得手之後,鬼鮫對這些人更不放在眼裡了,轉身又是一刀放翻了一個想要偷襲他的“邪神教徒”,可是這時讓鬼鮫驚訝的事情生了,因爲此時他的身上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一個和剛纔他放翻的“邪神教徒”身上一樣的傷口……
“同體詛咒”
邪神教的教徒由於將自己的靈魂交給了喪,所以無法使用任何忍術,但是卻可以使用“冥術”俗稱“詛咒”,這可以算一種與醫療忍術完全相反的一種“術”,雖然無法直接與傷害,但是卻可以給對手帶來各種負面影響,限制其戰鬥力。
鬼鮫低頭一看剛纔噴到自己身上的鮮血此時都已化成了一個個的咒印,附在他的身上,任他如何用力的擦都擦不掉。
“該死……”鬼鮫雖然魯莽但是卻不是傻瓜,他雖然只見過飛段用“別人的血”施展詛咒,但是不妨礙他看出來這是使用“自己的血”來施展的詛咒,雖然詛咒的具體作用他不是很清楚,可是鬼鮫明白一件事情,他現在不能出手了……
鬼鮫雖然喜歡打架,可是打自己就不是那麼好玩了,於是鬼鮫一個閃身脫離了戰區,來到後方鬼鮫現和他一樣中招的還有瑩和迪達拉。特別是迪達拉,這個傢伙此時渾身上下都印滿了咒印,真不知道這個傢伙怎麼殺死對手的……
“難道這傢伙殺了那個白衣人後,在血水裡打了個滾?”鬼鮫看着迪達拉想到。
本來人數就少的“曉”這邊一下子又少了三員大將的支持,戰局又開始出現僵持狀態。
喪看到時機成熟雙手接印,一道道黑影從他身下的渾身冒着黑火的骷髏頭的嘴裡飛了出來飛進了那些正在浴血奮戰的“邪神教徒”的身體裡,這時讓“曉”目瞪口呆的事情生了原本一個駝着背還拄着柺棍走路都顫巍巍的老爺爺,就連蠍都不屑對他出手。可是就在被一個黑影俯身後,他那原本佝僂的身子竟然一下子挺得筆直,離得最近的蠍甚至能聽見那位老人因爲強行挺直身子而使脊椎掙斷的聲音,下一刻更驚奇的事情生了,那位老人一甩柺杖擺了一個架勢,整個身子立刻化作一團虛影撲向蠍,半空中那位老者幻化出5個虛影,分握着五根柺杖從不同的角度朝蠍輪了過去。
“五嶽華斬——柺棍版”
驚訝過渡的蠍眼睜睜的看着那五根柺棍落下,甚至連一點反應都沒有,咔嚓一聲,堅硬無比的“緋流琥-改”竟然就生生的被一根柺棍給劈成了兩段……“緋流琥-改”裡的蠍的真身愣愣的看着那位老人手裡的柺棍,柺棍上面閃爍着的“風屬性查克拉”爲蠍解釋了這一切。
那些黑影就是喪原來身邊的4個“惡靈”所吞噬的靈魂,其中有很多都是實力高強的忍者,喪將這些靈魂注入到“信徒”的體內,讓那些靈魂以“借屍還魂”的方式“復活”,這些復活的“靈魂”都能夠擁有生前的實力,雖然只能持續5分鐘,但是一下子讓幾百個貧民瞬間變成幾百個“上忍”……
“不是吧……”鬼鮫咧着嘴看着原來還是一些只會使用“王霸拳”的人,轉眼間連s級的忍術都使出來了,這個震撼絕對不是蓋的。
可是下一刻鬼鮫卻把瑩和迪達拉嚇了個半死——鬼鮫的腦袋掉了,就這樣無緣無故的從他的身上掉了下來,鮮紅的血液向突然爆的火山噴向空中,在半空中形成煙花般絢麗的緋紅。
鬼鮫就這麼死了……還死得如此得不明不白……
迪達拉略有所悟的看向一個倒在他們附近的一具“教徒”的無頭屍體,那具屍體上面的血咒似曾相識。
迪達拉和瑩對視一眼,接着迪達拉便坐着白鳥飛走了,而瑩則是直接召喚出一面鏡子然後閃身不見了。
“同體詛咒”施術者必須是被人殺死的,然後他的血液便會化作詛咒籠罩他附近1o米以內的地方,凡是粘上他的血液的人,都會受到“同體詛咒”影響,受到詛咒的人如果受到傷害,那麼他周圍1o米範圍內受到同一人詛咒的人都會受到同樣的傷害。
剛纔鬼鮫和那個被梟的“教徒”之間的距離是9.99米,正是這o.o1米的距離決定了鬼鮫的生死,有時候生與死的距離就是這樣的接近。
蠍將眼前的那個老者燒成一攤血水後,環顧四周情況實在是不妙,“沒想到這麼快就又要使用那個術……”
蠍經過上一次的戰鬥後,不但改造了“緋流琥”還將自己好好的改造了一番,先原來身後杯的那4個卷軸,沒有了,而且他腹部的那個“繩搶”也沒有了,變成了一個扣板。
蠍伸手打開自己的“腹部上”的扣板,裡面漏出來3排卷軸,蠍將其中的一個卷軸抽出,一下子拋到了天空——“紅之秘技—百人操練!”
一百多具“人傀儡”從天而降。
“真不愧是‘曉’,還有這一手……”喪撇了撇嘴駕馭着腳下的骷髏頭,晃晃悠悠的飛向戰場,飛段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身後。
此時戰場上“曉”這一方殘存1o6人,佩因、角都、鼬、蠍(1oo名“人傀儡”)、小南和絕。
大蛇丸和喪的聯軍殘存12o人,大蛇丸、彭侯、喪、飛段、“沒人形”42具、“邪神教徒”74人。
半空中彭侯依舊是注視着戰場,完全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對倉皇逃竄的迪達拉也不管不問,只是默默地注視着佩因和大蛇丸之間的戰鬥。
佩因和大蛇丸此時完全是在用“通靈術”在戰鬥,佩因還是和2天前與鳴人戰鬥時一樣使用的是一些由動物改造過來的“通靈獸”,而大蛇丸則是召喚一些“奇形怪狀”的“沒人形”與之周旋,使的兩個人的戰鬥幾乎變成了一場“動物走秀大會”。
……
“自來也大人,那個人好像要逃走”山坡上一名眼尖的木葉忍者指着遠處的一個小黑點說道。
自來也舉着望遠鏡看了半天,對左助說道:“你帶着第7小隊去攔截那個人,生死不問!”
左助一聲不吭,一擺手帶着3名忍者消失在森林之中。
“自來也大人我們還要等多久”阿凱看着左助的小隊離去,心裡癢癢的不行。
“等一個我們可以作黃雀的時機……”自來也此時又把注意的目光轉到了大蛇丸和佩因的戰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