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灼平時就這般捉弄她,將她逼得受不住了,非得她叫“灼哥哥,好夫君,你最帥了,你最厲害”之類的,方纔滿足她。
陸灼捧着她的臉:“叫夫君。”
夏安安紅着臉:“夫!君!”
“嗯,真乖。”他壞笑着說,“這事很明顯,邱廚子故意鬧事,專挑脾氣不好的徐廚子激怒。只是他沒想到,徐廚子氣性這麼大,直接拿刀砍他!”
夏安安:“我也知道是這樣,但是沒證據啊!徐廚子砍了人,明晃晃地擺着,那邱大廚搞事,沒人證沒物證,母親要是罰了他,如何服衆?”
陸灼:“服衆是一回事,罰他是另一回事。”
夏安安:“什麼意思?”
陸灼:“意思就是……一個巴掌拍不響。要服衆,各打五十大板即可。而罰他,可以放在事後,有很多方法可以讓他認識到,再聽吉祥苑的挑唆,將無容身之地。”
夏安安若有所思:“廚房那幫人向來都聽邱大廚的,如何讓他們說真話呢?”
陸灼:“這再容易不過,你帶人去分開提審即可。審的時候就說,若你的口供跟其他人不同,便是假口供,得挨板子走人。除了實話,他們不敢說別的。”
夏安安:“……也是哈!”
……
吃了晚飯,樑夫人把七個打砸廚房的當事人都叫了來。
包括邱大廚。
他傷了手臂和腦袋,但走路不成問題。
樑夫人面沉如水,說:“徐廚子,不管什麼原因,你沒控制住自己的脾氣,拿刀砍人了就是錯,你承認嗎?”
徐廚子:“……是。”
樑夫人:“你得賠償邱大廚的醫藥費,並罰你兩個月月錢,你服嗎?”
徐廚子:“服。”
樑夫人又看向他的兩個徒弟:“你們兩個,爲保護師父,不畏強權,賞你們一人二兩銀。”
那兩個徒弟大喜,急忙磕頭謝恩。
“夫人!”白蓁蓁比樑夫人還中氣十足地出聲,“他們幫着徐廚子做僞證,參與打架鬥毆,還賞他們銀子?這不合適吧?”
樑夫人看了她一眼:“你怎知他們做的是僞證?”
白蓁蓁:“菜裡有泥沙,明晃晃地在那兒擺着,他們卻說他們洗乾淨了的,這不是狡辯僞證又是什麼?”
樑夫人說:“你沒聽徐廚子說嗎?是別人後加進去的。”
白蓁蓁:“誰會沒事兒往菜里加泥沙?”
樑夫人:“那可不一定!有些人趁着我不在家的事時候故意鬧事,也是有可能的。”
白蓁蓁:“可——”
“行了!”樑夫人說,“我說話的時候你不要插嘴。有什麼事情你私下跟我說。”
白蓁蓁:“……是。”
樑夫人又看向邱大廚:“邱大廚,你帶的三個徒弟先動手,而且把廚房砸成那樣,罰你們賠償廚房所有的損失,並每人罰沒兩個月月錢,你們可服?”
邱大廚語氣不善:“不服!夫人這是怎麼判的?明明是徐廚子有錯在先!我只不過說了他幾句,他就罵我!”
徐廚子怒視着他:“我洗乾淨了的!”
邱大廚:“你眼瞎了吧!”
徐廚子:“你才眼瞎!你個王八羔子!”
邱大廚:“你——”
“都別吵了。”夏安安和雲笄從外面進來,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