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南,“肚子看着不小了,已經五個月了。”
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少玲顯然是要這個孩子。
靳薄,“那就好,她自己這裡沒問題了,剩下的就是別人的事了。”
秦少南早就聽明白他的弦外之音,多看了一眼靳薄。
這麼說,有人可能針對少玲肚子裡的孩子?
雖然東隊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再明顯不過了,有人不想秦家多一位這樣的女婿。
他也是隻知道姬薄這麼個人,而且當初從王楚那裡知道他是個軍火商。
這麼說,有人忌憚了。
靳薄也看着秦少南,知道他聽懂了,便沒有再多說。
姬薄的身份,霍靳南也是知道的。
他也猜到了是這麼回事。
三個人說完正事,練了一陣,各自回家。
靳薄回到地方,衝了一個熱水澡,穿着浴袍到了客廳,靠在沙發上,見到幫助他復健的醫生。
醫生幫他檢查。
檢查完,他看向靳薄,“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了,墜機都能抗住,活個幾十年沒什麼問題,除非受什麼大的刺激。”
靳薄,“知道了,以後可以抽菸嗎?”
醫生看向靳薄,“應該沒啥問題,隨便抽。”
靳薄聽到了,長舒了一口氣,坐在那裡,看了一眼放在茶几上好久沒有動過的煙盒,一口氣抽了三支,在那裡吞雲吐霧。
醫生,“……”
就是幾個月沒有抽菸而已,至於這樣嗎?
過足了煙癮,靳薄扔了菸蒂,看向醫生,“你們的主子什麼時候有空,我請他吃一頓飯。”
醫生,“好,我問問。”
……
第二天晚上,靳薄宴請姬薄,阿誠和方正都站在一邊。
兩個男人,面對面地坐着,高貴冷豔地喝酒,一個成熟內斂到恰到好處,一個天生黑暗系,彷彿與渾身的打扮融爲一體。
許久,姬薄看向靳薄,“謝謝靳市長款待。”
靳薄放下高腳杯,看向姬薄,“我名字裡都帶了一個字,薄,也算是有緣。”
姬薄看向靳薄。
以他的瞭解,姬薄這樣的人想做什麼事成不了,只是沒有那個興趣罷了。
靳薄看着靳薄,突然笑了。
姬薄也一笑,坐在那裡,彷彿天生的王者。
兩個人從始至終沒有提到霍家也沒有提到霍靳南,更沒有提到飛機失事的事,只是單純地喝酒、吃菜、聊天。
都是聰明人,無聲勝有聲。
臨別時,兩個人站在酒店門口,彷彿一對熟識已久的朋友閒話家常。
一直到看到阿誠開車回來,姬薄纔看向靳薄,結束了聊天,“下一次我請你。”
靳薄,“好。”
他輕輕地拍了拍姬薄的肩膀。
姬薄朝着靳薄一笑,上了車。
等車門關上,坐在那裡,隱在細長的眸子裡的笑意瞬間全無。
阿誠坐在他身邊。
姬薄,“你去訂一家不錯的酒店,適當地讓他知道。”
阿誠,“是,主子。”
黑色的車子緩緩地離開了。
靳薄站在那裡,看着黑色車子離開的方向,點了一支菸,抽了一口,方正也開車過來了。
靳薄上了船,給顏小西打電話,“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