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歡，“……”
霍靳南移開巴掌，坐在那裡。
秦歡低頭看小六，正扭頭看霍靳南，那眼神——
不滿，警告麼？
要是霍靳南能看到，不知道什麼心情。
小六看了幾眼霍靳南，扭頭，朝着秦歡撲過去，一口咬住，繼續吃奶。
霍靳南聽着聲音，眉心比之前擰的更緊。
秦歡看着這一對父子，忍不住笑了一聲，“小六向來這麼護食。”
霍靳南坐在那裡，嗓音低醇如磁，“那他搞錯了，你是我的食，不是他的。”
秦歡微微紅了臉，“你——”
聲音一小，看到兩個小傢伙，沒有再出聲。
霍靳南坐在那裡，想到小傢伙以前總和他搶老婆，如今有多了一個小六，兄弟倆估計一個脾性，果然還是女兒好一些。
秦歡看着霍靳南，想到夜白形容蔣熙然病毒發作的樣子，還有被夜白嫌棄的惡臭味，目光頓了頓。
他發作的時候不會也大小便失|禁了吧？
輕輕咳嗽了一聲，很委婉地問，“聽起來蔣熙然發作的樣子有點嚇人呀。”
她的聲音，配上語氣，霍靳南瞬即聽出弦外之音，一雙蒙着紗布的眸子看向秦歡的方向。
就算看不到，卻可以想象到她此刻的模樣。
許久，他才低聲問，“你嫌棄？”
秦歡睜大了眼睛，“……”
如果他真的發作，她應該不會嫌棄吧？以前幹不了的事，現在不是乾的很順溜嗎？比如給小六和小七處理便便！
霍靳南聽着她的呼吸聲，低低地出聲，“我是男人，發作和她不太一樣，你應該見過。”
她見過？
秦歡看向霍靳南，突然想到那天晚上，他捏斷了牀沿——
是那晚吧？
想到這裡，她輕輕地出聲，“我當然嫌棄了，很嫌棄！”
霍靳南，“……”
秦歡低頭看着小六和小七，“寶貝們，你們嫌棄嗎？”
小六和小七，“……”
霍靳南，“……”
秦歡想到蔣熙然感染了病毒，不過到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感染的。
她擡頭看向霍靳南，“你們怎麼做到的？”
霍靳南，“舅舅獻身了。”
舅舅獻身了？
秦歡凝眉望着霍靳南，不至於吧？蔣熙然看上的不是他吧？怎麼會需要舅舅獻身。
霍靳南看向秦歡，“蔣熙然差點把舅舅睡了。”
秦歡咬了咬脣，看着霍靳南，深呼吸了一口，“不至於吧？”
霍靳南，“我有視頻，你要看嗎？”
秦歡聽着，突然明白過來，那天舅舅、舅媽和陸叔被蔣熙然劫走，是他刻意安排的？
難道獻身的事也是真的？舅舅居然犧牲到這個地步——
聽到霍靳南又問了一遍，她回過神來，連忙出聲，“不要看。”
霍靳南沒有出聲，面朝着秦歡。
秦歡看了一眼，雖然眼上多了一層紗布，感覺還是對視着一樣。
低頭，便看到小六吃飽了，自己鬆開小|嘴。
她一隻手臂吃力地將小六放到牀上，看小七，還閉着眼睛喔唧着小|嘴砸吧，擡頭看向霍靳南，自動轉移了話題，“你…你說小櫻是不是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