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汐知道陸沅離是個風雲人物,其實她一直都知道,但是這個很優秀的男人,只是這個優秀的男人不會屬於她。
陸沅離現在代表的陸氏,徑直朝着唐侍騰走過去,“唐董,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雖然那張陰沉的臉保持着千年的面癱,但是聲音卻並不生硬,甚至聽起來還有那麼幾分柔和。唐侍騰笑着說:“陸少破費了!”
唐侍騰伸手接過,隨後遞到一旁他妻子的手裡,“陸少真是年輕有爲。”唐侍騰說着客套話。
“怎麼比的上唐董,唐董纔算的上年輕有爲,我得向唐董學習。”陸沅離似笑非笑的望着唐侍騰,這種恭維的話,唐侍騰也不是第一次聽,但是此刻聽來卻份外悅耳。
他笑着而謙虛的說:“慚愧慚愧。”
“上次陸少救了小女,一直沒有當面去感謝,今天陸少又這麼賞臉,一定要喝的盡興。”
說着,轉對一旁的婦人,“汐汐人呢?”
婦人的目光在四處尋視,“在那裡。”
所有的目光隨着婦人指向看過去,此時唐汐正在和剛到場的慕謹琛交談,臉帶笑意。
陸沅離諱莫如深的眸子裡暗沉了幾分。
“那位是誰?”唐侍騰問一旁的清叔。
“老爺,那是慕家的公子,應該是代表慕家前來參宴的,聽說他跟小姐是同一所學校。”
“哦。”唐侍騰若有所思的點頭,隨後轉對一旁的陸沅離說。
“陸少,一會我讓汐汐親自給你敬酒。”
陸沅離朝着唐侍騰笑了笑,唐侍騰去招呼其他賓客,他則是邁步往另一個方向而去。
慕謹琛今晚也來了,代表着慕家前來祝賀。
“你今晚是?”她還是問了。
慕謹琛朝她輕笑,“如果我是以你男朋友的身份給你爸爸祝壽,你會歡迎嗎?”
唐汐一怔,其實對慕謹琛唐汐倒沒想過在短時間介紹給唐侍騰,畢竟剛剛確立關係,還不到見家長的份上。
看着她僵硬的臉色,慕謹琛已經明白了唐汐意思,笑着解釋:“我代表我父親前來祝壽。”
“哦。”唐汐應道。
“汐汐,我知道,我們現在以學業爲主,等畢業後,我們再見家長。”
慕謹琛的話,讓唐汐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領着慕謹琛來到唐侍騰跟前,“爸,這是慕謹琛,跟我同一所學校,他代他父親前來給你祝壽的。”
“謹琛,這是我爸。”
“唐叔叔,我父親今天外出公幹,趕不回來參加你的大壽,讓我代表他略表薄意,祝叔叔壽比南山,青春永駐。”
“哈哈,謝謝,慕公子,慕秘書長真是有心,替我表達謝意。”
就在這時,一名手下走上前來,湊在唐侍騰耳裡不知嘀咕了什麼,唐侍騰說:“你去處理一下。”
“汐汐,你好好陪慕公子。”
“嗯。”
唐侍騰離開,唐汐領着慕謹琛到一處角落裡,正好用慕謹琛來當擋箭牌。
過了一會兒,清叔走上前來,將唐汐喊到唐侍騰跟前。
“汐汐,上次你出事,多虧陸少幫忙,敬陸少一杯。”唐侍騰帶着笑意說。
唐汐望着陸沅離,自從上次見過面後,他們並沒有見過,甚至他住院期間她也沒去探望,其實不是不想去,而是覺的這樣挺好,既然打定主要意離開,那麼就不需要再有一丁點的聯繫。
此時,他出現在這兒,唐汐再想怎麼避開也沒有辦法,唯有笑容面對,“陸少,上次真是謝謝你的幫忙,我敬你一杯。”
說着她朝侍者招了招手,在侍者停在跟前的時候,從侍者手中托盤中夾起一杯香檳遞給陸沅離。
陸沅離幽沉的目光落在唐汐臉上,頓了會還是接了過來,唐汐也自己拿了一杯,朝着陸沅離舉杯。
“這杯,感謝陸少的出手相救,我先乾爲敬。”
“你這是發自內心的?”陸沅離說,讓人看不透的冷冷表情染着幾分嘲諷。
那張精緻的小臉皺褶在一起,緊接着聽見他說:“如果真心感謝,不至於恩人因救你住院,也不露一次面吧!”
氣氛顯的有幾分僵硬,唐侍騰見狀,開腔緩和氣氛:“汐汐,你這就不對了,怎麼可以這麼不懂事理。”
“陸少,小女從小被我寵壞了,禮節也不注重,失禮方面我代她道歉。”
“其實這也只是小事,只是希望這杯酒能體現唐小姐的真心。”
說着,他先行喝了下去了。
唐汐嗤笑,最後也把手中的香檳喝了下去,喝完,唐汐想找個藉口離開,唐侍騰只好說:“陸少,別跟小女計較,她是被我寵壞了的。”
“不介意。”
唐汐並沒有回慕謹琛那邊,而是去了衛生間,她覺的陸沅離只是沒事找事罷了。
在洗手間呆了一會,她離開,只是剛踏出洗手間,卻碰上跟陸沅離一起來的女伴。
“唐小姐,我們總裁有急事找你。”女人一臉的着急,看着像是發生了什麼十萬火急的事。
“他找我什麼事?”唐汐頓住腳步狐疑的望着眼前的女人。
“你跟我過去就知道了。”說着,那女人拉着唐汐邁步就走。
她被女人拉出宴場,“小姐,你們總裁在哪裡?他不是在宴會場上嗎?”
那女人淡淡的瞅了她一眼,這一眼,唐汐覺的很納悶,隨着聽見那女人說:“我們總裁爲什麼不在宴會場,你難道不知道?”
唐汐越發糊塗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問話間,兩人停在了一間vip房門口,女人伸手按了按門鈴,隨後門開了,是陸沅離。
唐汐望着陸沅離,發現他的紅紅的,看見她,伸手一把扯她進房,隨着砰一聲,門關上了,而她被陸沅離一把壓在門板上。
望着動作粗暴的男人,唐汐心裡拉響警報,“你做什麼?”
“你竟然在酒裡下*藥?”陸沅離的聲音是咬牙切齒的。
一時也是懵的,她下*藥?
“我沒有。”下意識的撇清。
“我只喝了你遞過來的香檳,現在就成這樣了,不是你,是誰?”陸沅離陰沉的眸子此時是泛紅的,應該是藥物所致。
而且他一直在隱忍着,額頭上的血筋像一條條蛇,驚悚。
“這個我怎麼知道?總之我沒做。”唐汐說。
“唐汐,你喜歡我是從還小的時候就開始喜歡我了吧!你的脾性我還不瞭解,喜歡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你突然說不喜歡我,那就是一定有想法,所以去蘇州你破壞了我跟白莞之間的信任,見我跟她分手,所以開始用猛烈的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