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微笑的用摺扇指了指張宇笑罵道:“好小子,原來是想詐我的美酒,那就讓你喝個痛苦,走。”拉着張宇的手臂雙腳一跺,身子拔地而起。張宇也樂得清閒自在,任由楊戩帶着。靈識全開,小心又仔細的打量起了修仙者的勢力劃分。
眨眼功夫兩人就來到了一座龐大的府邸。大門正上方就的這座府邸的名字——真君神殿!純精鋼打造的黑漆大門,大門的兩邊各有一位元嬰期修仙者看守。門前兩側兩隻身高兩米的龐大石獅坐守,仔細觀看石獅,兩隻石獅的大嘴裡居然有兩顆上品元靈石,閃爍着絲絲靈氣光滑。張宇的靈識散開。整座府邸都看得清清楚楚。大聲讚道:“好一座護府大陣,大陣配合這這兩隻石獅嘴裡的上品元靈石再加上兩位元嬰期修仙者的相助,就算是渡劫期高手要破去這所大陣也要花費一番功夫,大哥真是了不起啊!大手筆啊!”
楊戩微笑的說道:“兄弟過獎了,這大陣雖然厲害,但卻不是大哥我能佈置出來的,況且大哥我對這陣法根本就是一個大老粗。”呵呵笑着。張宇驚訝的問道:“大哥這樣的修爲難道還不可以佈置這樣的大陣??不知道是何許高人所佈置?”
“呵呵,不瞞兄弟,大哥這護府大陣乃是玉帝大人佈置,而且這隻能算是一個三流陣法而已,玉帝大人的靈霄殿的守護大陣才厲害,就算是九劫散仙也破開那守護大陣。除非破陣之人知道陣法的陣眼再哪裡,再者就是他的實力高出玉帝大人。不過這修真界實力高出玉帝大人的也沒多少,十指可數。”說到這裡楊戩一臉崇拜,言語中也透着一股驕傲。
張宇又何嘗不是,還多了一點了解,“想不到玉帝修爲如此高強,不知道那魔宗的宗主天華魔尊修爲怎麼樣?看來我得小心點,不要得罪這些大佬!”想至此時,看了看左手食指那不起眼的戒指。
楊戩看到張宇的表情以爲他在感嘆自己實力的渺小。拍了拍張宇的肩膀道:“兄弟在想什麼了?不要多想,以兄弟的修爲總有一天會超過玉帝大人的,呵呵!”
張宇苦澀的笑道:“等那天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了。恐怕要等到鬍子花白都沒有等到。”楊戩微微笑了笑,突然用摺扇敲了一下自己的頭“哎呀!你看我,到了家門口都沒有請兄弟進去,還在這門口瞎扯,走走走,到裡面再說。”道歉的伸手請道。張宇正經道:“大哥先請,小弟我隨後。”
“兄弟先請,怎麼說兄弟是客,理應先請。”楊戩退讓道。
張宇灑脫的說道:“大哥都說了我們是兄弟,兄弟又爲何要分何先後,大哥爲大,走先在爲小弟我探路,走吧!”腦袋一歪,眨了一下眼看着楊戩。
“兄弟說得及是,兄弟之間還分什麼先後,你我一同前往不就是了嘛?呵呵!”楊戩微笑的拉着張宇高興的朝真君神殿走去。
門前的兩位元嬰期守門修仙者恭敬的喊道:“二爺。”楊戩開心的說道:“不必多禮了,這位是我的兄弟張宇,以後他的話就是我的話,你們要像尊敬我一樣尊敬他,知道嘛?”雖然楊戩是開心的說這些話,但那身爲上位者的威壓令兩位元嬰期的修仙者很是驚怕。恭敬的應道:“是!宇爺好。”張宇是第一次被人叫爺,心裡可樂了。但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隨和的應了一聲“好”。楊戩點了點頭拉着張宇往內走去。
兩人邊走邊談。張宇不明的問道:“大哥,爲何他們稱呼你爲二爺?”楊戩臉色微變,嘆了口氣道:“以前我還是凡人的時候,上還有位兄弟,名喚楊松。可惜我們兄弟倆生於戰亂時期,我與家兄被徵兵作戰。在一次戰爭中我們的軍隊戰敗,我們兄弟倆被敵軍追殺,追到崖邊。終於無路可逃,家兄爲了讓我逃脫拼死戰鬥,最後被敵軍亂刃殺死,而我被迫跳崖,上天眷顧,未能身死,反倒因此得到了一位修真者的遺留**,等我修煉到元嬰期出山報仇時,天下已經不是那時的天下了,就連時代也不同了,最後只能四處漂泊修煉,辛得玉帝大人遊歷下界,見我資質不錯便招我爲屬下,帶我來到了修真界。”話語雖然短暫,但卻包含了楊戩前半生的一切,其中的辛酸又有幾人知道。
張宇歉然道:“小弟語言不當,勾起了大哥的傷心往事,我想大哥是爲了尊重自己的大哥而叫其它人管大哥你叫二爺,即使在修真界也是稱自己爲二郎。大哥此情此義張宇佩服。”面色一整,尊敬的拱手作揖。楊戩微笑的用摺扇托住張宇的手臂道:“兄弟之間何必如此了,你要是真佩服我那就給我多喝幾壇酒。哈哈!”
張宇本就不是那做作的人,爽快道:“沒問題!”心中想道:“我該不該告訴大哥自己的真實修爲了?這樣期滿大哥不知道對不對?算了,我想大哥也不是那種計較之人,等過些時日自己假裝突破不就得了。”這時一位管家模樣的老人跑了出來恭敬的對楊戩說道:“恭喜二爺凱旋迴來,酒宴已經備好二爺跟宇爺隨時可以享用。”張宇奇怪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仔細的打量起了身前的老人來。修爲居然到了合體後期,心中驚歎道:“乖乖!這修仙者的高手還真多,一個管家就是合體後期修爲,難道這合體期這麼不值錢?”楊戩微笑的解說道:“是我提前告知的,走吧!我們也該好好的喝他幾杯了。”老管家躬身走在前面領路。
“好酒!啊!”張宇抱起一罈酒舒坦的哈了口酒氣。
“那還用說,來,爲我們的兄弟之情幹壇!”楊戩豪氣的說道。
“好!幹就幹,誰怕誰!幹。”張宇舉起酒罈爽快的碰一下,仰頭猛灌起來。楊戩也不甘示弱的跟着猛喝。一旁的老管家指揮人上完菜之後悄悄的退了出去。嘴中嘀咕嘆道:“二爺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開心了,記得上次還是玉帝大人封二爺爲二郎真君時二爺跟我們這羣屬下喝得也有這麼痛快。哎!轉眼已經過去不知道多久了?今天能見到二爺這麼開心,我也感到開心,得再去挑十幾罈美酒來,看宇爺的樣子也是好酒之人。”快步的朝地下酒窖走去。
張宇現在的樣子很不是雅觀,楊戩也差不到哪裡去。兩人胸襟已經被酒水“侵蝕”張宇那白色的長袍已經滿是油膩,他卻毫不在意,正抓這着一隻烤ru豬撕咬着。再看楊戩!不錯,同樣也是一隻烤ru豬。楊戩邊撕咬邊說道:“兄弟你就認輸吧!你嘴巴可沒有大哥我的大。”說完還狠狠的用嘴撕咬了一大塊ru豬肉。張宇嘴巴咀嚼着ru豬艱難的嚥下喉,喝了一口美酒囂張道:“豬死誰手還不知道,嘴巴大但大哥你的喉嚨沒我寬。哈哈!”又灌了口美酒。這樣爭鬥都有,見過斗酒的,沒見過鬥吃的。這兩人還真是沒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