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着劉星故做神秘的樣午,張林秋眉頭微皺。而林驚虹川爾計煮淡然,彷彿事不關己的樣子。
最終劉星在頓了一下之後才道:“能夠進入這飄渺園,已是蕭某能力的極限,真要說到出園之法,蕭某也是一頭霧水。不過,這飄渺園廣闊就如一個大千世界,在這裡也不知有着多少機緣,不管誰進來只怕都不會想着出去吧?再說了。兩位道友的修爲遠超蕭某,這飄渺園的禁制雖然神奇,卻不一定困的住兩位,相信兩位會比蕭某更快一步找到出園之法!”
劉星這番話,明顯言不由衷,張林秋聞言後冷哼了一聲,林驚虹則依然是神‘色’不變。但兩人的心中都免不了想到,劉星既然能夠藉助虛彌珠進入飄渺園,想必出園之法也要着落在虛彌珠的身上。如果有可能的話,找個機會將劉星擒住,將他身上的法寶全數奪過來,不愁找不到出園的辦法。有了這樣的想法,張林秋和林驚虹此時自然不會和劉星翻臉。
只聽林驚虹開口道:“本座與蕭道友早有協議,進入飄渺園後會暫時聯手,以御強敵。無恥老賊,如果你識相的話,還是自行請便吧
張林秋暗中腹議了一聲,他知道林驚虹以先前的協議爲藉口,好跟在劉星的身邊,在這飄渺園內自然大佔便宜,而且她一旦元氣憐復,想對付劉星時也可以先下手爲強,但這個時候和他們翻臉,形勢就會對自己相當不利,於是張林秋嘿嘿笑道:“蕭道友,林道友,既然可以兩人聯手,三人聯手豈不是更好?這飄渺園中到底有多大的兇險與機遇,現在誰也說不清楚,大家還是相互在一起有個照應爲好。”
林驚虹冷冰冰的道:“本座不與老賊同行!”
而劉星則是笑道:“張道友。其實蕭某也不喜歡多人同行,林道友與我有協議在先,蕭某倒是可以與她相互扶持到元氣盡復爲止。至於張道友你嗎,還請自便爲好。反正張道友神通廣大,我們跟在你的身邊,反而會成爲你的累贅
劉星和林驚虹都是一副不合作的態度,張林秋自然不好再堅持,眼珠子轉了轉,他心中已另有打算,於是故做爽朗的一笑,道:“既然蕭道友與林道友都如此堅持,老夫也就不多說了,這就告辭。希望在這飄渺園內,我等還有後會之期”。
說着,張林秋向劉星與林驚虹拱拱手,駕起遁光向着天際而去。張林秋元氣未復,自然不會輕易的施展身化虹光的手段,至於他到底有何打算,則是現在的劉星和林驚虹不好猜測的。
目送張林秋離去,林驚虹向劉星道:“蕭道友,我等下一步如何行止。本座聽你安排。”
劉星道:“這個不太好吧?林道友是修真界的前輩高人,蕭某何等何能可以指揮前輩呢?這飄渺園中步步艱險,我等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林驚虹沒有直接答話,而是睜着一雙妙目,直直的盯着劉星。林驚虹容顏絕世,被她這麼盯着,估計絕大多數人都會覺得不自在。不過劉星的幾位雙修道侶都是絕‘色’佳人,劉星對美‘女’可說是有了一定的免疲力,也靜靜的看着林驚虹,同樣不說話。
良久之後,林驚虹才道:“蕭道友神通廣大,好多本事本座也是深感佩服的。在本座看來,數十年前用星辰礦石拍走那張飄渺園殘圖的神秘人,應該是蕭道友吧?蕭道友有十全面具傍身,自然可以神出鬼沒的出入宇宙各地,也難怪我們林家數十年來都查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四十年前,蕭道友應該與本座那不成器的侄兒在白馬星上有過沖突吧?如果我那侄兒眼睛不‘花’沒有看錯的話,當時蕭道友還是金丹初期的修爲,居然能從我侄兒以及他那幾個屬下的圍攻下逃生,手段已算是極端的高明瞭。當時蕭道友所施展的法寶,就是虛彌珠!現在蕭道友既然可以用虛彌珠破開空間進入飄渺園,數十年前應該也能辦到吧?因此在本座看來,這飄渺園應該是蕭道友的舊遊之地。而且,短短數十年的功夫,蕭道友的修爲能夠如此突飛猛進,與飄渺園也有一定的關係吧?時至今日,若是我那個侄兒再與蕭道友起了衝突,恐怕只有落荒而逃的份了。”
林驚虹一直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語言向來不多,可突然之間的一番長篇大論,卻又處處說到點子上,使得劉星不得不歎服,她能夠執掌林家秘堂,果然有着幾分真本事,光只是這麼冷靜的分析能力,就不是常人能夠具備的。
劉星忍不住鼓掌道:“林道友不愧是執掌林家秘堂的大人物,蕭某自以爲行事還算隱秘,想不到林道友卻可以將我的行蹤猜出化七八八,如果蕭某在這個時候還要顧左右而言他的話,未免對林道友太過不敬。不錯,這飄渺園蕭某確實來過一次。但這飄渺園的特‘性’,恐怕林道友還不知道,就算蕭某曾經來過,想做識途老馬卻也是休想。”
品着,劉星輕輕的向空中一揮年。收在他身卜的五張飄以凹戲圖同時飛舞在空中,一張張的展了開來。劉星右手五指向空中虛引,立玄有五道靈氣向飄渺園殘圖中灌入進去。隨着靈氣灌入,殘圖上的那些金線變得明亮起來,漸漸浮現在空中,形成了一副副立體的山川河流走勢圖。
林驚虹見到這一幕,眼神中不由的流‘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她研究飄渺園殘圖已有數十年之久,自然也曾試過將靈氣注入到殘圖之中,但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效果。殘圖上的那些金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地理圖形,但平面的線條又如何比得上立體圖像直觀?而飄渺園殘圖之所以有現在這樣的效果,估計只有在進入飄渺園之後,才能顯現出來。
五副殘圖之中。其中有一副的光芒更爲耀眼一些,而且在圖中的某一點上,有一點金光在不停的閃爍。劉星向這張殊圖一指,道:“林道友,實不相瞞,我等所在的位置,就是圖中金光閃爍的這一點。這飄渺園殘圖,不僅僅只是像外界傳言那樣可以指明飄渺園所在的位置,進入園中後,也是有着極大作用的
林驚虹輕輕的點了點頭,道:“蕭道友果然好手段,我林家收集飄渺園殘圖已‘花’了百餘年功夫,不少才智卓絕之士都耗費了極大的心力想破解殘圖之秘,但都及不上蕭道友之萬一!”
劉星搖搖頭道:“林道友說笑了,其實不是蕭某的本事有何等了得,只不過是機緣巧合之平借用虛彌珠進入過飄渺園,纔會有這樣的發現。不過,就算有了這殘圖指引,想在飄渺園中一切都順順當當,也不太可能。林道友別忘了,這飄渺園可是十大修士所設置的禁制空間啊!”
說到這裡,劉星指着空中的五張殘圖道:“衆所周知,飄渺園殘圖共有十張,分別是當年的十大修士所留,而蕭某進入飄渺園之後才知道,一張殘圖就代表了飄渺園中的一個世界,只有十張殘圖湊齊,纔算是一個完整的飄渺夙??不過,飄渺園中的這十個世界,相互之間皆有隔界之力做爲屏障,根本無法互通。估計十張殘圖齊集之後,這隔界的力量纔會消失吧?所以說,別看我等現在進入了飄渺園,但實際的活動範圍,僅限於眼前這張殘圖所繪的地域。
”
林驚虹看了看那有一點金光閃爍的殘圖,忍不住嘆道:“一圖即爲一方世界,就算我等只能踏足一圖之區域,也足有無數山河可供我等查探。真是難以想象。整個飄渺園,是何等廣闊的空間!”
劉星道:“十大修士的威名震古爍今,手段之高明自然是我等難以想象的。不過說實話,僅僅只是這一圖之地,恐怕就能讓我等獲得無數好處
林驚虹沉默了一會兒,才道:“蕭道友,你將此等機密直言相告,真的是如此信任本座嗎?”
劉星嘿嘿一笑,道:“在蕭某看來,與林道友合作,遠比和那個張林秋合作要好的多。再說了,林道友執掌林家秘堂,所知道的與這飄渺園有關的秘聞,估計也不在少數吧?蕭某既然一切坦言,林道友自然也不會藏‘私’了。我們聯手之議,截止到林道友元氣盡復之時。在此期內,我等有什麼發現,一切平分。待得林道友元氣盡復之後,我們是分道揚鐮,還是繼續合作,就看情況再說,如何?”
林驚虹點了點頭,道:“蕭道友快人快語,就如你所言吧。不過,張林秋這人‘陰’險狡詐,就算他表面上離開,恐怕在暗中也有着什麼勾當,實在是不可不防。”
劉星點點頭道:“此人有多麼‘奸’險,不用林道友提醒,蕭某也明白的很。只要你我二人謹守聯手之議,相信他也玩不出多少‘花’樣。待得林道友元氣盡復之後,即使只有林道友一人,也不會怕他吧?”
林驚虹冷哼一聲,道:“這無恥老賊雖然‘奸’險,但本座也有手段應對。至於蕭道友,你的神通極爲不凡,相信也不會怕那老賊吧?”
劉星拱手道:“蕭某的修爲與兩位相比,實在是不值得一提,如果不與林道友聯手的話,那張林秋想圖謀蕭某,可說是易如反掌。”
說到這裡,劉星深深的看了林驚虹一眼,而林驚虹則是神‘色’不變,淡然道:“蕭道友太謙了,論單打獨鬥,不論是本座還是那無恥老賊。蕭道友都應付的來。”
劉星嘿嘿一笑,當下也不出言反駁,林驚虹則是繼續道:“蕭道友與本座聯手之議甚誠,本座自然也要拿出誠意。實不相瞞,我林家心繫飄渺園,已有百數十年之功,好不容易集齊了五張殘圖,卻被那無恥老賊盜去了三張。不過近數十年來,經過我林家上上下下的努力,又收集到了三張殘圖。可以說,前前後後經過本座之手的,已經共計八張殘圖。雖然十張殘圖未能集齊,但我林家已經差不多確定了飄渺園的位置,只要能將老賊手上的殘圖弓曰水一兩張。就可以做出最後的確認。雖然十張殘圖不冊洲,憂不知道進入飄渺園的方法,但只要知道了位置,以家兄的修爲,找到入園之法也並不是特別的困難。因此,我林家纔會不惜代價,準備借這次的拍賣會將那無恥老賊一網成擒。唯一沒料到的是,這老賊遠比我們想象還要狡猾,居然隱藏了自己的修爲。當然了,事先爲了預防萬一,我林家新得的三張殘圖,暫時是由家兄保管,以策萬全。不然的話,只要本座身上的殘圖超過了三份,是斷然不會同意將殘圖全部‘交’給你的。”
劉星聽到這裡,輕輕的點了點頭,道:“蕭某要求你們‘交’出所有的殘圖,一來是怕借用虛彌珠撕開空間時有什麼意外,二來有了多張殘圖在手,就算蕭家人微言輕,也可以與你們林家談一談‘交’易吧?”
林驚虹淡然道:“蕭道友有五張殘圖在手,又有虛彌珠這等異寶,倒是我林家在日後有相求蕭道友之處。實不相瞞,家兄本來是想親自佈局擒拿張林秋那無恥老賊的,但臨時接到信息,知道了與另兩張殘圖有關的線索,這才急着過去追尋。如果此行一切順利的話,家兄手中也能握有五張殘圖,到時候和蕭道友的這五張殘圖湊在一起,這飄渺園殘圖就算是集齊了!”
劉星道:“尊兄是修真界第一人,有他出馬自然是不會失手,到時候蕭某又豈有資格與林家合作?不過,蕭某還算有一點微未本事,到時候充當你們林家探訪這飄渺園的馬前卒,還是可以的。”
林驚虹道:“蕭道友說笑了,這飄渺園是何等神秘的所在,又豈是我林家獨自就能將其底細全部‘摸’清的?我林家仰仗蕭道友之處還有極多,蕭道友不用多慮。如果我等此次合作十分愉快,下次自然可以再度合作!”
劉星笑道:“這個自然。那麼依林道友所見,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辦呢?”
說着,劉星將手一招,其餘的四張殘圖全都收了回來,只餘下那張有一點金光閃爍的殘圖懸浮在空中。劉星看似於林驚虹‘交’心,其實暗中還有所保留。比如說飄渺園內的隔界之力雖然厲害,但劉星有虛彌珠在手,手中又有五張殘圖可用,至少可以自如的在飄渺園內的五片區域中移動。
又比如出園之法,只要找到遍佈園中的各處天然空間裂縫,自然有機會返回外界。當然了,林驚虹所謂與劉星的“‘交’心”也有其不實之處,可兩人現在是聯手的狀態。如果不相互“坦誠”一下,又如何謀取對方的信任?至於最終誰算計誰,就要看事情到底如何發展了。
林驚虹的心中自然也有鬼,但她看着浮現在空中的殘圖,眼神卻是極爲的認真,良久之後才道:“本座觀這副殘圖所繪的內容,地理環境可說是山、河並存,但總的來說還是江、河、湖、海這樣的水域更爲寬廣。十大修士之中,有一位‘精’通水系功法的大修士,大號山河居士,除了一身修爲驚天動地,在陣法禁制上面的造詣,也可說是古今罕見。外界一直相傳,十大修士共建飄渺園,就是由山河居士提議。我們現在所處的這片地域,既然以山河爲主,想來應該是山河居士所佈下的禁制空間了。如果外界傳言屬實,我們既然有幸進入到這處空間,說不定能查探到不少與別的禁制空間有關的消息。山河居士終其一生,沒有收一位傳人,相信他一身驚天動地的修爲,以及在陣法禁制方面的心得,都會離在飄渺園內,如果我們能夠得到十之一二,也算是不小的收穫了。”
劉星點點頭,道:“十大修士個個都走了不起的人物,進入任何一個空間,相信我們所獲都會極多。如果這裡真是山河居士所佈置的空間,我們就更要留心了。如果能找到破除隔界之力的方法,就算沒有殘圖指路,我們也可以到別的空間中查探一下。”
林驚虹手指殘圖,道:“一般而言,最爲機密的事物,都會留在禁制空間的中心地帶,觀此圖所示。此空間的中心地帶走一片汪洋數百萬裡的內海,本座現在元氣未復,貿然到這等地方冒險,恐怕過於兇險,如果蕭道友不介意的話,我們先到別處看看如何?”
劉星道:“就依林道友所言,我等纔到此處,就見識到了一場妖獸大戰,眼前的這片山脈雖然不算特別綿長,但能聚集這麼多的妖獸也有些古怪,不如我們就在附近查探一下吧。”
對於劉星的這一提議,林驚虹自然是點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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