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齊雲戈想到剛纔看到的那根黃金火柴的盜版裝扮,就算旗袍換了條好看十倍以上的、就算妝容比當時臨時趕出來的精緻好多,但在他看來也比不上朵朵一根手指頭,畫皮畫虎難畫骨,呵呵噠,就該讓當時發佈會的那些記者看看朵朵的珠玉在前,就知道那根黃金火柴有多表臉了。
此時夜色漆黑,正在換季的港城比起一個多月前多了一些冷意,帶着寒氣的夜風一吹過,坐在破舊麪包車裡的安衡就冷的突然一個哆嗦。他不耐煩的裹了件外套,然後繼續盯着公寓大門,想要用他的火眼金睛找出那個偷吃的女人。
就在這時,他褲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不耐煩的拿出手機看也沒看的接通:“不是說好了沒事別給我打電話,要是沒正事小心我抽死你,什麼……”突然間他虎軀一震、臉上露出驚喜之色,下一秒興奮的衝電話那頭吼道:“你給我守着,我馬上就來。”說完啪的將電話掛斷,飛快踩下油門倒車離開這個他守了好幾天的鬼地方。
安衡專門逮着沒交警守着的老路走,將破舊的麪包車開出了越野車的架勢,半個多小時後纔將快散架的麪包車停到了一處座標隱秘的會所前五百米,然後疾步走進了一條小巷,快速進了一棟破舊的老居民樓,飛快衝上三樓,叩叩叩敲了左邊的防盜門幾聲,大門撕拉一聲打開,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走了出來,興奮的對安衡說:“衡哥,找到了,我們親眼看到他們進去的。”
“知道了。”安衡長腿一邁快速走了進去,然後直接進了朝南的一間臥室,臥室窗戶處、灰撲撲的窗簾遮掩下架着一支望遠鏡正對着對面豪華的會所。安衡湊到望遠鏡前看了看,眯眼問道:“進去多久了?”
“半個多小時。”身後的黃毛少年躍躍欲試的說,然後拿出剛纔拍的幾張照片給他看。
照片上,一男一女正走出車子進入會所,那個女的正嬌羞的挽着身旁的男人,兩人舉止曖昧一看就不是普通朋友。安衡勾脣一笑,利落吩咐道:“收拾東西,我們走。”
黃毛少年一愣:“衡哥,我們可租了這裡三個月,還放了一個月的押金,就這麼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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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癡。”安衡快速的收拾東西,一邊鄙視道:“你覺得這些照片發出去後,那些人不會來查照片是從哪裡拍的嗎,這個角度這麼明顯,傻子都看的出來。至於那點錢……”安衡撇嘴:“又不是很多,我還給得起。”話說完,他也將望遠鏡、照相機什麼的全部收攏,招呼兩人道:“走,任務完美完成,請你們吃飯去,對了記得給小念子打電話,讓他一起來。”
黃毛少年無語的皺眉:“衡哥,青山門禁很嚴的,小念子現在上學恐怕出不來。”
“那就下次請。”三人飛快將待了好幾天的門關上,走出了破舊的筒子樓,就在準備上車離開時,安衡突地一眯眼:“你們先打車走,先點菜,我待會兒來找你們。”
“衡哥你?”兩個黃毛少年都是一愣,但安衡卻沒理會兩人,徑直坐上了破面包車的駕駛座,還朝兩人擺擺手:“得了,還不快去,我要吃火鍋,記得點多點肉。”說完砰的關了車門,將麪包車開出了小巷。兩個少年對視一眼,嘆了口氣認命的出去打車。
又是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後,在會所和小巷的間隔距離段,安衡終於逮到了他這麼多天一直想逮的人。那根搶了安朵角色的黃金火柴正和一個看起來長得不錯的男人走出會所,楊思怡貼在那個男人身上,笑得甜蜜矯情,然後兩人一起上了車,從模糊的車後玻璃看去,兩人還摟在一起。安衡雙眼放光逮着角度急忙拍了幾張照片,看着兩人上車離開,抓着相機冷笑兩聲,開車麪包車不遠不近的吊着前面那輛寶馬。
白色的寶馬車內,楊思怡正依偎在林辰懷中,想到今天開機發佈會上那些記者圍着自己那恭維的樣子,就忍不住得意的笑起來:“林哥你不知道今天那些記者看見我簡直就像看到上帝一樣,就連女主角和女二號都忘到一邊了。”
林辰陰冷的看了她一眼,將她的胳膊丟到了一邊,彈了彈袖口嘲諷道:“要不是你亂說你和齊雲戈的關係,你以爲那些記者會理你?下次別再拿齊雲戈耍新聞,否則下次你就不是網上現在黑紅參半了。還有難道忘了我說過的事,這段時間別來找我。”
楊思怡手臂被推個正着,她笑容一僵眼中閃過羞憤和丟臉,下一秒又飛快的笑了起來:“這不是有你在嘛,人家纔敢這麼做,再說了這次的事情我已經吃到了苦頭,哪裡還敢拿那位小天王炒緋聞,我又不是傻子。”說完她聲音一頓,嬌軀柔軟的朝林辰依偎上去,纖細的手指在他胸膛畫着圈,紅脣朝他脖頸曖昧的吐了口氣,啞聲蠱惑道:“再說了,那件事都過了好幾個月了,林哥你還用這麼小心嗎?就算國。家主。席去世幾個月風波都散乾淨了,何況她只不過是個演員而已,都這麼久了誰還會記得她?難不成你還要爲了她禁慾一輩子不成,今晚去我那裡怎麼樣?”
林辰臉色陰晴不定的變換一番,眯眼間看到楊思怡嬌柔嫵媚的模樣,禁慾幾個月後加上最近經過心理疏導心情好了不少,心頭一動,手已經不安分的在楊思怡身上撫摸起來,施捨般的睨了楊思怡一眼,纔回答道:“好。”
寶馬車轉彎開向了楊思怡那間公寓,然後順通無倡的進了小區,安衡對着那輛車飛快拍了幾張照片,眼睜睜看着車子開了進去,可惜的嘖了聲,要不是這裡門禁太嚴,他恐怕還能拿到更勁爆的照片,不過這幾張也不錯了。
滿意的眯起眼,將相機寶貝的往懷裡一揣,這麼幾天來第一次露出張揚愉悅的笑容來,開車離開了這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