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哈哈,跟着小爺走吧,小爺我正缺少一個唱曲的。”
壯娃哈哈一笑,站起身來,一句話,就要讓這唱曲的女子跟着自己。
“這酒也不喝了,太掃興了,嗯,讓他算賬好了。”
接着,壯娃用鞭子一指那被抽的狠的小紈絝,嗯,也不知道誰小,要說,這被抽的娃兒,可是有十四五歲的樣子了,可,就是被一個七歲的娃兒給壓着抽打,額,不是七歲的娃厲害,而是那傳說的楊屠夫厲害。
“這位小爺,這位小爺,不要啊,這可是老漢賴以生存的女兒啊!”
“嗯!”
小娃一瞪眼,額,還真是有些威風在裡面呢。
“你的女兒,管家,給他一綻銀子,你的女兒,小爺我買了。”
壯娃說是把這個唱曲的女子買了,甚至之前,這個女子,都幾乎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嗯,看來,這所謂的父女,很是有問題,就是此時吧,這老者,好像很緊張,而這女子,還是很淡然,好像說的買她,不是說她似的。
“這位小爺啊!”
“嗯!”
壯娃鼻子裡面再次哼了一聲,而那管家也把一綻銀子直接扔在了那老者的懷裡。
“有沒有賣身契,怎麼,你敢說沒有!”
果然,這管家眼睛還是很尖銳的,明顯,這女子,應該算是這老者買的,可不是他的什麼女兒,而且,一定是對這女子不會很好,要不然,這女子也不會在說她的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這!”
老者還想繼續裝下去,甚至,有可能還打算去官府告壯娃啥的。
“看來!”
這次,可是這手下表現的時候了,這不,這管家開始了他的表演,嗯,他,表演的可比壯娃來的更加真實的多。
“老哥,老哥,你就拿出來吧,你,唉,我怎說呢好呢,來,這位小爺,這位小爺,這是這個女子的賣身契,給你,給你,這銀子。”
樓主很快的從這老者懷裡給掏出來了一張賣身契,還有連那銀子,也一起送還給了管家。
“算了,你養她也不容易,這個,給你得了。”
好吧,銀子收回來了,接着,管家扔給了這老者一枚大銀幣。
銀子,大銀幣?
嗯,所以一綻銀子,都是十兩,不是一斤,此時的一斤是十六兩,這所謂十兩,不過是收藏好收藏,計算好計算,也就是說,這銀子的收藏,如,入了戶部庫房,嗯,銀綻幾十萬兩,是以兩來計算的,而不是說,銀綻,幾萬斤。
銀幣呢,前文說過,這個銀幣,可不是傳說中的銀幣,而是楊氏新版銀幣,帶有天圓地方的銀幣,也就是說,是中間帶孔的銀幣,嗯,當一兩,意思是說,這個銀幣,達不到一兩,可是呢,卻是當一兩來用的,爲啥,這是幣,不算是銀子了,無論是攜帶,還是怎麼着,都方便的,而且,那銀子,李二是直接規定,不準絞着用,就是說,我有一塊銀板,嗯,那個,你去銀樓換銀綻也好,換銀幣也好,換銅幣也好,就是不允許把銀板絞了,然後,我這是一兩,當一兩的銀子使用,嗯,不許的,不過,卻可以兌換,一兩銀板,兌換當一兩的銀幣。
“嗚嗚,嗚嗚,我的女兒呀!”
“爹爹,女兒告退了,你以後自己好好的。”
額,這算是這個女子唯一的一次說話,然後,盈盈的跟在了壯娃身後,這是一個有故事的女子,嗯,不過,壯娃不會去問的,這是楊喬教的,不問,不聽,可以收留,但是,收留的就是這個人,而不是故事。
“這位總管,奴家!”
路上,這女子有些沉不住氣了,想要跟總管說什麼,嗯,她看出來,其實,這裡面主事的不是那小少爺,而是這總管,而且,自己的事情,跟小少爺說了,小少爺也不一定明白的。
“停,你不要說什麼,也不要告訴我什麼,你是事情,要是有反轉,自然會有人來贖你的,要是沒有反轉,那麼,你就是一個奴僕的身份了,記住了,你,幾乎沒有人,不過呢,如果你能機靈的話!”
機靈的話,自然是碰上牛寶寶了,可是,楊喬會讓她碰上牛寶寶麼,此時,楊喬已經得到了這壯娃的消息,嗯,風箏是放出去了,可是,繩,卻字自己的手中。
額,好像這說的不好聽似的,就是如此,這家族,楊喬可沒有養蠱的決心,所以,放飛的只能是風箏,時刻手中有線牽着,自己好掌握方向,而不是放飛雛鳥,嗯,生死不論。
“發生這樣的事情,那老者不管是什麼人,給處理了吧!”
這事情,也很快到了李二的耳朵裡了,所以,那老者,算是倒黴了,嗯,不管他是什麼人,竟然把這個女子牽在手中,而且還讓她賣唱。
這就是壯娃,還有這女子不知道的事情了,他們走了沒有多久,這個老者,甚至這個酒樓,都給封了,然後,很快,這個酒樓就給轉手了,嗯,這長安城,此時那可是寸土寸金了,所以,很難有閒着的地皮,這不,這酒樓,前腳給封了,後腳就被人給解封買下來了,額,除非是皇家隱形的捏在手裡的地盤之外,幾乎算是沒有閒着的了。
“解封,這麼快,呵呵,隨它去吧!”
李二,嗯,只能很無奈的呵呵兩聲,那個,壯娃真是沒有想到,他就這麼出來轉了一圈,嗯,買了一個賣唱的女子,甚至,這個女子的琴技也不錯,據說,會琵琶,會這個琴,那個琴的,額,聽了一曲,竟然比大娘單彈的時候還好。
大娘是誰,自然是楊喬的媳婦了,額,在這些娃兒的口中說的時候,是大娘,自然,在面前叫的是孃親,可,這孃親有兩個,平時說的時候,自然就是大娘,二孃,三孃的了,嗯,沒有姨娘,就是六夫人,七夫人,那都是六娘,七娘而已,額,好像寶兒叫的最多,從大娘,到六娘,七娘,那是自己的孃親。
嗯,買了一個賣唱的女子,然後,進去了一個老頭,據說,是某家的什麼管家,結果,竟然把自家的娘子領着,或者說買了出來,進行賣唱,然後,還給封了一座酒樓,這酒樓後面,自然,還是牽連了一部分人的,然後,這封酒樓的還沒有離開,或者說,這封貼,膠水都沒有幹,嗯,就解封了,這酒樓馬上就轉手了,然後,換了一個掌櫃,換了一個樓主,嗯,會背英雄譜的新樓主出現了,然後,嗯,剛剛走出去沒有多遠的客人就繼續回來喝酒了,甚至,他們之前喝的酒,都沒有涼。
額,沒有涼,自然是喝的溫酒了,就是說,這酒,此時,都是喝溫的或者熱的,嗯,沒有喝涼酒的,不管是夏天,還是冬天。
“呵呵,這種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
自然,這事情,也傳到了楊喬的耳中,甚至是女官的耳中,而楊喬,也只是呵呵一笑,這個,誰又能多說什麼呢。
而且,此時,這酒樓裡面,新的賣唱的也馬上出現了,額,這算是酒樓的一個特色,要知道,此時,這大酒樓之下,可是有幾座酒樓在這東市周邊的,這個,就是其中之一,這裡面,除了大酒樓之外,怎麼會少了賣唱的呢!
“嘻嘻,姐夫,那種事情,什麼就是這個樣子了。”
嗯,這話,讓拎着血淋漓的鞭子的牛寶寶聽到了,額,這牛寶寶,也是一個狠心的娃兒,不要看娃兒小,龍女就是龍女,那爪牙,不過是收藏了起來,只要伸出來,就會帶血的,不然,會被人啃的骨頭都沒有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