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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劫之九世花璟末》電影片場:第295場第1場次—無恥之徒噁心寬慰。
這一個多小時,對於普通人來說,不是悠閒的散步,就是朋友舒暢的聊天,或者是宅家的散漫時光......
可是對於馬亞萍來說,這種肉體上的摧殘,精神上的折磨,無疑於殘忍地將一朵嬌豔的花攔腰折下......
一個多小時之後,大豐意猶未盡地過來了,樂呵呵地說:
“大壯哥,那個女人身材好啊,像熟透了的仙桃,摸不夠的,愛不夠啊!”
大壯看也不看,厭煩地說:
“視頻拿來,辛苦費發一半,若是讓我們發現有人在黃色網站,或者非法羣裡傳出這個視頻,辛苦費吐出三倍來!聽到了沒有,視頻對我們的大哥很重要,要是壞了大哥的大事,收拾你們三個小崽子,跟踩死幾個螞蟻一樣容易!”
大豐連連稱是,說:
“大哥,這票貨我們做過,這個視頻是唯一的,我們沒有轉發過。你看着我發你手機,然後盯着我刪除。”
做完了這事以後,大壯問:
“怎麼善後知道吧?”
大豐答道:
“大哥放心,我們這下就送她回去。依這女孩子膽小怕事的性格,她是不會往出說的,更不敢報案的,全程我們戴着大、小頭套,嘿嘿……上面一個大的,下面一個小的。”
“既然如此,還算穩妥!我就先走一步了,明天……我還要去個地方。”
大壯說完,站起來,耷拉着腦袋走了出去。
大豐目送着他的離去,感覺此人反常的厲害,平時趾高氣揚的,說話聲腔高的,今天這是怎麼了?像——泄氣的氣球。
大豐幾個魔鬼,在大壯離去之後,把昏死了一般的馬亞萍送到了她的宿舍門口,像扔一袋垃圾似的扔下她就揚長而去了。
在車上,這幾個惡魔,也害怕這姑娘會尋死覓活把事情弄大,對她進行了無恥的寬解:
“我說這位姑娘,對你下手我們也是拿錢辦事,走的是道上的規矩,聽說是因爲你老爸不聽話,否則我們也找不上你啊!”
“對對的,身爲女人你也要想開點,結了婚,你不是天天要跟男人睡覺?今天是你運氣好,只有我們弟兄三個在,有一次哦,我們同樣處理一個姑娘,六個人呢!”
“這位姑娘,你權當去醫院做了一次婦科檢查。爲了你的衛生安全,也爲了不留下犯罪印跡,我們可是忍受着那套的難受啊,你……想通了,也就沒事了。”
“扇你一耳刮子,是我不對。可是,你下口真重,咬得我耳朵生疼。”
……
第二天凌晨兩點半的時候,小張、小田他們才抵達南太省碼頭,小田靠着小張的肩睡得迷迷糊糊。
他們下車後,舉目四望 只有一個叫“天星苑”的賓館還開着門。
『要去住店?』
小田順着小張的目光看過去,他瞅的是唯一一家還在營業的賓館。
他們推門走了進去,收銀臺的燈亮着,可是服務員在後面小隔間裡睡着了。
“有人嗎?”
一個人睡得迷迷糊糊,聲音就像是蒙在被子裡似的,模糊地迴應道:
“有......有人啊!”
聽到他打了一個哈欠,又伸了一個懶腰,牀板被壓得吱吱——作響。
他踢踏踢踏......邁着懶散的腳步走了出來,揉揉眼,摸摸頭,一看是一男一女來住店,他嘿嘿一笑說:
“剛好,就剩一間房,你們一住,我就可以關門了。”
『怎麼,要一起住?』
小田聽到服務員的話,恐怖地朝着小張直搖頭。
小張說:
“你不要住店,那我一個人開房了,這個時間點外面什麼作惡的人都有,你......你也不能待在街頭啊!人家還以爲你是......我看這個大廳裡還有沙發,你繼續坐着眯一眼吧!你剛纔在車上也睡好了,不差那個牀,也不差那個覺。”
小田手指着他,氣憤地說:
“你——豈有此理!”
他點着了小田的怒火之後,轉向服務員問:
“房間在幾樓,多少號?帶我上去!”
服務員疑惑地看着二位,心想:兩口子吵架了,看這男的態度如此堅決,過錯方在女方這了,不過......這女的長得挺漂亮,若是態度和緩下來,人常說的:小夫妻牀頭吵架牀尾和,睡在一起了,啥矛盾不就解決了嗎?
服務員還是呆呆地站在原地,做着替古人擔憂的事,就是遲遲不拿鑰匙帶客人上去。
小張嘴長得大大的打了一個哈欠,朝着服務員催促道:
“我說......前面帶路啊!定定地站着算哪門子的待客之道?”
『這不給你拖延時間,製造機會嗎?一起睡,多愜意!』
這名服務員看小張完全不理解自己的一番好意,無奈地到裡間拿了鑰匙,他們在壓下電梯的時候,服務員突然衝着小田喊:
“一起去房間住吧,大廳裡冷。再說了小兩口牀頭吵架牀尾和,所以才說越吵越甜蜜。何必賭氣不上去,自己找罪受呢?”
小田聽了這個“亂點鴛鴦譜”的誤會,用她漂亮的眼睛氣狠狠地盯着小男服務員,氣他怎麼如此八卦、多嘴多舌?
小張聽了抿嘴一笑,這不懷好意的笑也沒有逃脫小田的眼睛,小田想了一下,這個服務員多事是有點多事,但他有句話是說對了——我幹嘛自己找罪受啊?要坐大廳睡覺,也該是男人啊!
因此,小田跟着他們進了電梯間。
『你......確信要和我共處一室,共睡一牀?』
小張用挑釁的眼神注視着小田,小田聳聳肩,攤攤手,回他一個無所謂的表情。
等服務員打開了房門,小田一個箭頭就衝上了牀,然後斜躺着,用手指着小張說:
“看到了吧?這就叫做先上牀爲強,後上牀遭殃。這牀從牀頭到牀尾都是我的了。”
小張看着小服務員還在,就賴上了牀,誣賴地說:
“你也承認咱們小夫妻牀頭吵架牀尾和,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了?”
小田騰地坐起來,作勢就要與小張在牀上撕扯大鬧了......
服務員一看,這樣一個鬧,一個抱,有了身體接觸,兩人就收起來了刺蝟的尖刺,也就差不多了。
小服務員一嘴促成兩個人上了牀,他如釋負重,好笑又放心地輕輕關上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