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迴歷劫之九世花璟末》電影片場:第21場第1場次——雙魂體質
花璟末失蹤第二天,一號拘禁地“天字號”暗室。
花璟末掉入了時間的黑洞,不知道他被關了多長時間了,也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他感覺自己經過了一個深度睡眠,現在醒來,頭腦清醒,他要把這堆“亂麻”,拿出來捋捋清楚。
他有一段時間,好似已接受——西門慶是他的前世,這個殘酷的現實了。在異能第一關中,他忽而是花璟末,忽而是西門慶,這是不是人常說的“雙重人格”呢?可是不同的是,經常有一個聲音在心底響起,時不時地參與他的觀察、思考、決定等一切心理、腦力活動——
他有時詼諧,有時打趣,有時又是諷刺,有時還是提醒......他應該是“雙魂體質”,他是西門慶的第九世投胎轉世。同時,西門慶在他的身體裡復活了,西門慶就實實在在地存活在他的身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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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具有雙靈、雙魂、雙心、雙質、雙智、雙行、雙品,就是一個人擁有兩個腦袋瓜,是不是智商的平方呢?一個人擁有兩雙眼睛,弱弱地問一句:他比《寶蓮燈》裡沉香的舅舅——三隻眼的楊戩,還多了一隻眼,厲害了吧?比哪吒的三頭六臂只少了一頭兩臂,牛逼了吧?現在的花璟末應該是兩頭四臂了,絕對得吊,絕對得颯!若是兩者能統一起來,做起事來必然順風順水,增值增惠,升利升效,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但是,轉折詞——“但是”,後面接着的內容,往往是每個人不想聽的逆耳忠言,往往是每個人不想直視的殘酷現實,往往是每個人不想直面的慘淡現狀。花璟末的但是,但是——若是像上次那樣,見了局長,就像見了久別的親哥熱弟,哥們長,哥們短地大叫一通,他就成了整個公安系統五六百號人中的一個大笑話。若是見了西門慶的嬌妻美妾們,一個控制不住,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他們兩魂,若是意見分歧,觀點分裂,分庭抗禮,南轅北轍,乃至於分道揚鑣,就是他花璟末處處出糗、時時丟人的時候到了。直接就是——“丟人”推着小推車賣完了白菜回家敲門,“丟人的媽媽”開門,“丟人”到家了!
如果要讓他一直壓制西門慶,說服西門慶,管制西門慶,他又會憋得臉紅脖子粗,外表是十分的不雅觀,行爲是十分的不妥切.......
“老天,真是煩惱!頭疼!你能不能給我一個甜果子吃吃,讓我的心裡不那麼苦了......”
正當他又苦惱不已的時候,他的心底品嚐到了一絲絲甜味,他的眼裡閃過一道銀光,那是他的白月光——
《輪迴歷劫之九世花璟末》電影片場:第21場第2場次——有白月光的求學時代
時間再次回到他青澀的青春時期、求學時代。
一到週末學校供兩次餐,花璟末擡起手腕看了一下表,離九點開飯尚早。他腋下夾着一本《平凡的世界》,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校門。
清河縣第一中學,建在縣城西北的半山腰,遠離了縣城街道的喧囂。相傳,這裡曾經是幾百年前的縣衙。更確切地說,他們建有兩個籃球場,周圍是十幾臺階,背西面東,帶有舞臺的體育池,曾經是關押犯人的天牢。
花璟末信步走出校門,一個左轉,轉入一條鄉間小路。一直往下,就來到了學校的後山腰,往下是護城河,往遠看是通往基層鄉鎮的盤山公路。他踱進路邊的草叢,來到了一棵低矮的蘋果樹下。這棵果樹無人修剪,樹枝斜出,果實寥落,僅有的幾個果子也留有小鳥啄食的痕跡。他隨便一靠,就啃食起書行來。
他已經是第二次看這本書了,依舊愛不釋卷,是因爲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與書中主人公的相似之處——一樣的高個子,一樣的自信與自卑並存,一樣的勇於擔責,一樣的堅強樂觀,一樣的好學上進;孫少平緊巴巴的糧票,與自己周光光的生活費;孫少平追求精神世界的昇華,與自己書本中汲取的力量;孫少平對人生、理想的執着追求,與自己一路擁有“別人家的孩子”的光環籠罩;只是孫少平感情上的心路歷程,與他惺惺相惜的郝紅梅,對他來說還沒出現,他的田曉霞此刻又在溫暖鼓勵着誰?
晨跑,讀書,早飯。做完這些,已是中午時光,他又在教室裡溫習起了功課。剛過了國慶黃金週,週末好多住校生都沒有回家。要麼溫習功課,要麼與牀平行,要麼整理內務,有些還出去街道補補鞋,買買學習資料及生活用品。
此時的體育池,秋陽普照,兩班部分學生籃球競技中,運動的分子充分燃燒,好一幅矯健四溢、熱血澎湃的畫面。那些快速移動的花心,怎會少了綠葉的環繞?一投籃,一鼓掌,一扣籃,一歡呼,兩班的女生拉拉隊,一點也不吝嗇自己的讚歎。
周祥不住地瞟向積分簿,紅色的阿拉伯數字赫然白布之上——20:8,我們班落後一班十二分啊!馬上就中場休息了,王牌出手,一定會力挽狂瀾的,他邊思忖,邊發動場外同學抓花璟末同學速來救場。
還是“四眼小米”眼力神通,一馬當先找到了在教室裡神遊題海的花璟末。將他連拉帶扯地拖到了操場,其中一個體力不支的同學把自己的球服上衣趕緊套在了花璟末身上,嗨,球服秒變馬甲。
下半場哨子一響,璟末不容分說投入到戰場中。他忽而前鋒抓框搶籃板,忽而控球后衛組快攻.......猶如西漢名將霍去病,長驅直入、快速突襲,打對手猝不及防。瞬間,體力耐力爆發力,力的平方,力的立方,力的N次方,力量不斷翻倍。
“花璟末,加油;花璟末,加油!”班上的女生從驚呆中突然甦醒,一波一波的加油助威聲好似才能發泄她們胸中排山倒海般的激動與不可思議。30:42時,對方叫了暫停。送水、遞毛巾的女生們一擁而上,將運動員們,確切說是以花璟末爲圓心,圍成了一個圓。
這個時候周祥一下子破圓而入,跳到人羣中央,抑揚頓挫地說:“這個逆襲之功周某就盛功難卻了!”周祥邊說邊模仿古人搖扇溜鬚,在大家面前得意洋洋,好不吹噓了一番。女孩子都投來了厭棄的一瞥,好似在說:好沒臉的傢伙,一副小人得志就猖狂的嘴臉。
這時,對方陣地投來了兩束火辣辣的目光,緊緊鎖定了花璟末。只見他面如冠玉,眼若流星,挺鼻薄脣,氣宇軒昂……“是他,他叫花璟末。”她微一皺眉,輕聲說道。“麗華,你說誰?你認識那隻瘦高猴?”一旁的劉萌詫異的問道。
“怎麼是猴子了?人家花容月貌的,也配得上那個姓了,叫人花仙鶴還差不多。我和他打過一個小小的交道而已,我們走吧。練琴的時間快到了。”
琴室在體育池的北面,幾排平房裡,全是五組全雙音腳踏風琴。白麗華正在彈得是音樂課上老師新教的《蘭花草》,“我從山中來,帶着蘭花草,種在校園中.......”劉萌在跟唱。操場上依舊是排山倒海的加油吶喊聲……
“麗華,怎麼琴音低下來了?你彈錯了。”
“哦,原來他在三班。”
“真是答非所問,服了你了。人在琴室,心在籃球場啊。”劉萌又恨又愛的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頭,笑着打趣說:“走吧走吧,還能趕上最後幾分鐘的賽事。”
她們擠到觀戰羣裡,眼睛看得忙,耳朵上更是不得閒——
“你看三班那個花璟末又高又帥。”
“是呀是呀,我們高一年級的校草非他莫屬了。”
“聽說他學習成績全級前三呢,哇嗚,一枚超級美學霸。”
“我們的夜寢時間可有得談了,非聊得他耳根發熱不可。呵呵!”……
“一羣腦殘花癡粉。麗華,你說這種粉吃相好,還是賣相好啊?”
“聽聽她們,好像他不單單是有副好皮囊哦,人家囊裡有料啊!長成那樣,還學成那樣 ,也不怪她們那樣了。”
“麗華,你也犯病了吧?那樣——那樣——那樣的 ,咬舌不?請淡定,我們的白天鵝。真是服了你們了,一個個都——那樣了。”劉萌噗嗤一笑 ,笑自己也繞不出“那樣”的怪圈了。
從此以後,在所有集體活動的時候,白麗華就多了一項必做作業——花璟末。如果眼光是一雙手,花璟末從頭到腳都讓小白姑娘撫摸遍了。也許,她的手最想撫展他老是微皺的眉頭,用手尖刷一下他濃濃密密又微卷的睫毛,最後再把他微翹的尖下巴給往下拽拽——讓他老是傲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