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迴歷劫之九世花璟末》電影片場:第十八場第1場次——還原犯罪現場
正當花璟末驚恐不已,怕看下面的場景時,異能已像脫繮的野馬,不受他控制地展現了一個血腥的場面——
“瘦馬臉”抓住她的手,前後左右翻看了幾下後,陰陽怪氣地說:“如果用一根竹籤子從你的指尖釘進去——竹籤插進指甲……一根竹籤釘進去,碰在指骨上,就會裂成無數根竹絲,然後從手背、手心再穿出來。到時候,你就成了刺蝟手了。”
“傷疤臉”猥瑣地笑說:“聽說十指連心的痛級是十一級,僅次於女人生娃娃的痛。而我們大男人,到了五級痛就受不了了......”
“是嗎?她十二級痛都受得過來,今天降了一個等級,她應該受得了!”
女人聽他們你一言我一句的恐嚇、描述,早已嚇得三魂掉了兩魂,身體摔糠似得抖動不安。
“說,你家的保險櫃在哪裡?”
“真沒有什麼保險櫃!你們不是都搜過了嗎......”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們這個時候上哪去找竹籤子去?直接拿出刀子削他一根手指下來!”
“不!老天爺,誰來救救我!”
“求求你們了,你們錢也搜得不少了,把我金項鍊、手鐲都拿走吧!求求你們放過我!”說着她趕緊取下了首飾雙手奉上。
“少跟她廢話,上次我動的手,這次該你了!”瘦馬臉不耐煩地說。
“啊——”刀落指落地,一道血光“唰”地一下,濺在了牆面。
她疼得滿地打滾!還昏死了過去!
“好可憐的女人!這兩個不知道憐香惜玉的蠢貨!腌臢貨!”
“用冷水潑醒她!”
“譁——譁——譁”三盆水潑醒了滿身是血的女人。
還不等他們再恐嚇、折磨,她用微弱的聲音說:
“廚房,盛水的缸,下面有夾層!”說完她像一隻受傷的母獅子,縮在一角獨自舔傷。
兩個人在水缸裡如願找到了“財寶”——金元寶、金魚、銀元若干及一沓沓現金。
“東西全到手,她怎麼辦?”瘦馬臉興奮地問。
“還能怎麼辦?我們倆沒有帶頭套,咱倆長得又這麼有特色。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只能一不做二不休——殺人滅口!”傷疤臉惡狠狠地說。
“那好吧!已經傷了一個手指了,不能弄得太殘忍,厄頸窒息......”
兩個劊子手,返回衛生間,一個壓胸,一個厄頸,直到她窒息而亡......
他們迅速脫下了“物業工服”,分別穿上了一身休閒衣,頭上戴着鴨舌帽,臉上戴着口罩。
又“哐當”一聲,兩個人,滿載而出,逍遙法外了。
《輪迴歷劫之九世花璟末》電影片場:第十八場第2場次——參加第二次研討會
晚九時,花璟末等專案組成員返回公安局,開始了第二場研討會。
專案組成員一一彙報了自己的勘察結果。輪到花璟末發言了,只見他站起來說:
“當晚,我聽到屋內的響動,今天我再去現場偵查了一下。經過調取小區及附近的監控視頻,我十分肯定與我擦肩而過的車輛,正是犯罪嫌疑人駕駛逃逸的車輛。十分肯定的是,作案人兩名,一高一矮,一胖一瘦。我想,明天找我們局裡的模擬畫像師,初步畫出犯罪嫌疑人的畫像,就可以儘早發出協查通告。”
“太好了!這是一個影響惡劣、受萬民矚目的案件,儘早破案,會給心懷叵測、惡跡斑斑的人一個嚴重的回擊!最遲明天中午,一定要把犯罪嫌疑人的畫像、協查通告貼滿大街小巷,還要藉助網絡平臺,讓各大媒體網站廣而告之,讓廣大網民提供有價值的破案線索。”
“喂,璟末,女兒發高燒了......”
“好,我叫個出租回來,回來再讓師傅送女兒去醫院。”花璟末在研討會散會,大家紛紛出會議室的時候,接到了陳咪的電話。
已是深夜十二點了,只有距離公安局幾里路程的繁華街道才能打到出租。花璟末就急匆匆地邁步而去。
《輪迴歷劫之九世花璟末》電影片場:第十八場第3場次——路上遇險
“嘀嘀嘀......”一輛黑色桑塔納停在了他身邊。
“哎——青陽鎮去不去?”司機停下來問他。
“說好的包車,你怎麼又拉人?這樣的話,我不租你的車了,真麻煩!”車內的一個乘客不耐煩地說。
“這麼晚了,很難打到車的,再說順便帶他一個人,又不會太妨礙到你。行行好吧!說不上他有什麼急事?”師傅好言好語說道。
花璟末聽到師傅和一位乘客如此交涉,趕緊說:
“兩位師傅行行好,幫我湊湊急吧!我女兒發高燒了,我要趕快返回青陽鎮送去醫院!”
那位乘客廝磨了一下,就說:“好吧!上來吧!真是煩,你不知道我們商人的時間分分秒秒都是非常寶貴的嗎?真是的,趕緊開吧!”
“別急,縣城離青陽鎮只有五十里路,開快點,用不了三十分鐘就到了。”司機趕緊陪笑着。
“哧——”地一聲,司機緊踩油門飛奔而去。
走到一半路程的時候,司機瞥了花璟末一眼,拿出了一個飲料瓶,笑着說:
“看你嘴脣都裂了口子,口渴了吧?孩子發燒不要緊,小孩子都那樣嗎,多數是扁桃體發炎,掛掛點滴就好了。”
“唉,工作一天了,正說能睡個好覺,不想女兒發燒,必須回家一趟。”
“給,先擰開喝一口,潤潤喉。”
說着司機遞給他一瓶飲料。花璟末也沒多想,就擰開“咕咚——咕咚——”地灌了好幾大口。
喝下之後,不知是太累了,還是身體不適了,他止不住地犯迷糊,眼皮沉重地擡不起來......
“璟末,花璟末,我看到那個司機與乘客詭異地對視的眼神,他們肯定有貓膩。你清醒一點啊!別睡着了呀!”西門慶在花璟末的心裡急得哇哇直叫。
可是,花璟末閉上了昏昏欲睡的眼睛,沉沉地睡去了。
幾分鐘後,乘客說:
“怎麼樣?剛纔的戲演得怎麼樣?我有戲精潛質不?”
“別自得了,趕緊給老大打電話吧!請示下一步行動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