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春花變成這樣,劉鶯兒嚇得要死,幾步跑開躲在劉毅身後,她不明白方纔還好好的春花,這是怎麼了,她更害怕自己變成春花那樣,她對自己最滿意的地方就是自己的臉了,若是變成春花那樣,她還不如不活了。
“小,小姐,你跑什麼?你,你幫春花找個郎中好不好?”春花眼前看不見,卻也聽見劉鶯兒跑動的聲音,她不由急了,往劉鶯兒這邊摸索着走過來。
她每走一步,面上身上的皮肉便簌簌的掉落在地,滿地的血污看的十分噁心,可是她卻像感覺不到一樣,就那樣一步步踩着自己的皮肉走到了劉毅跟前,一把摸到了劉毅的衣袖,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救,救命啊!丞相大人……”春花看不見,自己的手已經成了一個骨架,上頭沒有一絲皮肉包裹。
劉毅衣袖上登時多了一個血色的手掌印,他心下一驚,一腳重重踢開了春花,大喝一聲:“來人,將這妖物拖出去燒了,快點!”
別看劉毅年歲已高,這腿腳功夫卻十分用力,一腳將春花踹到門口,春花重重的摔倒在地,只聽一聲清脆的骨頭折斷的聲音,春花口吐鮮血,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便沒了聲息。
聞訊趕來的管家看到地上那一灘骨架,也是嚇了一跳,見劉毅神色不對勁,管家只能咬牙叫來了家丁,將春花的屍骨擡了出去,扔到後院一把火給燒了。
書房中滿是春花的皮肉,房中的血腥味混合着外頭屍體燃燒的臭味,叫人作嘔。劉鶯兒捂着口鼻一臉後怕:“祖父,鶯兒不會也變成那樣吧!這春花整日跟在鶯兒身邊,她碰過的東西,鶯兒可都碰過了,先前回來的路上都還好好的,這是怎麼了?”
劉毅皺眉看着那一切,狠狠咬牙:“聽說那公孫錦世醫毒雙絕,你不是說方纔回來時去過公孫府見過公孫錦世嗎?我想,你公孫錦世應該就是那時候對春花下的毒。”
劉鶯兒仔細想了想,登時明白過來:“是了,當時春花是要去替鶯兒教訓那公孫錦世,應該就是那時被下的毒,好一個公孫錦世,真是可恨,居然敢對我劉鶯兒的婢女下手。哼,我定不會輕易饒了她。”
劉鶯兒滿臉怒容,她倒不是惋惜春花的死,只是覺得公孫錦世這般的做法是打了她劉鶯兒的臉,她若是什麼都不做,不是叫那公孫錦世以爲她劉鶯兒好欺負嗎?
“來人……”劉鶯兒就要叫人出來,去公孫家討個公道。
“鶯兒,休要胡鬧,咱們先出去,這兒不能再待了!”劉毅喝止了劉鶯兒,帶着劉鶯兒出了書房。
管家見狀,自然急忙將書房收拾乾淨……
“鶯兒,你這般氣勢洶洶的找上門去,能對那公孫錦世怎樣?如今的公孫家可不比往日的公孫家,任由你拿捏,若是你真害了公孫錦世。那公孫康決定會跑到皇上跟前告上一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