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天成在也沒辦法保持淡定,蘇弘文的言行已經徹底激怒了他,從小到大從來都是他把別人玩弄於鼓掌之中,從來都是別人對他畏懼,從來沒人敢跟蘇弘文這樣跟他說話,詹天成的驕傲受到了極大的挑戰,他感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踐踏。
詹天成猛然間上前幾步,眼神冰冷的掃視着眼前這個讓他不能保持淡定的人,他一字一頓道:“蘇弘文你以爲你是誰?你不過是個小醫生而已,我想玩死你分分鐘的事,就算現在你讓聚能跟我撕毀了合作合約又怎麼樣?我不光要讓自大的聚能集團付出代價,並且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蘇弘文就跟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哈哈大笑,他猛然間站起來雙目跟怒視着詹天成,兩個人的眼神中簡直快要閃現出電光來,誰也不肯退後半步,最後蘇弘文實在沒這個耐心跟詹天成玩遊戲,他伸出手拍了下詹天成的肩膀,隨即扭頭對弗蘭克道:“弗蘭克這裡沒你們什麼事了,你們聚能集團跟詹先生合同終止的事你就負責吧,我想貴公司會很快把那筆違約金打到詹先生的賬戶裡,好了你們出去,我要跟詹先生說點私事。”
弗蘭克聳聳肩膀什麼都沒說帶人便走了出去,而詹天成依舊怒視着蘇弘文他不相信蘇弘文敢對他動粗,弗蘭克這些人一走蘇弘文徹底失去了耐心,撕下剛纔那僞善的笑臉他突然一把揪住詹天成的衣領聲音如寒冰一樣的冰冷:“詹天成你又以爲你是誰?詹家大少嗎?在我看來不過是狗一樣的人物而已,我想玩死你比你想的還要簡單。”說到這蘇弘文一把推開詹天成。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不等詹天成發作他就被蘇弘文推開了,尊敬受到踐踏的詹天成終於也撕下了臉上的面具,臉部表情猙獰而可怕,他對蘇弘文怒目而視,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蘇弘文你會爲今天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
蘇弘文不屑一笑,隨即從包裡掏出一份文件摔到詹天成的臉上寒聲道:“你先看看這些吧,詹天成你早已經沒資格跟我鬥了。”
詹天成臉上火辣辣的痛,他很想一拳打到蘇弘文的臉上,但他還是撿起了那份文件看了起來,他那張佈滿怒火的臉上神色飛快的變幻着。由不敢置信到驚疑不定。最後到恐慌,突然他狠狠的把手中的文件撕得粉碎,然後怒吼道:“不可能,這都是假的。聚能公司不可能出具這份文件。你也不可能有那些數據。”
蘇弘文盯着詹天成不屑道:“爲什麼不可能?你揹着聚能公司私自提高白蛋白的價格這件事難道是假的?你以爲聚能這麼大的製藥集團會怕你在華夏的身份、地位。或者說怕你們詹家?你錯了,他們之所以對你私自漲價敗壞他們聲譽的事視而不見,甚至還袒護你是因爲他們能從你身上獲得足夠的利益。沒有這些利益你在聚能集團眼裡什麼都不是,現在我能給他們更多的利益,比你給他們的還要多得多,所以聚能集團會撕毀跟你的合作合約,會站在我這邊把你私自提高白蛋白價格大發國難財的事說出來。”
詹天成徹底慌了,但他還強自鎮定道:“不可能,他們不敢,得罪了我,聚能集團在華夏會舉步維艱,這後果他們承受不起,他們哪怕給了你這份文件,也不敢公之於衆。”
蘇弘文哈哈大笑,隨即道:“詹天成你以爲聚能集團真的不敢把這份文件公之於衆嗎?你以爲就你會利用媒體來搞臭一個人?找個電腦看看吧,詹家的大少詹天成。”
詹天成聽到這句話在也沒心思跟蘇弘文說什麼,他飛快的打開電腦打開一家主流的媒體廣告,網頁一打開看到最顯眼位置的新聞詹天成臉色變得一片灰白,噗通一聲跌坐在椅子上。
那則新聞跟當年詹天成搞臭蘇弘文的新聞一樣醒目,一樣是紅色的巨大標題,只不過上邊的文字變了,變成了“詹天成——千古罪人”,裡邊詳細的報道了詹天成在阿森尼爾症肆虐的今天囤積聚能集團的白蛋白,然後私自漲價大發國難財,並且裡邊還有聚能集團出示的文件,文件中表明聚能集團並不知道詹天成私自提價的事,裡邊明確表示已經跟詹天成終止了合約,並會追究他的法律責任。
這個新聞剛出現沒多久,就在網上卻引起了軒然大波,什麼人最可恨?第一是漢奸,第二就是詹天成這種利用災情不管國人死活大發國難財的奸商,無數的人在網上嚴詞要求國家嚴懲詹天成,這樣的帖子多不勝數,事情鬧得這麼大,國家不得不出面,在那則新聞下邊又發了一則新聞,內容就是會立刻調查這件事,如果屬實,會嚴懲詹天成,詹天成已經引起了民憤,誰都救不了他,詹家也不行,在這風口浪尖上詹家只會棄卒保車,放棄詹天成這個小卒,哪怕這個小卒相當有能力也不行,哪怕這個小卒是詹家第三代人中優秀的也不行,不然等待詹家的絕對是毀滅,其他人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攻擊他們的。
蘇弘文走到詹天成身邊笑道:“你會的我也會,而且我比你狠,你沒忘記我剛給你那份文件中最後兩頁中的數據吧,這些數據足夠證明你大發國難財的事實,這些數據我已經發給了有關部門,我相信很快就會有人請你去喝茶好好談談這件事,爲什麼那麼多的錢進入到了你的私人賬戶那?你是不是想說那些賬戶的名字不是你,所以這事跟你沒關係?不好意思,我這還有點資料。”說完蘇弘文又掏出一份文件再次摔到詹天成的臉上寒聲道:“看看吧,這裡邊的證據足夠證明那些賬戶都是你的。”
詹天成面如死灰,可隨即他的臉色就變得猙獰起來,嘶吼道:“蘇弘文你這麼幹等於是在玩火,我完蛋了,可我們詹家也不會放過你,並且你忘記了一件事,憑我們家的實力我就算這次摔了跟頭,但等這件事平息後我依舊會風光無限,到那時候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蘇弘文仰天長笑,過了好半天才停下笑聲,用憐憫的眼光看向詹天成,淡淡道:“詹天成,我記得你曾經跟我說過一句話‘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現在這句話我送給你,並且我知道你這人信奉‘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句話,我也很信奉,我既然敢動你就有把握把你、還有你們詹家斬草除根。”
詹天成也大笑起來,一直笑到出了眼淚才停下來道:“就憑你能把我們詹家斬草除根?蘇弘文你太自大了,你以爲你是誰啊?”
蘇弘文站起來從包裡又掏出一份文件,這次他沒摔到詹天成臉上,而是仍到了他面前,微笑道:“看看這個吧,如果我把這些東西公之於衆,你們詹家頃刻間就會煙消雲散。”
詹天成拿起那些文件看後臉色鉅變,他嘶吼道:“你怎麼會有這些?”
蘇弘文伸手指了指天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們詹家乾的那點齷齪事上邊都有,你就等着我把這份文件公佈吧,我想到時候一定會很有趣,堂堂京城詹家這樣的豪門大族裡竟然有那麼多的蛀蟲,老百姓會放過你們嗎?你們的政敵會放過你們嗎?等着牆倒衆人推吧,等着有人對你們落井下石吧。”說到這蘇弘文走到詹天成身邊伸手拍拍他的臉道:“詹天成你不該惹我,不然你跟你們家不會死得這麼慘,再見了詹大少。”蘇弘文說完邁步就走,看也不看臉呈死灰色的詹天成。
三份文件中的內容大多數都是光腦搞到的,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什麼事是光腦搞不到證據的,最後一份文件上是詹家從上到下所有從政、從商的人貪污受賄的違法證據,這些證據一旦公佈足以讓詹家死上一千次一萬次。
蘇弘文不怕詹天成說是自己弄來的這些證據,誰會信他?蘇弘文只不過是個醫生而已,不管誰調查他,他的家庭也是普通得不能在普通,不可能有那份實力搞到如此詳細的犯罪證據,想算懷疑他又怎麼樣?能把他怎麼樣?詹家的滅亡是註定的了,誰又會爲他們出頭?
正所謂樹大招風,詹家這樣的豪門大族表面上風光無限,可背地裡多少雙眼睛盯着那,等那些證據公佈於衆,詹家毀滅的速度會相當之快,牆倒衆人推,會有大把的人幫着蘇弘文把詹家斬草除根不留一點痕跡,人多力量大,估計連漏網之魚都不會有。
蘇弘文隱忍這麼久,就是等今天,給詹天成以及詹家一擊斃命的時機,時機現在已經成熟了,他在不會給詹家一點回旋的餘地,他更不會做婦人之仁,在這個世界上對敵人仁慈就等於是對自己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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