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不覺得她該死?”牧古看着顧琰灝。
顧琰灝眸光陰鷙無比:“她當然該死,要不是無憂,我會一槍斃了她。”
“……”
“無憂是我妻子,宋玖梅傷害我妻子,我當然要處置她。你呢?你爲什麼這麼恨宋玖梅,給她服腐爛藥後又費盡心思弄出那些假照片,讓全國的人都認爲,宋玖梅是梅毒而死?”
“……”牧古不知如何回答顧琰灝,他選擇保持沉默。
“你做的這些,是在爲無憂報仇。你聽到宋玖梅衝着無憂大喊三十年後出來還會想盡辦法害她,你就滅了她的口,不讓她再有害無憂的機會。”
“……”牧古眸華閃了閃,確實是這樣。
“這次,你是不是又打算爲了無憂的安全着想,把楊玉回弄死?”顧琰灝字字說到牧古的心坎上。
牧古雙眼毫無溫度地看着顧琰灝,“楊玉回該死。”
顧琰灝挑眉,“她們是該死,但不是應該由我來處置嗎?”
牧古眸光幽深地看着顧琰灝。
“牧古,無憂是我妻子,由我來保護。”
牧古一聽,心揪了一下。
是啊,無憂是他妻子——
忽地,牧古妖孽一笑,眸光閃爍了一下,雙眼漆黑如星辰般耀眼,“阿灝,你不會以爲我喜歡你妻子吧?”
顧琰灝面色沉冷,淡淡地看着他:“難道不是嗎?”
牧古呵呵一笑,痞氣地說道:“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我們是好兄弟,俗話有講,朋友妻,不可欺。”
“那你解釋解釋,爲什麼要揹着我害死宋玖梅。”
“試試腐爛藥的效果,宋玖梅是最好的人選。”他在說謊。
顧琰灝挑眉,質疑地看着牧古。
牧古抿了抿嘴,笑得很不認真,很痞氣。
“楊玉回呢?”
牧古詫異:“楊玉回?我沒對她怎樣。”
“但你查出來是她買殺手取無憂的性命,不是嗎?”
牧古嘆了一口氣,“我是爲了你。我的朋友在街上遇襲,身爲朋友的我,調查清楚不是很應該的嗎?誰知道,對方不是想要你的命,是想要你妻子的命。阿灝,你別忘了,你的妻子也是我的朋友。”
顧琰灝冷笑一笑,嘴角帶着一絲譏誚。
牧古攤了攤手,聳了聳肩,“你可以誤會我喜歡無憂,但你不能誤會無憂喜歡我。”
顧琰灝譏誚的笑意更爲明顯,“無憂又不是瞎子。”
上次在記者面前,她不是拿他和牧古做了比較了嗎?
“切,說得我很差似的,我明明長得比你帥。”
“你可以滾回你的牧場了。”顧琰灝一點情面都不給牧古。
牧古挑眉:“真的要出院?”
“廢話。”
“你不是答應無憂住兩天的嗎?這才一天。”
“給老子閉嘴!”
……
……
顧琰灝受傷的事,不敢告訴顧老爺。
出院回到別墅後,顧琰灝躺在沙發上休息。
因爲他是爲了救自己而受傷的,宋無憂決定親自照顧他。
他說要吃小米粥,宋姐熬好了。
他半躺在沙發上,幽幽地看着宋無憂裝可憐,“我擡起手臂傷口都痛,你餵我。”
宋無憂端着碗站在他面前,低頭,鄙夷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