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琰灝擡頭,冷冷地看着牧古的胸膛。
牧古冷笑:“他們說是胎記,但他們並不知道,胎記背後,我承受了多大的痛!”
“變態!”顧琰灝冷道:“前世的事,拿到今生說,變態!”
牧古笑了笑,拿起火鉗,翻着那鐵塊,不緊不慢地說道:“他們想說前世的事都沒資格說。我們幾個這麼特殊,不說,浪費。這鐵,燒得差不多了。”
牧古夾起一塊,舉到眼前,冷笑地看着,“可以了。”
他拿着鉗子,走到顧琰灝面前,笑得森冷:“阿灝,知道我爲什麼要讓你嘗試這種痛嗎?因爲無憂!”
提起宋無憂,顧琰灝眸華微微閃了一下,冷冷地看着牧古。
“幸好黃玲是被醫生懷疑患尿毒症,要是真的,她會堅持給黃玲捐腎,讓黃玲做移植手術的。我不同意她做這樣的手術,她卻說,沒你在身邊,她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能活多久。我向她說明心思,她不屑!既然我們走到了這一步,前世你讓我受的,今生還你!”
說完,不等顧琰灝有任何迴應,那塊巴掌大的,燒得紅得刺眼的鐵塊,毫不猶豫地朝顧琰灝的胸膛烙去。
“嗞——”
紅鐵燙爛了衣服,再烙爛了顧琰灝胸膛的皮肉,那聲音,那冒出來白煙,就像在案上煎着牛排。
空氣中,頓時蔓延着肉被燒焦的味道。
痛!
顧琰灝痛得額頭,脖頸,頓時冒出了汗水。
他緊緊地咬着牙根,再痛,也不再牧古面前吭出一聲。
他清瘦而又精緻的臉龐,因在承受過於疼痛而變得緊皺一團。
即便這樣,也不失英俊。
他雙眼充血般,嗜血地看着牧古,那樣子,像負傷的野獸
牧古看着被燙熟的傷口,滿足地勾脣,“原來,聽着這樣的聲音,是這麼刺激。難怪,你當初這麼喜歡烙我,想必是喜歡聽這樣的聲音。”
“……”顧琰灝呼吸急重,身子因爲疼痛而劇烈地顫抖着。
除了用那吃人殺人的眼神看着牧古,他一聲不吭。
他知道,他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叫喊出聲,只會激起牧古更多的興趣。
烙一次,牧古覺得不夠,回到爐鍋前,放下那塊帶着皮肉的鐵,夾起另一塊,轉身,朝顧琰灝胸肌遞過去——
————
牧古出來時,已經是凌晨兩點。
他的臥室,福叔在等着。
牧古心情不錯,看到福叔,他勾了勾脣,淡淡地道:“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少爺,宋小姐出事了。”福叔說道。
牧古一聽,瞳仁一收:“什麼事?”
“車禍,重傷。”
牧古臉色陡然大變:“什麼?!!”
牧古匆匆趕到醫院。
宋無憂已經搶救出來,轉到VIP病房。
她的左腳,打了石膏。
額頭,纏着紗布。
她的病房,徐靜,宋姐,莫泊森,黃玲,班家寧,劉志明,柳鳳鳳都在。
牧古匆匆出現,讓衆人吃驚。
“怎麼回事?”牧古目光,直直地盯着病牀的人,不知道問誰。
他的聲音,帶着讓人髮指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