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做什麼?”崔錦心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一滴冷汗順着額角緩緩滑下,蒼白着臉道,“雖然我如今只是個侍妾,卻也跟在王爺身邊十七年了,你說我下毒害你,就拿出憑據來,否則,就不要血口噴人。”
夜雪鳳眸一閃,將身子靠在椅子的扶臂上,閒閒道:“本宮開個玩笑,崔姑姑莫要動怒,如果本宮真的中了毒,哪還有此等閒情逸致跟你說笑,”冷眸一擡,續道,“你說是不是?”
“你……”崔錦心已經分不清夜雪那句話是真那句話是假,怔愣了半天,突然福了福身,道,“奴,告退了。”
夜雪靜靜的看着崔錦心極力保持着來時的風度,一步步出了梧桐院,便起身回了房間,這才允許自己劇烈咳嗽起來。
入夜後,乾明殿。
公冶墨靜靜的批閱着奏摺,侍女緩步行到殿門口,福身道:“啓稟王爺,梧桐院派人送了東西來。”
公冶墨筆端微微頓了頓,沉冷的聲音淡淡道:“呈上來。”
“是。”侍女應諾着,低頭行到公冶墨面前,畢恭畢敬的將手中用帕子包裹着的東西呈到公冶墨面前,直到公冶墨接過,才退出了殿門。
公冶墨認出這方帕子,正是當日用來包裹了林海兒的首飾和信件,被送到夜雪手上的那方,冷寂的眸子不由的顯出一絲暖意,便打開來,見裡面是一封信。
公冶墨拿出信,展開來,發現卻只是一張白紙,冷寂的眸子突然閃過一抹暗紅,猛地將白紙揉成團扔到一邊,待要提筆繼續批閱奏摺,卻無論如何都靜不下心來。
冷眸不由自主的緩緩轉向被扔在桌案下,揉成一團的白紙,終於還是起身出了乾明殿。
公冶墨剛剛走近梧桐院,卻見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從裡面出來,正要衝上去抓來問一問,卻不想左肩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公冶墨下意識的做出反擊,卻一擊未中,只感覺掌風擦着那人的衣角而過,未等公冶墨再次出手,那人便出聲道:“公冶墨,是我。”
“夜兒!?”公冶墨沉冷的聲音略帶疑惑,道,“怎麼回事?”
夜雪上前,示意他不要多問,伸手拉住他的手腕,低聲道:“我們跟去看看。”
公冶墨和夜雪一路跟着剛纔那人,竟到了水榭的廊橋上,廊橋上還有一人,似乎已經等了許久。
夜雪皺了皺眉,廊橋周圍都是淺水,並無任何可以藏身的地方,如果貿然接近,一定會被發現,只得停下腳步,躲在水邊的假山後面。
公冶墨只覺得鼻端飄蕩着一股奇異的女子香,不覺將冷寂的視線從廊橋上的兩人身上收了回來,轉到近在咫尺的夜雪身上,黑暗中,雖然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卻教人越發難以忽視她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公冶墨忍不住將夜雪撈進懷裡,大手隔着衣服,開始不規矩的撫摸着她玲瓏的腰身……
夜雪想要推拒,卻被他禁錮的更加牢固,只得低聲道:“公冶墨,現在不行……”
公冶墨卻不理會她的反抗,大手霸道的探進了她的衣服裡,近乎貪婪的在她嬌嫩的肌膚上游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