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羽紋她們三人,聽到後面那傢伙的喊叫聲,心中一驚:這古城國的軍士,竟如此的膽大妄爲,當街掠奪良家婦女。意識到逃,幾乎是不可能了,同時轉過身來,唸誦着魔法咒語,催動體內魔法能量。隨着三人動作的快速完成,兩道藍色光芒,一道紅色光芒,迅速離手,劃破虛空,迎向了撲近的其中三人。
那人沒有料到眼前的三個女子,竟然會是魔法師,大感吃驚,雖然吃驚,但身爲軍人的他們,加上身手不弱,反應也夠機敏,凌空旋身,閃向一旁,避開了魔法光芒的攻擊。
司羽紋她們三人,也沒有料到眼前看起來不起眼的八個軍士,竟然身手不弱,一絲的驚慌,涌上心頭,可她們還沒有來得及發出第二波的魔法攻擊,一把把明晃晃,閃耀着寒芒的長刀,冰冷的長刀,擱在了三人的脖子上。
軍士的頭目,眯縫着眼睛,提着手中的長刀,輕拍着司羽紋的臉龐,輕蔑的微笑着,說道:“跑啊,怎麼不跑了呢?”
“呸——”司羽紋吐了那軍士頭目一口惡饞水,怒目盯着他,從牙齒縫裡擠出句話:“你們有種就殺了我,要不然,我跟你們沒完,我哥我父親,絕不會放過你們這些混帳王八蛋。”
那軍士頭目,根本就沒有聽司羽紋的話,抹掉了臉上的饞水,身手扇了司羽紋一耳光,惡狠狠的說道:“我管你是什麼人,今天落入了我們哥幾個的手上,不死也得脫層皮,先前本打算將你們三人送給我們大將軍的,現在我改變主意了,先享受了再說,瞧瞧這細皮嫩肉的,摸着就叫人舒服。”邊說,邊身手去摸司羽紋的臉。
從小刁蠻慣了的司羽紋,哪受得這般侮辱,沒有管架在了脖子旁的刀,突然發動魔法,向着那軍士頭目當胸擊去。那傢伙沒有料到司羽紋在這種情況下,還敢反抗,一時躲避不及,硬捱了司羽紋一擊。他的身形被撞擊得倒退出了米多遠,捂着胸口,咳嗽了兩聲,噴吐出了一口鮮血,擡手抹掉了嘴角的血跡,張口罵道:“騷娘們,找死,殺,給我殺了她!”
秦玉娟和杜月枚兩人,在女子中,算得上膽大的了,但在眼前的這幫惡魔般的傢伙們面前,變得象小綿羊了似的,嚇得不知所措。聽了那軍士頭目喊殺後,臉色更是嚇得蒼白,渾身竟不由自舉的顫抖起來,心裡暗暗後悔這次隨司羽紋一道出來了,都在心裡嘀咕着,要是這次能活着回去,絕不再魯莽出來,要安安心心的找個可靠的能保護自己的男人嫁了,呆在家裡,相夫教子。
刀架在了司羽紋脖子上的那軍士,聽到了頭的命令,將刀移開了一些,隨即向着司羽紋的脖子上抹了過去。秦玉娟和杜月枚兩人見此,竟嚇得哭了起來,秦玉娟喊道:“別,別傷害她,她可是——”
“你們還是不是我朋友啊,不要求這些雜碎,死算什麼,他們要是有種殺我,他殺我一個,只怕會給他們的國家,帶來無盡的災難,呵呵。”司羽紋大聲打斷了秦玉娟的話,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盯着那砍向了自己的傢伙,眼中充滿了憤怒的光芒。
那軍士聽司羽紋這麼一說,不知道是被嚇着了呢,還是佩服起司羽紋的膽識來,刀挨着了司羽紋的脖子時,竟停了下來,回頭看着軍士頭目,說道:“大
哥,我看這個娘們穿着打扮,不象是普通人家的子女,是不是等將她們的身份弄清楚了再作打算啊?”
“放屁,殺,他孃的,竟然敢傷老子,要是真的得罪了天王老子,我一律擔着。”軍士頭目,衝着手下喊着。
那軍士不知道爲什麼,聽到頭的喊叫,感到極其的苦惱,皺了皺眉頭,再次移開了點距離,猛一咬牙,向着司羽紋的脖子劈了過去。
先前那軍士的刀,觸碰到司羽紋的脖子時,她以爲自己必死無疑,但沒有想到的是那傢伙竟沒有下手,心裡一驚,此刻想起來,還真有些害怕,剛纔堅強的心,此刻也變得有些驚慌了。
等死的感覺,任誰也不會感到好受,更何況先前經受過一次壓力,堅強的精神意志,被先前的那一次,給驚得撕成了碎片。
也或許是因爲驚嚇過度,司羽紋竟感到頭腦一陣昏眩,竟向後摔倒了去。這一摔倒來得恰到好處,竟莫名其妙的避開了那軍士緩慢砍向了她脖子的刀。
那軍士感覺到自己砍空了,覺得非常的納悶,竟不由自舉的向後退卻了兩步,盯着了倒在了地上的一動不動的司羽紋,心裡不知道怎麼搞的,竟慌亂無比,心跳也加快了好幾分,總感覺到有事情發生。
“沒有用的東西,竟然連一個捏在了手上的**都殺不了,你還配呆在龐將軍的近衛營裡麼。”軍士頭目怒目盯着那手下,吐了一口血水,揮舞着手中的長刀,撲前扎向了躺在了地上的司羽紋。在他此刻認爲,司羽紋只不過是想以此種裝作病發,矇騙自己,因此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畜生,你們都是些豬狗不如的畜生。”杜月枚見此情形,以柔弱的手臂,格擋開了擱在了自己肩膀上的那把閃耀着寒芒的長刀,怒號着,衝了出去,撲在了司羽紋的身上,想以自己的身子,保護司羽紋。
那軍士頭目以及手下,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弄得呆了一呆,但那頭目並沒有就此罷手,衝着杜月枚喊了聲:“你想死是吧,那就讓你陪她一起去死。”喊話的同時,雙手執着刀把,刀尖急速刺了下去。
就在這時,丈餘之外圍觀的城民外圍上空,傳來一聲喊叫:“將軍息怒,等等,且慢動手!”
那軍士頭領聽到有人喊叫,刺下的動作遲緩了些許,在快要刺進杜月枚的背心窩時,停了下來。而杜月枚也感覺到了那刀尖的鋒刃寒氣,已經侵襲進了自己的肌膚,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軍士頭目停止了動作後,擡頭向那傳來聲音的方向看去,見一個青年男子,似乎從天而降,飄落到了圍觀的城民圈子之內,眼中精芒閃耀,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秦玉娟回頭看了一眼,見是喻野龍,心中大喜,知道自己有救了,忙衝着喻野龍喊道:“龍大哥,救我們,快救我們!”
軍士頭目聽秦玉娟這麼的喊叫,知道來人是眼前三個女子所熟悉的人或同夥,在觀喻野龍在此種情形之下,竟絲毫沒有緊張,且沉着冷靜,猜到來者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忙移開了刀,向手下的人使了個眼色,讓他們將地上的兩人拉起來,繼續挾持,看看情況再說。他看着手下將兩人挾持架住後,微笑着看着喻野龍,說道:“不知道閣下是什麼怎麼
稱呼?”
喻野龍冷冷道:“我怎麼稱呼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要怎麼樣才能放人。”說話的口氣,聽得出,似乎有點霸道。
軍士頭目及其手下,聽到他那一聲話語,不知道怎麼的,渾身竟顫抖哆嗦了下,打了個寒顫,過了片刻,軍士頭目說道:“這三位小姐自以爲身手很好,撞了我的兄弟,不斷不賠禮道歉,反而橫強霸道,先出手,我們也是不得已而出手的,你說此事該如何解決呢?”
“放屁——”秦玉娟瞪了一眼那軍士頭目,看着喻野龍,說道:“龍大哥,是他們起了歹念,意欲侮辱我們,羽紋妹子堅決不服,乘他不注意,釋放魔法偷襲了他,於是他惱羞成怒,要殺羽紋妹子。”
喻野龍的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邁步向前靠近了些許,在距離幾人不到兩米的位置,站定身形,微笑着看着秦玉娟,看着玩笑:“誒,玉娟姐,我好像比司羽紋還小,應該不夠資格做你大哥纔是,你一口一個大哥,難道我真的那麼的老了麼?”
“喻野龍,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啊?在這個時候,你還有閒心開玩笑,我們來,來可是——”杜月枚見喻野龍如此,似乎不象誠心救自己幾人的樣子,心裡感到非常的惱火,喊道:“我們可是爲了你而來的。”話音落下,並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不知道怎麼的,竟變得通紅,忙低下了頭去,不敢正視喻野龍的目光。
喻野龍快速掃視了一眼八個對手和三個丫頭所站立的位置,緩緩移開了一步,極其冷靜的看着軍士頭目,說道:“你們需要什麼賠償,我照付就是,幾位軍爺,你們覺得如何?”
軍士頭目見喻野龍的語氣比先前軟弱了許多,以爲喻野龍感到害怕了,再加上自己手上有三個人質,膽子大了不少,開口道:“一千金幣,你給我們一千金幣,就當給我們哥幾個賠禮了。”
“呵呵,”喻野龍冷笑了聲,道:“爽快,我就喜歡爽快的人。”話音落下,快速打開空間袋,隨手取出了一個裝着千個金幣的布袋,扔向了軍士頭目。
軍士頭目接過錢袋,在手上掂了掂,感覺到數量差不多,向手下幾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放人。手下軍士隨即移開了架在三位女子脖子上的長刀,退回到了軍士頭目身旁,將那軍士頭目圍了起來,示意他趕快將錢分了。
喻野龍閃身移至司羽紋身旁,一把將昏迷中的她抱了起來,左右看了一眼秦玉娟和杜月枚,輕搖了搖頭,詭異的笑了笑,道:“以後還敢隨意的和人動手麼?現在還有飛行的力量嗎?”看着兩人點頭後,飛身躍起,沖天而去,離去時,留下了一句話給那八個軍士:“這一千金幣,將會要了你們的命,他孃的,竟然敢訛詐我的錢。”
聽着喻野龍留下的話語,軍士頭目拿着錢袋的手,嚇得微微顫抖起來,驚慌之中,竟將錢袋中的千金幣,全都倒了出來。
圍觀的城民,見金幣撒了一地,紛紛圍攏了來,不顧一切的搶起了地上的金幣來。一時間,此地被一陣熱鬧的沸騰聲充滿,搶到了金幣的人,興高采烈的歡喜,沒有搶到金幣的人,哀聲嘆氣,叫罵連連。誰也沒有去管那八個早已經嚇得木納了的軍士們此刻是什麼樣的表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