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蘇嬋兒的話,喻野龍心裡一陣激動,差點顯出身形來,對蘇嬋兒的好感度,不知道又增加了多少,滿腦子都是她蘇嬋兒的笑容,他恨不得即刻衝過去,好好的看着她,將她擁進懷裡,親吻她。
王爺夫人說道:“傻孩子,不要固執了,那杜軒凱雖然是剛從學院分配來,在我兒手下做事,我看得出來,他是個有能力的男人,相信不會比喻野龍差到哪裡去,而且他的父親,也是當朝的大將軍,將來前途不可限量,你能被他看中,且不嫌棄你的身份,你該爲此感到高興纔是。”
喻野龍聽着王爺夫人的話,一時覺得非常的氣憤,心裡怒罵道:“他孃的,都是些什麼鬼人,當面的時候,話說得好聽,背地裡卻勸老子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我呸他孃的義母,看來這當官的有權的沒有一個好東西,這話還真沒有說錯,不行,我得想辦法將她帶走。”
苦悶的思索了會,掏出了姚順天給他的那塊代表着皇親身份的牌子,在手上把玩了會,用魔法將牌子上面自己的名字,硬生生的抹去了,拿着那牌子,飄飛到了亭子前,顯出了真身,一把將那塊牌子扔到了亭子中的石桌子上,衝過去,抱起蘇嬋兒,縱身飄躍了起來,沖天而去,臨走時,留下冰冷冷的一句話:“什麼狗屁皇親,老子不稀罕,牌子還給你,從此我喻野龍同你們三親王府沒有任何關係,蘇嬋兒是我認定的妻子,我現在帶走她,就當作是我爲你救醒了你兒子姚小陵的報酬,還有,我告訴你們,沒有人能將她從我手上奪去,如果再有人打她的主意,我必將他碎屍萬段。”
話音落下,喻野龍和蘇嬋兒的身影,並從黑夜中消失了。王爺夫人和趙緦馨兩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驚慌失措,魂飛魄散,過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聽到喻野龍的話語,趕過來的姚小陵和手下們,見王爺夫人和趙緦馨望着空中發愣,眼中顯露出了絲絲驚恐神色,姚小陵上前問道:“母親,發生什麼事情了,喻野龍是不是回來了,剛纔我聽到他說話了,似乎很氣憤,他現在在哪?”
王爺夫人說道:“對不起,都怪我,都怪我自作主張,硬要勸蘇嬋兒同意嫁給杜軒凱,我估計是他聽到了我們剛纔的談話,而感到非常的生氣,一怒之下,帶着蘇嬋兒離開了。”
“您說什麼,這事您怎麼不和我商量呢?”姚小陵也有些氣憤了,一副冰冷冷的樣子,輕搖了搖頭,說道:“他去哪了,我這就向他解釋去。”
趙緦馨說道:“不知道,我們不知道他是怎麼來的,去的時候,只見到他人影從一旁飄閃了過來,接着坐在身旁椅子上的蘇嬋兒並不見了。我們也只是聽到他的聲音,才知道是他。從他的飛行速度判斷,最少應該是魔導師的級別了,而且在我國內找不到幾個能跟得上他的速度了。真沒有想到才
幾個月不見,他會提升到如此強的地步。”
王爺夫人剛纔可能是嚇得糊塗了,沒有在意他留下的東西,此刻想了起來,忙說道:“牌子,對,他走時留下了一個牌子,快找找。”
那牌子就呆在了石頭桌子上,根本就不用找,姚小陵剛來這裡時,並瞧見了桌子上的牌子,只是沒有意識到那牌子就是喻野龍留下的,此刻聽母親提起,三步化作兩步,跨到了石桌子邊,拿起牌子,問道:“這是他留下的嗎?”
沒有等人迴應,仔細的辨認了下,心情變得有些沉重了,輕嘆了口氣,說道:“母親,您這回可闖禍了,要是讓父親知道您如此自作主張,因此傷害到了小崇的話,估計父親也不會原諒您的,您知道他在父親的心目中,有多重要嗎?您看看這個牌子,便知道了。”說着話,心裡疑惑着:“這怎麼可能,連我在皇家還沒有一個正式的身份牌子,只是一個象徵性的寫着某某王爺的兒子,以此來代表身份,而他卻有了一個正式的皇親身份,難道他在父親的心目中,比我還重要麼?”
王爺夫人接過牌子,看了一眼,見上面的名字已經被抹掉了,心裡感到非常難受,暗自痛恨起自己來:“你爲什麼要做出這種事情來呢?明知道他的生死還是未知數,卻強*着他心愛的女人,嫁給別的男人,你可真是個老糊塗。”沉默了會,說道:“陵兒,現在該怎麼辦啊,快想想辦法,向他解釋,我也是一時糊塗,但我也是一片好心,替蘇嬋兒着想的啊。”
姚小陵說道:“我想以我們任何人的面子,都無法說動他的了,再加上此刻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哪裡,還是等父親回來,商量商量,看能否想到好的解決辦法。”
姚小陵正準備帶着手下離開,兩個人影從花園的門口,飄閃了進來,很快並定住了身形。這來的兩人,一個是喻野龍爲姚小陵選出的副將嶽樸奇,另外一個是王爺姚順天的副手慕容華。兩人來到了姚小陵面前,向他和王爺夫人行了個禮後,嶽樸奇微笑着問道:“少爺,我聽說喻兄弟回來了,特來看他的,他人呢?我得好好的問問他,這些日子都去哪裡了。”
嶽樸奇的問話,並沒有得到任何人的迴應,覺得有些奇怪,這才四下打量起在場的人來,他見除了同自己一起到來的慕容華面色正常之外,個個臉色難看,神情怪異,心裡嘀咕道:“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姚小陵看了一眼母親,輕嘆了口氣,說道:“他離開了,估計再也不會回來了。”說完,只是輕輕揮了揮手,沒有向任何人打招呼,徑直離開了。其實,此刻他的心裡,不光是爲了喻野龍被母親所做的事情而氣走感到不高興,也爲了自己在父親的心目中,竟然比不上喻野龍而感到不高興。
人是自私的,心胸再豁達的人,都不能例外,何
況是眼前的小王爺姚小陵呢。他心裡很明白,被父親的看重,而且是以皇親的身份看重意味着什麼。
慕容華似乎意識到了氣氛有些不正常,見自己的妻子趙緦馨在,猜想她可能知道事情的原由,忙走到她身旁,將她拉到了一邊,小聲的問道:“馨兒,這裡發生什麼事情了,你怎麼會碰巧在這裡的呢?”
趙緦馨說道:“對不起了,華,今天發生的事情,我也脫不了干係。這都怪你那個新結識的朋友杜軒凱,是他非纏着我讓我替他在王爺夫人面前說好話,要王爺夫人勸說蘇嬋兒嫁給他。先前傳言說喻野龍已經死了,故沒有多考慮,並答應了他的請求,也替王爺夫人說了,沒有想到王爺夫人答覆得也很爽快。哪知,我們不知道費了多少口舌,蘇嬋兒就是絲毫不鬆口,並且堅信喻野龍沒有死。今天我和王爺夫人約好在這裡以談心爲由,再次勸說,可巧的是,我們的話全讓喻野龍聽到了,故兒他非常的生氣,將王爺給他的身份牌子扔下了,攜帶着蘇嬋兒離開了這裡。”
心中一直都掛念着喻野龍的嶽樸奇,也非常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見慕容華問他老婆,並悄悄的移到了趙緦馨身旁,聽着了她的敘說,聽完事情的前因後果,嶽樸奇似乎很氣憤,開口說道:“有沒有搞錯,你們女人可真會辦事,竟然做出這種讓人妻子嫁給另外一個男人的好事來,我以前對你的印象還不錯的,現在看來,真不敢恭維。”
趙緦馨聽着這話,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但又不知道如何辯駁,畢竟是自己的錯,只能是強壓制住心中的怒火,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冷眼盯着了嶽樸奇。
嶽樸奇是個直性子,眼睛裡進不得沙子,見趙緦馨如此,沒好氣的說道:“他喻野龍哪裡得罪你了,你非要讓他的女人嫁給別的男人,你們說那杜軒凱好是吧,我看他是狗屁纔是,哪有正兒八經男人,盯着別人妻子的道理。”
嶽樸奇的話語剛落,一個男子從花園的門口,飄閃了進來,人未到,聲音先到了,他說道:“你說什麼,說誰呢?”
嶽樸奇聽出了是杜軒凱的聲音,高聲回答道:“怎麼,不舒服,老子說的就是你,什麼狗屁東西,別以爲你是大將軍的兒子,別人會怕你,可老子偏不怕。”
杜軒凱剛落地,就聽到嶽樸奇這刺耳的話語傳入耳中,心裡覺得不是滋味,也感到很沒有面子,怒罵道:“你他媽的找死。”話音落下,快速唸誦魔法咒語,隨即揮了揮手,一條由水元素分子組成的閃耀着點點藍芒的水龍,由他掌心而發,飛速向着嶽樸奇當面衝去。
在場的人,見杜軒凱一來並出手,感到非常詫異,懂魔法會武功的人,紛紛向後撤退。慕容華意識到了情況危機,忙閃身飄至了王爺夫人身旁,攜帶着她,瞬間飛出了丈開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