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風月這個名字起的風花雪月,人如其名,差不了太多。
因爲嫁給唐衍多年都不得子嗣,心中無比急切,所以尋遍各種藥方,煉製各種丹藥。
可是天不遂願,唐衍這個閻王,年輕的時候太過風流,歲數大了以後,那方面的功能就不太強了。所以段風月使出渾身解數,也沒弄出一兒半女的。弄到最後,不僅唐衍不行,就連她自己也有點不行了。
眼看自己殘花敗柳,修爲也提不上去。只好琢磨其它辦法。
對於這種天生魅惑的女人來講,別的事情不一定能想出辦法,但這種事情,是手到擒來,一翻眼皮就是一個主意。
這不,欒雲高本來就是她用丹藥催起來的,對她也忠心耿耿。再加上這貨也是個山青相的道修,不如就把唐衍放在一邊,跟他造孩子算了。既然唐衍也不行,一旦換一個人行了呢?
反正現在的情況,不管跟誰造,只要肚子能弄大了,那她在唐家的地位就如定海神針一般穩固。於是,直接飢不擇食,臭不要臉,死皮賴臉,放蕩不堪……
總之,這一對狗男女搞的甚是歡愉。
而欒雲高這貨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隔三差五閒着沒事,就鼓搗出一個調養生息可以重塑女人功能的丹藥。切不說這個丹藥能不能讓段風月恢復女人本能,反正至少是可以讓段風月春心蕩漾,主動受虐。
一攻一受兩情相悅,保密工作再做的好一些,未嘗不是一件美滿之事。
既解決了唐衍日漸不能滿足段風月需求的矛盾,也以身體加物質的全方位攻勢,拉攏了欒雲高這個還不錯的幫手。同時,一旦造出小孩,就指鹿爲馬,變成唐家子嗣,也是個很好的歸宿。
反正,這種一箭三雕的好事,就這麼成了。
唯一有點遺憾的就是,唐衍稀裡糊塗的被戴了一頂綠帽子。而且還是他最倚重的一個女人。
如今,段少鑫死了,段家這一脈基本也是無力歸天了。所以就更助長了段風月自己造孩子的囂張慾望。
別人的,不如自己的。唐家的三個公子也好,三個小姐也罷。哪個也不是好惹的主。一個一個翅膀還沒硬都敢跟她段風月指指點點,比比劃劃。那到時候實力穩固,財力雄厚了,指不定得把她逼成什麼樣子。
……
莫默與唐茵回到府中的時候,天都快亮了。修煉之人睡不睡覺都無所謂,但是休息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
而莫默經歷了一次大戰,受了點小傷不說,還損失了兩個傀儡。
這兩個傀儡真的來之不易。用來製造傀儡的材料,也幾乎是他來到落漠大陸的盡數所得。
“莫默,到我房間休息吧?”唐茵猶豫半天,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
紀千道和弈亦跟在二人身後,忍不住咧嘴竊笑,不過礙於唐茵面子,不好意思笑出聲音。
“嗯?恩。”莫默本來想一口拒絕的,後來一想,這洞房之夜就各睡各的,確實容易被紀千道說三道四。
唐茵臉色一紅,不免想起昨天的事情,心中一陣亂跳,只能悶頭不語。
幾人走了一會,終於到了唐茵門前。
“小姐、姑爺,我們二人也回房休息了,你們……咳咳。”紀千道多餘說出這麼一句,但是不打招呼就走也不太好。
“恩,你們休息吧。”唐茵緩緩回道,但是一邊說着,還是忍不住臉紅,趕緊推門走入房間,好似逃避衆人視線一般。
莫默一陣莫名其妙,心中暗想,“只不過是演戲而已,演的也太逼真了吧?”
等紀千道和弈亦走後,莫默也隨着唐茵走入房間。
唐茵兩手不安的握在一起,似乎真的感覺,要與自己的男人入洞房一般。
“那個,那個你在牀上躺一會吧,我,我坐着就好。”唐茵支支吾吾的說着。
莫默一愣,掃視了屋子一圈,確實沒發現第二個可休息的地方,於是趕緊笑道:“不用不用,你若是累了,就上牀休息吧,我在哪待會都行。”
唐茵心中一陣失落,但是也有點高興。雖然自己已經是莫默的女人,但是也不希望莫默是個僞君子,此時見他這麼正經,好像就更欣賞他了。
“我不累,倒是你,喝了那麼多酒,好像一點都沒醉啊?”唐茵一晚上都奇怪這件事。之前莫默喝了匿身酒後,明明就醉的一塌糊塗,而昨晚喝了那麼多酒,好像並沒什麼事的樣子。
“哦,普通的酒對我沒什麼作用,喝上幾碗,權當解渴了。”莫默淡淡一說,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對了,你之前不是說,我參加完你們唐家的家宴,你就給我靈珠麼?你打算什麼時候給我?”
唐茵聽了莫默的話,一顆蠢蠢欲動不停騷動的心,就如被潑了一盆涼水一般,一下就冷了下來。
“哦,哦,那個,你很急麼?”唐茵支支吾吾的說着,似乎有點慌亂。
“呵呵不急。”莫默急忙回道,“我就是怕你忘了,提醒提醒你。”
唐茵眉頭一皺,心中莫名的來了一股火氣,“我還能抵賴不成,你這人呢怎麼這樣?”
莫默一頭霧水,“這本來就是一筆交易,我怎樣了?”
唐茵快步走到莫默面前,朝着莫默就踹出去一腳,這一腳雖然不重,但是卻正好踢到莫默的腿上。
“哎呦,你這是幹嘛啊?你家大業大的,爲了幾百個靈珠,至於踢我一腳麼?”莫默知道唐茵修爲不高,所以也不好意思還手。
可唐茵越看莫默這一副無辜的嘴臉就越生氣,抓住莫默的衣領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莫默心中一驚,噌是一下就竄了起來,接着一個霓虹鎖就把唐茵捆在原地,然後怒道:“你發什麼神經!”
唐茵怔怔的站了一會,尋思尋思,小嘴一癟,就哭了起來。
莫默別的東西不怕,最怕女人哭。若是自己的女人哭,還能上去哄哄,可唐茵也不是自己的女人啊……
“喂喂喂,你這是做什麼,我告訴你,我可沒欺負你啊,你少在這裝哭,趕緊點,趕緊止住哭聲——”情急之下,莫默的嘴巴都有點不好使了。
可是莫默越在這喋喋不休,唐茵就越傷心。這都好多年了,她的身邊連一個陪她哭的人都沒有。在唐家,她就像一個採珍珠的機器一般,除了每日把新採回來的珍珠規整一番,其它時間,就過的毫無意義了。
她太堅強了,堅強到好多年都沒有哭一次,甚至平時連說話都不帶有感情。她對生活已經快失去了希望,她對唐家也快失去了信心。
不過這一切,都將在今晚之後改變。莫默表現的太出色了,已經遠遠的超過了她之前的兩個姐夫,甚至比起他的三個哥哥,都強的太多太多。
從此,她也會因爲莫默,得到家族和長老們的關注。這種關注真的好幸福,好快樂。她這種人人都有的虛榮心,完全得到了滿足。
就如久旱逢甘露,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那種說不清楚的幸福感,似乎讓她整個人都變了一般。她之前只是想找個有潛力的人來支持她,或者不能支持他,只要能娶她對她好就行。
可是眼前的莫默,已經超出了她的預期,唯一遺憾的就是,他們之間都是假的。
“爲什麼是假的呢,當初我是怎麼想的,爲什麼不弄成真的……”唐茵心中特別苦惱,她太小了,在感情方面可以說是不經世事,所以現在更沒有辦法告訴莫默,她與莫默發生了關係。
“咳,我說,唐茵,你這好好的哭什麼啊,要哭的話,也應該是我哭好不好?”莫默真的是蒙逼了,“她又沒什麼損失,在這哭個什麼勁,難道這貨也跟張夢一樣,心疼錢了?”
唐茵也不理莫默,只是自顧自的哭着。好歹莫默也是自己的男人,在自己的男人面前哭一下也不丟人,即便莫默什麼都不知道,但是就讓自己一次哭個痛快吧。
“唐茵,你能不能別哭了,你哭的這麼大聲,別人還以爲我把你怎麼了。”莫默現在是急的滿頭大汗,唐茵的哭聲越來越大,這洞房花燭夜的,這像什麼話啊。
可是唐茵不哭就算了,一哭哪還顧得了那麼多,尤其莫默這麼一說,她哭的就更大聲了。
就在這時,唐茵府中的人終於被驚動了。尤其是紀千道和弈亦,已經硬着頭皮湊到了唐茵的門外。
“紀前輩,他們這是?”弈亦也是一臉疑惑,又不敢硬闖進去,又有點擔心。
紀千道四處打量一番,白了弈亦一眼,“你懂個屁!”
弈亦被紀千道罵的莫名其妙,“我怎麼了,我就懂個屁啊?”
紀千道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差點笑出聲音,“唉,怎麼說呢,或許是,那個,是吧?”
“你在這說什麼呢,哪個,是吧是吧的?”弈亦拉着個臉,可不願意在這跟紀千道打啞謎,“要不我敲門問問得了?”
“問你大爺問,你找死吧你!”紀千道趕忙拉住弈亦,一路吧弈亦拖到了遠處,“第一次肯定是有點疼的,傷心也是難免的……”
“什麼疼啊?紀老,我發現你怎麼古古怪怪的?”弈亦打了一輩子光棍,當然啥都不懂。
“你特麼叫我什麼呢,我最討厭別人叫我基佬,總之這裡沒你什麼事了,你趕緊回去吧。”紀千道氣急敗壞的說道。
“哦。”既然紀千道說沒事,弈亦自然也放心,於是悻悻的走了回去。
剩下紀千道一個人,拍着大腿在院子裡偷笑,“這小子,也不知道輕點,把小姐都給弄哭了,估計也是個雛。”
(先傳上,回頭改錯別字和邏輯,這兩天太忙了,沒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