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包括阿鳳的死還有周三鈞的失憶這都有着很多的一點,但是這些疑雲因爲阿鳳死前留下的錄音帶而全部散去,真相也漸漸清晰。
下面便是她錄音帶的內容:三鈞,我對不起你,其實我和阿興沒有什麼,真正和我一起的是何偉。
其實你一直以來都很忙,以至於沒有時間陪我,在一次偶然的巧遇我認識了何偉,那段時間我很不苦悶,所以我天天跟他見面,他對我很好,最後我答應了他!事後我非常後悔,我根本就不喜歡何偉。三鈞我愛的人是你!我覺得我對不起你,我告訴何偉我說以後不再見他。
可是沒有想到他卻一直纏着我,我很煩,後來我決定跟他說個清楚,那天羅再興碰見了我們,我出於無奈便將所有的事全告訴他了。
但是何偉卻不肯鬆手,他逼我跟你離婚,我不肯,他居然威脅我說要殺死你。那次你被人搶劫根本就不是意外,是他買兇要殺死你!
那天你生日何偉買了一件皮草大衣送給我,阿興知道何偉還纏着我,所以纔給我打了電話。
那晚你聽到我和阿興通電話,其實是他勸我儘快和何偉分手,可是你卻誤會了我跟他!何偉還是不肯放過我。但是我愛的人根本就是你,三鈞我要離開你了。因爲我死了何偉就沒有辦法在纏着我了,不過你要小心,他是個瘋子,我好怕他會對付你。
我和易雪菲聽完之後頓時也明白了,原來週三鈞上次被人搶劫居然就是這個何偉乾的,想不到他們之間還有這麼一層關係。
我連忙找人去找了何偉的資料,原來這個傢伙是一個小混混出生,開了一個車場也有一點小錢,而且他之前也坐過牢有案底,於是我們連忙下了拘捕令。
我從電腦上打印出了他的照片,看來那個偷襲週三鈞的人也是他了。
易雪菲這時突然一拍大腿道:“我明白了,週三鈞夢裡見到的情景根本就不是他上次受傷的記憶,他現在有危險!”
我聽的一愣忙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易雪菲對我說道:“我們快走,現在他應該是去找阿梅去了,那個何偉其實一直都跟着他,阿鳳死的那天晚上按門鈴的那個人應該就是他。”
說罷易雪菲便和我一起上了車朝着那個村子開去,我在車上問她剛纔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易雪菲告訴我道:“我也是剛纔纔想到的,週三鈞失憶了不假,但是他的怪夢應該不是他的記憶,而是一種預感,因爲阿梅也說過她在那之前根本就不認識週三鈞,那她爲什麼也會出現在夢境之中呢?那就只有這一個解釋了,那個夢不是他失去的記憶,而是他大腦受傷之後的一種預警!”
聽易雪菲這麼說我也有些明白了,但是也覺得不可思議,我忙對她說道:“真的會有這種事!”
易雪菲說道:“只有這一個解釋了,我們現在一定要快,不然
的話週三鈞就死定了,人腦的潛能可是很大的,對於危險的預知也不是不可能,現在我們必須要找到他。”
說話間我的車子也開出老遠,好在那個村子離這裡不太遠,很快我倆便感到了阿梅的家裡,可是卻發現他們兩個都沒有在。
我見到一箇中年女人從裡面走了出來,我們連忙向他問了阿梅他們的去向,那個女人告訴我們阿梅去拜她老公去了,而那個男的好像出去找她了。
我和易雪菲連忙問了阿梅老公墓的具體位置便匆匆上山去了,那個中年女人就是阿梅的嫂嫂,上次打週三鈞的那幫村婦,只是週三鈞沒有追究她的責任,當我表明警察身份之後她便主動給我們帶路。
我們到了山上的時候很快便找到了他弟弟的墳,這裡好像剛有人拜祭過,可就在此時一旁傳來一個男人的呻吟聲。
我們連忙尋聲找去,發現在一旁的草叢中居然還躺着一個男人,他的身上留着許多的血,那中年婦女一下子就叫了出來,她連忙跑到那個男人的身邊一個勁的喊道:“弟弟,你這麼在這裡啊!”
我們恍然大悟,這個人應該就是偷看阿梅洗澡的那位小叔子了,他爲什麼會受傷呢?我讓易雪菲替他看了看傷勢。
易雪菲告訴我他傷的並不重,但是刀傷最好還是去醫院。我一把抓過那小子問道:“是誰把你刺傷的!”
他這才告訴我他是被阿梅刺傷的,易雪菲讓那個中年女人將他弟弟送去醫院,然後讓我們繼續去找阿梅他們。
我倆便繼續往山上去,剛走到半山腰便聽到了一聲女人的慘叫聲傳來,我頓時心中一驚,知道情況不妙。
易雪菲連忙和我往上面跑去,果然我們看見了一個男人正在那裡,他的手上拿着一把改錐,在他的身旁站着一個滿臉驚恐的女人,那正是阿梅,而地上躺着一個男人正是週三鈞。
只見那個男人將改錐舉過頭頂就要朝着他的肚子狠狠的捅下去,我見狀連忙摸出身上的手槍,對着那個男人就是一槍。
只聽一聲槍響,那個男人應聲倒地,我和易雪菲連忙衝了過去,只見阿梅此時已經矇住了,而週三鈞此時也是滿身是血的倒在地上。
他奄奄一息的對我說道:“原來那不是我的記憶!是真的!”說罷他便昏到了。
我和易雪菲連忙將他送到了醫院搶救,阿梅此時手中全是鮮血,很快警察便到了,我將這件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同事。
這件案子總算得以瞭解,那個要殺週三鈞的男人果然就是何偉,我的那一槍只是打在了他的手臂上,他傷的不重,就像阿鳳留下的錄音帶裡所說,他一直就很記恨週三鈞。上兩次都是他想讓週三鈞死。
他對阿鳳一直很癡迷,阿鳳的死加重了他對週三鈞的恨意,所以他才決定再次出手殺他,好在我及時趕到,週三鈞這才躲過了那最後的一刀
。
他的傷勢雖然很嚴重但是好在沒有性命之憂,他告訴我他也是在遇到那個何偉的時候才知道的,他認出了何偉,還有當時何偉殺他的情景,還有在場的阿梅,這些都跟惡夢中的景象一模一樣,他現在總算真的明白了,那居然是預感。
當時他去找阿梅,發現阿梅雙手都是血,他從阿梅的口中得知她的小叔子想對她不軌,用刀逼她就範,可是卻反被她插了一刀,她以爲自己殺人了便驚慌的逃跑這才遇到了何偉。
這件案子總算得以了結,一個月之後週三鈞也出院了,阿梅由於是自衛傷人,所以沒有坐牢,經過這件事她也明白了一個人的命運是可以改變的,他們兩個決定結婚,之後便離開這裡。
週三鈞爲了感謝我們的救命之恩,他在徵求他老婆的同意之後便將那個墜子送給了我們。
至於那個叫何偉的傢伙,警方懷疑他的精神不正常,跟他做完鑑定之後居然發現他真的不正常。
易雪菲告訴我現場發現的改錐是桃木做的,她懷疑那個何偉是中了某種降頭才導致他的精神失常脾氣暴躁。
我聽到這裡也是一驚,那就是說這件事情還不僅僅是情殺這麼簡單。我拿着那個墜子說道:“這東西應該怎麼辦?”
易雪菲笑了笑說道:“這麼倒黴的東西你還是跟張偉送去吧!”
我想也對,那東西還是給張偉比較合適,他那裡畢竟還有兩個狐仙在暗中保護他,這東西交給他們最合適。
易雪菲對我說每次這個墜子一出現就會帶走幾條人命,這東西一直被那個神秘的術士操控,看來這次那阿梅撿到這個墜子也不是偶然。不過好在她們都躲過了這一劫,她也看了他們兩個人額頭上的火氣,現在在慢慢的便旺,現在他們應該沒有什麼危險了。
我聽到這裡這才長舒了一口氣,我對易雪菲問道:“那週三鈞的那個夢到底是不是有人在作怪呢?”
易雪菲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是,那真的只能用預感來解釋,在這個世界上有許多特殊的人他們並不會什麼卜算的道術,但是往往能預見到一些事情!這也是通靈的一種,這次看來週三鈞是命不該絕。”
“那按照你這麼說那個何偉本來應該也是做不出這種事的,對了,他身上的降頭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我問道。
“其實我也只是推測,降頭這種東西很難看出來的,中了降頭的人脾氣性格都會有着很大的變化,但是自己卻絲毫不能察覺,很符合那個何偉的情形,降頭一般的巫蠱之術不同,當事人應該是有意無意的便受到蠱惑,比如一個極其易怒的人,受到一點小事就會暴怒一樣。”易雪菲給我解釋道。
我現在被這件案子搞得頭都大了,最後何偉因爲蓄意謀殺被判了幾年,但是因爲他精神不正常所以便被送到了精神病院,很巧的是跟張偉是同一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