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得到過又何來放棄……
“伊夕你知道爲什麼你答應和上官辰結婚我沒有阻止你嗎?那我是因爲這七年在國外我一直都在你身邊,我明白你對藍亦風從來就沒有放下過,你一直都愛着他,而且你對他一直抱有期待,但是伊夕你要知道藍亦風是什麼人,他是一個不可能只到你身邊停留的男人,就算他是真的愛你,他也不可能會爲了你而停留下來,因爲在我們男人的世界裡永遠都不是隻要愛情,還有許多其他的東西,有一種叫做責任的東西也許比那所謂的愛情更重要,藍亦風身上揹負太多東西了,所以他是不可能會爲了你停留,就算他想,他也不可能做到,因爲他是無法和整個藍氏家族鬥爭的,藍氏家族這個在商界屹立了一百多年不倒的神話,它是有它的實力的。”翼然語重心長的對我訴說着一切
我不由笑着點點頭說:“翼然你說的一切我都知道,但是我要的不是藍亦風和我到一起,我只是想要搞清楚他到底愛過我沒有,讓我知道這麼多年的等待值不值得,你一直都說我沒有放下藍亦風,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沒有拿起過又何來放下,你應該知道這麼多年來我們兩個從來就沒有說過喜歡對方,愛過對方。我一直認爲我自己是一個理智的人,所以我當年纔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籽軒,但是這些年來發生了這麼多事以後我終於明白愛情是不能用理智來判斷的,當初我選擇籽軒有的只是那份安全感,沒有真正的愛情,就算曾經那麼一段時間裡我認爲我是真的愛上他了,但是那不是,那不過是感動於與失去後的悔恨交織在一起纔會讓我有了那個錯覺。你知道籽軒和亦風對我而言最大的不同是什麼嗎?”
翼然一臉疑『惑』的看着我搖搖頭:“他們對我而言最大的不同是籽軒當年那樣的傷害了我,背叛了我,我自己可以站起來告訴自己沒事,一切都會過去的,但是如果那個人換成是藍亦風我就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堅強,那麼灑脫。之所以我對藍亦風現在對我做的事都能淡然的一笑而過,那是因爲藍亦風的愛情我從來就沒有得到過,那樣我可以告訴自己他從來就不是屬於你的,你沒有必要也沒有資格去抓住他,所以這些年來我都希望藍亦風在那夜醒來之後有找過我,那樣我會覺得他最起碼還有那麼一絲在乎我,但是我卻不知道他有沒有,我既想知道答案又害怕知道答案。你知道我看到你和俊皓我就曾經無數次勸自己放手,因爲我不希望有一天會像你當年那樣受到那樣的傷害,但是這次回來,俊皓卻讓我看到了不一樣的俊皓,看到你們也許都能幸福,爲什麼我自己不去爭一爭,但是發生了這麼多事以後我已經沒有理由去爭了。”
翼然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林伊夕你知道我多希望你能夠有一天徹底看清楚自己的心,告訴我你已經想好了要怎麼做,但是從以前到現在你一直都是一個害怕受傷害的人,你爲了避免傷害所以當初你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籽軒,那時我就一直想要問你你有沒有想過這輩子最大的傷害就是不能和自己所愛的人在一起,但是發生了這麼多事以後,我也不得不認爲當初你選擇也許是最明智的,以前我一直都認爲和自己所愛的人到一起是最幸福的,但是現在我覺得和自己所愛的人到一起還不如和愛自己的人到一起,也許這樣會更幸福。”
我不由笑着搖搖頭說:“那麼你現在肯定你的想法是對的了嗎?一個愛你人和你所愛的人你會選擇哪一個。”
翼然一臉微笑的搖搖頭說:“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給怎麼回答。”
我『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說:“但是我心中早就有一個答案,我也不會勉強我愛他,他不愛我的人到一起,至於我會不會選擇愛我的人,我不知道,但是我一定會選擇他不愛我,我也不愛他的人。”
翼然好像想到了什麼似地說:“你說的是上官辰。”
我『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說:“是的,上官辰根本就不懂什麼是愛,所以纔會用這樣的方法『逼』我和他結婚,他最看重的就是能夠贏藍亦風。”
翼然嘆口氣說:“伊夕爲什麼你就那麼肯定上官辰做這些事情不是因爲愛你呢?也許這只是他表達愛的方式呢?爲什麼你不能試着敞開你的心試着接受上官辰呢?”
我不由轉頭看着翼然一臉認真的說:“不管這是不是他的方式,都是我不能接受的,我無法忍受用我最重要的人威脅我就範的人,我們連彼此之間的理解都沒有,又何來愛情,你知道爲什麼這麼多年來我都對藍亦風抱有希望嗎?那是因爲他從來就沒有用任何卑鄙的手段想要得到我,也沒有做出任何傷害我的人,也許你會認爲這也許只是因爲他從來就沒有愛過我,所以沒有想過這些。”
翼然一臉同意的點點頭,我不由輕嘆一聲搖搖頭說:“翼然但是你要想想像藍亦風那樣一個人會對他不在乎的人多看一眼嗎?會對他不愛的女人去招惹嗎?最起碼在有那麼一刻我知道藍亦風是在在乎我的,也許那不是愛情,但是最起碼我知道藍亦風是在乎我的,也許你會認爲我很傻,但是當我決定要將樂然生下來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我也許要傻一輩子,因爲樂然是我們兩個這一段感情的見證,就算我每天都想盡一切辦法去忘記他,但是你認爲每天看着樂然一天天長大和他越來越像的臉我能夠忘記嗎?”
翼然好像明白了什麼似地說:“伊夕在你打算把樂然生下來那一刻是不是就已經做好孤獨終老的打算了,我想要不是因爲樂然的身體原因你有可能就這呆在國外一輩子不回來。”
我不由得『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說:“樂然的病回來也許只是我自己給我自己的一個藉口。”html/3/36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