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皮膚白皙,長相英俊,身形高大,明明手臂受了傷卻能一挑十,他們菲拉斯族對於力量是由衷的崇拜,因此他們使了手段迷暈了那個人以及他的屬下。
現在他們要將那個男人強行送到酋長女兒的牀上。
酋長的女兒名叫阿普拉,她穿着他們族裡特製的婚服步伐故作矜持的邁進一間小木屋裡。
說是婚服,不過是身上多了一些穗子,頭上多了幾根彩色的羽毛,她身上披着獸皮外衣,裙子是及踝的草裙,腳上草靴,大冬天的,她似乎也不覺得冷。
房間裡,牀上鋪滿了獸皮,牀頭上鑲嵌着狼頭骨骸,表情猙獰,獠牙畢現,牀上則躺着昏迷不醒的冥焱。
阿普拉目光癡癡的看着牀上昏迷不醒的英俊男子,只覺得她這十六年的心臟都沒有跳得這麼快過,皮膚有些黝黑的臉頰慢慢浮現一層紅暈,但被她的膚色很好的掩蓋住了。
她坐到牀沿邊,嘴脣微微抿着,羞澀的眨了眨眼,她從沒見過這麼英俊帥氣的男人。
眼珠微動,看着放在男子腦側的金色面具,她伸出手,拿起那面面具,輕輕撫摸,然後貼在臉頰上,彷彿這樣就是在觸摸那個男人一樣。
放下面具,阿普拉伸出手,想去觸摸冥焱的臉頰,手在空中踟躕徘徊許久,終於放了下去,剛要碰上的一刻。
她的手腕突然被抓住,原本應該閉着眼睛的男子陡然睜開了雙眼,那雙眼驚豔絕美,即使寒芒乍現,依然無法阻擋它的魅力。
阿普拉神色迷離。
冥焱眼神危險看着眼前的女人,就是這個人將他迷暈了,真是該死。
嗖的從牀上坐起,冥焱忍受着依然因爲藥物有些四肢麻痹的身體,他的手掐上阿普拉的脖子,“給我解藥。”
狠厲的聲音終於拉回了阿普拉跑遠的少女心思。
她臉色徹底漲紅,肺部裡的空氣越來越少,她驚訝的看着冥焱,這人還厲害,中了他們族人特製的迷藥竟然還能這麼快醒來,這藥性可是能讓人睡到傍晚時分的啊,但這個人竟然今天早上就醒了。
真是不可思議!
“你,你放開我。”阿普拉說的C國話,但是說得並不好,有很重的口音。
“給我解藥,我身邊的另一個人你關到哪裡去了?”冥焱根本不聽阿普拉的話,他只要他的結果。
掐在阿普拉脖子上的手又重了幾分,目光冷寒的看着她。
阿普拉額頭上的汗開始滲出,她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示意冥焱這樣掐着她,她說不出話來。
冥焱微微鬆了一點力道,“快說!”
阿普拉急切的深呼吸了兩三口氣,然後見冥焱臉色不愉,她才操着一口不流利的C國話說道:“在你隔壁的房間,解藥不在我的身上,我需要去我父親那裡拿。”
冥焱當然不會信她的鬼話,他削薄的脣扯開冷冽的弧度,“你在耍我是嗎?看來你不想要你的命了!”
手重新掐回阿普拉的脖子上,這一次的力道帶着一股嗜血的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