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漣漪幾個女人嘴裡說的那個男人當然是金飛,現在的金飛確實也來到了南京,不但在南京,還就在這秦淮河邊一動酒樓裡。
“你都來了南京,爲什麼還不去找我姐姐,你應該知道女人有些時候真的很小氣,最需要的就是你去哄一下她。姐姐遇上你之後就徹底被你帶壞了,你卻還這麼悠閒。”南京上層沒有幾個人能猜測出背景的張瘸子坐在輪椅上,看着面前自在喝酒的男人,唯有苦笑,又看了看男人身邊的婉約女子,林薇薇,林家最出色的女人,爲了這個男人而反出林家,又爲了這個男人而回到林家,這樣的女子不好找。
“不是我不想去,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金飛笑道,端起林薇薇煮的香茶輕輕喝了一口,之後搖搖頭,這味道比起蒹葭泡的好茶相比確實差了一下火候。
“你還是不肯見你那個寶貝兒子既然不想見他,有跑來這裡做什麼”張天揚嘴角輕輕勾起,有一絲好笑。
“我不見他,並不見的別人不想見他,你可知道現在那混蛋身邊可是聚集了我身邊大多的女人,張天揚,你說有我這麼可憐的老子嗎”金飛苦笑。
“你可憐那天下男人都去自殺得了。”張天揚輕輕搖頭,二十年前栽在這個男人手裡,接帶着自己的姐姐都被他收爲後宮,他便已經知道,跟面前這個人相比,自己差的太多了。相差的不是能力,而是運氣,面前這個男人身上的運氣是這個世界上誰都不能比擬的,一個人幾乎囊括了所有人的運氣。
“我的可憐之處像是你這個殘廢又怎麼能體會的到”金飛苦惱搖頭,跟真的一樣。
“行了行了,我不跟你耍嘴皮子,我承認我說不過你。現在都是誰去見劉星那小子了”張天揚擺擺手,看着男人問道。
“哦,嫣然,蒹葭,哦,還有曲姨這次也來了,再加上你姐姐,一共是四個人了,暗中我還讓石井姐妹守護着他,你可以放心了。哎,像是我這麼爲兒子着想的老子這個世界上陣的不多了,連自己最喜愛的女人都派出去保護他,可憐啊”金飛哭喪着臉。
“曲姨來了”別的人張天揚不在意,讓他吃驚的是曲漣漪那個老妖精竟然會來到這裡,真是不可思議。這個老妖精不是一心念佛了嗎這江南一片如今殺機四伏,她來到這裡又想做什麼。
“曲姨說她呆的煩了,要來江南這大好的地方散散心。哎,曲姨真是不幸,恰好就碰上了劉星這小子在這裡折騰。”金飛漫不經心道。
“曲姨真不幸”張天揚苦笑看着面前不正經的男人,又看了眼坐在他身邊一盞一盞給他添茶的林薇薇。曲姨那個老妖精都耐不住寂寞出來了,怪不得金飛這個老流氓也從小島來了江南,曲漣漪會不幸,那她的不幸也是建立在別人的痛楚上。
再加上李嫣然這個算盡天下的國手佈局,上海,或者說是江南這盤棋,那些猶自蹦躂正歡的棋子卻不知已經成爲了人家的局中棋子,是可悲還是可嘆。
“照理說,你來南京也不應該來見我,何況你身邊林薇薇也跟了來,你應該去林家纔對,卻爲什麼大晚上來打攪我睡覺”張天揚眼神好笑看着金飛,心裡知道此人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既然先來找自己自然是有事情。上海的四大家族商業峰會剛剛結束,自己才與他見了面,他自然不會是想念自己,在這個老流氓的心裡想念的也只有女人,還都是漂亮的女人。
“沒辦法啊,你以爲我很想來找你這個瘸子,我這不是沒有去處了嗎丈母孃這麼多年都看我順眼,能晚去一會算一會,大黑天的都沒去處了,我不來找你找誰”金飛就像是個無賴,四處看了看:“這個地方不錯啊,豪華酒店,吃飯睡覺都不用愁。”
“算你狠。”張天揚面對這個男人徹底沒轍,不管說什麼做什麼自己都被他吃的死死的,不過,他早就拋卻了二十年前那一場陰謀爭端,除了幾個很親近的人,沒有一個人知道他這雙腿就是眼前這個看起來討厭的男人打斷的,生生打斷五肢,這個男人狠起來的時候絕對讓人恐懼,如果不是自己的姐姐,自己這輩子就算是徹底毀了。
但是儘管這樣,他卻一點都不恨這個男人,二十年前的事本來就是自己和姐姐錯在先,如果換成是自己,下手一定比他更狠。
“說吧,我知道你來找我一定不是這麼簡單,有事就快說吧,我還要睡覺呢,最近小麗有了身孕,不能熬夜,我陪着她會心裡踏實些。”張天揚不是二百五,看着金飛笑道。
“這你也猜得出來”金飛愣愣看着張天揚,坐在他身邊的林薇薇捂着小嘴看着自己的男人輕笑,這個老流氓,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這一套你就不要跟我來表演了,回去跟你的女人們表演,她們才喜歡看。”張天揚哭笑不得。
“既然這樣,那我就正經點。”金飛呵呵一笑,臉上的玩笑一瞬間消失,一臉嚴肅的看着張天揚:“我這次來是要你幫我一個忙”
“幫忙,你還有需要我幫忙的時候”這次換做張天揚愣了一下,別人也許不知道這個男人的能力,可是他知道,不管是在商業還是在地下勢力上,這個男人可以說是全世界最囂張的幾個人之一,就連西方黃金家族和黑暗家族都要對他心存忌憚,他卻要自己幫忙。簡直就跟笑話沒什麼兩樣。
金飛輕輕一笑:“你放心,我讓你做的事一定是在你能力範圍之內,絕對不會讓你爲難。”
“倒不是什麼爲難,我只是奇怪,你竟然還有需要我幫忙的事,我想不明白,你先說說是什麼事”張天揚淡淡一笑,爲了這個男人,就算是讓他去死他也不會猶豫,男人的話讓他心裡有點不爽。
金飛揹着雙手走到陽臺上,看着外面的夜色:“事情不大也不小,我知道南京有一個什麼三爺,他們有一個單獨的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卻很有點影響力,我要你做的就是將這個圈子連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