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幾人到了那個有音樂傳出的地方。果真如林宇飛的判斷,這是一個衆武士娛樂的酒吧,這裡有酒jīng,有菸草,有音樂等等這些平民們無法企及的東西。能進入這裡的平民只有一類人,就是那些衣着暴露的年輕女子,她們都有火辣的身材和姣好的面容,顯然都是爲了生計,從事皮肉生意的風塵女子。
林宇飛看着金妍潔白的上衣短裙,搖頭道:“金妍,有沒有別的衣服,你這身進去太晃眼了。”
趙曦撇嘴道:“林哥,金姐多漂亮,你老封建,難道非要包的嚴嚴實實的?”
林宇飛輕拍她的頭,笑道:“我說的是顏sè,這兩天你見過有人穿白衣服嗎?這顏sè進去太引人注目了。”
金妍笑着點點頭道:“能換,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
趙曦趕忙四處打量,同時嘟囔道:“得找個隱蔽地方,否則師孃換衣服讓別人看到了,林哥就吃虧了。”
她尋到了一個隱蔽的拐角,叫道:“就到那裡吧,那邊沒人,而且上面也有頂。”說着,便伸手攔在陳墨面前,高聲道:“你不能過去!”
陳墨原地站住,擺擺手道:“自然!”
趙曦滿意的點頭道:“嗯,算你識相,金姐是我師孃,我得保護她。”
陳墨用力點點頭,說道:“瞭解!”
小丫頭見他說話簡短的如同多說一個字就會死的樣子,覺得十分無趣,轉身拉着金妍就向拐角走去,同時壞笑着問道:“金姐,叫林哥過來吧,讓他給你jǐng戒。”
看到她狐狸般狡猾的笑容,金妍哪能不知道她的壞心,輕笑了一聲,說道:“陳墨也過來吧,不要讓土著看到就行。”
聽了這話,趙曦瞪大了眼睛盯着她,不可議道:“不是吧金姐,你難道有那種什麼什麼癖。”
金妍學着林宇飛的樣子拍了她腦袋一下,笑罵道:“臭丫頭亂想什麼呢?我又不用脫衣服。”說完便招呼其他人一起來到拐角。
小丫頭依然固執的阻止陳墨過來,金妍無奈只好隨她,好在陳墨並不是心胸狹窄之人,只是笑了笑,示意自己在外圍jǐng戒。
金妍拿出一個綠sè的小瓶,瓶子頂端是個jīng巧的按壓噴口。她晃了晃瓶子,然後遞給林宇飛道:“你不提我都忘了這東西。給你看看。”
林宇飛接過瓶子,得到了主神的提示信息後,驚奇道:“這東西很有意,你從哪弄得?”
金妍呵呵笑道:“是x戰jǐng裡那個穿牆小姑娘送的,她說是從一個化妝品公司偷出來的香水。來,你幫我噴上。”
說着,她擡起雙臂,示意林宇飛將香水噴到身上。
大明星出身的金妍,動作做的十分優美,看的林宇飛心中一蕩,趕忙搖搖頭回過神,將噴口對着她的衣服按下了按鈕。
見到他欣賞的神情,金妍心裡一甜,蓮步輕移,微笑着用天鵝湖的舞步轉了一圈後說道:“好了,收起豬哥像吧。”
林宇飛不好意的撓撓腦袋,看着她道:“這就好了?”
金妍點頭道:“嗯,行了,在土著面前,我這身衣服已經變成灰sè。走,咱們到街上試試。”
趙曦看着她只是噴了香水,然後轉了一圈,並沒有生什麼變化,奇怪道:“你們在幹什麼呢?”
金妍指着香水瓶道:“這是變sè香水,在別人眼裡,我這身衣服已經是灰sè了。”
說完,她又拿出兩瓶給了林宇飛和趙曦一人一瓶。
趙曦眨眨眼,看着手中的香水,疑惑道:“真的?這麼神奇?”
當她看到再沒有過的行人打量金妍時,相信了這個香水的神奇,羨慕道:“金姐,這東西好,你以後一套衣服可以隨便換顏sè了。”
林宇飛掂了掂手裡的香水瓶,笑道:“我要這東西幹嘛?我的衣服本來就很低調。”
金妍笑道:“那就等你想高調的時候再用,收着吧,開始想着一人一瓶,這事情一多,就忘了給你們了。”
林宇飛仔細聞了聞香水,笑着收起道:“還好這不是真正的香水,我可沒有噴香水的習慣。”
趙曦對他撇撇嘴,說道:“師孃給你的東西,就得無條件接受。”
“臭丫頭!”
她這一句換來的是被二人同時拍了一下腦袋。
林宇飛腰挎龍鱗,趙曦揹負雙刀,陳墨帶着弓箭,四人中有三人都將兵器露在外面。酒吧的看守自然把他們當成是幫派人員,對她們根本不加阻攔。
酒吧裡面十分寬敞,中間是舞池,五六個吧檯毫無規律的分佈在舞池周邊,每個吧檯的正面,都雕刻着幾朵嬌豔yù滴的鮮花,各種樣式都有,想來這就是百花幫的標記。
在角落聳立着幾個高大的鐵架子,上面坐着一排演奏者,有的用吹奏樂器也有的用打擊樂器,演奏出了震耳yù聾的音樂。音樂是快節奏迪斯科的旋律。zhong?yang舞池中,不少男女在瘋狂的扭動着腰肢,其中不乏衣着火辣的風塵女子,那些壓不住心火的雌雄就在大庭廣衆之下摟在一起互相狂啃,甚至有幾對因爲酒jīng的刺激,醉眼迷離中,迫不及待的表演起了活netbsp;???四人嗅着這瘋狂,yín亂,還夾雜着一絲絕望味道的空氣,同時皺了皺眉頭。
林宇飛扭頭對三人道:“走吧,嚐嚐這裡的酒,聞上去都是烈酒的樣子。”
說着,便率先走到一個吧檯前,掏出一盒雪茄扔給侍者。侍者接過雪茄聞了聞,面sè狂喜,趕緊呈上酒單,示意林宇飛可以隨意點。四人各取所需,除了金妍點了果汁之外,三人都要了生啤。
由於這個世界早已沒有了國家和zhèng?fǔ組織,資源又貧瘠,很多時候,人們之間的交易都用以物易物的形式完成。林宇飛拿出的極品雪茄,在這裡是十分昂貴的奢侈品,只有那些在幫派中達到小頭目地位的武士纔可能偶爾享受。而他隨手扔出這樣一整盒來,在侍者眼裡,此人一定是某個幫派中極有地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