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天邪法 060被植進身體裡的避雷針 [ 返回 ] 手機
三人迅速回來,卻發現映嵐與叶音竹都不在。 據虎王決寅說,叶音竹留下話來,她有很重要的事要回甫京城一趟,從草原回來就帶着映嵐走了。裘清緣不由萬分失落,好在決寅說了,叶音竹平安無事,只有映嵐受了點兒傷,也不是很重。
甫京城,葉家的地下城,叶音竹的實驗室裡
“我要動手了,要是痛,你就喊一聲。”叶音竹拿着一柄寒光閃閃,一看即知十分鋒利的薄刃,落到趴在窄小的手術檯上的映嵐背部,小心翼翼卻動作利索,一點一點地割開被劫雷打爛的肌膚。
雖然用了麻藥,但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而且映嵐身爲皇者,之強悍又豈非一般人可比。她用了最鋒利的刀片,仍然必須用上全力,纔有可能割開他的肌肉。
“你輕點,輕點!”離夭坐在一邊,見映嵐皺緊眉頭,死死地咬住下脣,額頭冷汗淋漓,他急得一邊替映嵐拭汗一邊嚷,那擔憂的模樣似是恨不得從叶音竹手中搶過刀子,代替她動作一樣。
但這卻是他代替不了的。
映嵐的背上還殘留着被劫雷轟打的痕跡,烏黑的傷口處沒有鮮血,因爲那附近的血早就被轟幹了,就連他背上的皮肉都變成了熟色,空氣中浮起一股香噴噴的烤肉味道。
其實以映嵐的本事,想要自己處理這傷口,雖然有點麻煩,但並非辦不到。而且瑤兒的木元素能促發生機,依嵐的水元素有治療效果,只要他們兩個聯手,不出半個時辰就可以讓他完全恢復了。但今天在貝爾大草原上,他站起來時,叶音竹從他被雷轟開的背上,看到他的脊椎骨上竟然附着一個尖刺形的鋼球。
問他,映嵐說那是可以代他承受少許雷能量的靈器。但叶音竹覺得十分奇怪,讓他描述了一下那個所謂靈器的模樣,竟驚訝地發現,那個靈器的形狀居然很像避雷針。
將一根避雷針植入活物體內,會是什麼情形?是什麼人,想要殘害映嵐,而且還讓他以爲那是可以助他減輕痛苦的靈器?
怕是自己弄錯了,叶音竹沒敢說出自己的懷疑,她只是說,想要看看那個靈器的樣子。也不知映嵐是怎麼想的,居然想也不想地就答應了她,沒有立刻處理自己的傷口,反而讓她挖開他的肌肉去一探究竟,於是就有了這一幕。
“你真是有夠無聊的,就爲了滿足你那點兒好奇心,就要皇受此……”離夭當然是極度不滿,但無奈皇的決定卻不是他能更改的。這不,他才一開口抗議,就又被皇打斷了:“離,休要多言!”
“可是……”離夭還想說,叶音竹百忙之中擡頭給了他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笑容:“這種東西不會是妖獸特有的寶貝吧!稍候,離夭也讓我挖開來看看好了。”
“我纔沒有,你這個瘋女人!”離夭怒喝。
叶音竹低頭忙自己的活,不鹹不淡地回了離夭一句:“你若再敢吵我,就算沒有我也要給你挖開來看看。”
“你……”要是她當真纏着皇一定要看,照皇寵她的這個程度來瞧,只怕真會命令他讓他給她挖開身體來看看吧!真不明白,皇瞧上這丫頭什麼了?就算是喜歡,也犯不着如此縱容吧!
離夭氣急,還想說什麼,叶音竹忽然冷臉:“別吵!”
喝止了離夭的吵鬧,叶音竹左手掰開映嵐被割開的皮肉,右手放下手中的利刃迅速換下盤中的鑷子,小心地夾住那個鋼製的尖爪,想要提出來,卻沒有一點兒作用。那個東西,彷彿是長在把映嵐的骨頭上,任她怎麼努力也不動分毫。
“……嗯……哼……”再怎麼強忍,映嵐還是痛得悶聲哼了出來。離夭氣急敗壞地就想推開叶音竹,她頓時擡頭冷冷地掃了他一眼,道:“別亂動,這個東西對映嵐的身體百害而無一利!”
“這,這不可能!”離夭傻了。叶音竹吩咐道:“把手洗乾淨,過來幫我把兩邊掰住。”
“我……”離夭還有些不敢相信,但是看到叶音竹不耐地皺起的眉頭,和堅決嚴肅的神色,終於還是聽話地淨了手,過來幫忙掰開映嵐背上被割開的兩邊肌肉。
叶音竹纔算有空騰出兩隻手來,鑷子沒用乾脆扔掉,她直接用手伸進去,小心翼翼地摸到那個鋼球的其中一根刺,慢慢地往外撥。映嵐痛得渾身哆嗦了起來,但他卻咬緊牙關,不動分毫。雖然她的話毫無根據,但他還是選擇相信她。
那時候,她說想看看這個靈器是什麼樣子時,他就覺得有問題了。對她好的人,她從來都只會回以更好,又怎麼可能只是因爲小小的好奇,就想割開他的皮肉?所以他問也沒問,就同意了。
原來,是因爲這東西對他的身體有害嗎?
也許是因爲時間長了,那個鋼刺都已經差不多鑲進了映嵐的骨頭中,叶音竹很辛苦地才撥了出來,爲此還帶出了不少的血肉。
“哇拷,這是什麼金屬啊,這麼重!”不過就和七傷的舍利子一般大小的圓珠,四周長着幾枚尖長的鋼刺,看起來最多二兩重,但事實卻是,她兩隻手竟然還有些拿不住,連掌心都被劃破了。以至於才撥出來時,她手一個不穩差點兒鬆開,讓它落回到映嵐身上。
心裡一急,本能反應,立刻使盡全力朝旁邊丟去,並沒有甩出多遠,那個尖利的圓球就落到了地上。地面被砸出了一個小小,卻深到幾乎見不到底的黑色窟隆,叶音竹不由暗自咋舌了翻。
還是先把映嵐的傷口處理好,其他事再慢慢說。讓離夭鬆開掰住映嵐傷口的手後,她迅速着手進行消炎縫合。剛剛雖然沒有看得太清楚,但她已經可以肯定,那個東西根本就不是什麼對身體有益的靈器,而是一柄造型奇特的避雷針。
雖然背後被割開了,但是當那個東西離開那一刻,映嵐本能地覺得身體剎那輕鬆了。她用的麻藥還是有一點兒作用的,但他還是能清淅感覺到在他的傷口裡來來回回的小手,不過卻沒有半點兒不適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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